“不錯!”混元子卻是點頭道,“那就是雪雲魚!本來我是打算明天去捉些雪雲魚來,給曹麗麗解血魔毒的!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一下子拿出那麽多的雪雲魚來!不瞞你說,當時我都有些被驚呆了!要知道就算是在混元空間的雪雲澗中,這雪雲魚的數量都是極其有限的。”
“原來那就是雪雲魚啊,”倪元聞言不無驚詫的看着他道,“這些魚在玄河之中雖說不特别多,但也不算是少數。當時我爲了取軒轅劍在玄河之中行走的時候,就是靠着以它們爲食才得以生存了下來!”
“以它們爲食?”混元子聞言卻是嘴角一抽,瞪着他是既羨慕又無語的道,“你還真是夠奢侈的!”
“這談不上什麽奢侈不奢侈,”倪元卻是看着他一笑道,“當時隻是出于一種求生的本能。根本就沒有想到它們是這麽珍貴的雪雲魚!再者說了,即便是知道了也要先保命爲主嘛!更何況那裏的雪雲魚并不在少數!”
“這倒也是啊!”混元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看着他道,“現在曹麗麗的血魔毒也解了,下面你打算怎麽做啊?不會是還想賴在這裏不走吧?”
“你什麽意思啊?”倪元聞言卻是一撇嘴,頗爲不爽的瞥了他一眼,“這是在趕我們走嗎?”
“現在曹麗麗的血魔毒已解,”混元子卻是看着他說道,“你還留在這裏有什麽意義嗎?難道你在凡間就沒有事情了嗎?”
“凡間雖然有事情,”倪元卻是略一沉吟道,“但是都不急。我想在這留兩天陪陪如蘭!”
“如蘭有我們照顧你大可放心,”混元子卻是臉色很是凝重的道,“隻是你的那個小相好劉曉梅現在已經被血魔鸠占鵲巢,如果不能及時從她身體裏将血魔趕走的話,恐怕你就是想要救她也救不了!”
倪元聞言心中咯噔一聲,這才想起劉曉梅的事情。看來正如混元子所說,自己還真就不能再在此待下去了。如果一旦真的被血魔徹底将劉曉梅魔化,那麽不但是再救不了劉曉梅,恐怕許多無辜的百姓也要跟着遭殃了。那麽照此看來,他還真是非走不可了。
想到這裏他擡頭望着混元子問道:“那可有什麽辦法既可殺死血魔而又不傷害到劉曉梅嗎?”
“可以有!”混元子轉頭看着他一笑,“但是這個難度卻是相當大的!”
“難度肯定是有的!”倪元卻是看着他點頭道,“這個我早已有心理準備!隻要你告訴我怎麽個做法,剩下的困難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克服的!”
“你知道當初爲什麽血魔會從你的身上轉移到劉曉梅的身上嗎?”混元子卻是又話題一轉問道。
“其實對于這一點我還真是一直搞不太清楚!”倪元看了他一眼,略微思忖一下很坦誠的道,“難道你知道?”
“我還是先跟你講講血魔的來曆吧!”混元子卻是看着他一笑道,“其實在血魔從出現到現在,已經有二百多年了。
在二百多年前,有一個男人和妻子過着很平淡但卻也算是很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當地的地主霸看上了男人的妻子。于是便倚仗他家的财勢,強行霸占了她。
但男人很愛自己的女人,一直想要救自己的妻子。但每次都是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被扔出來。一次次的失敗讓他險些絕望了。但就在這時候他在一座破廟之中偶遇了一個受傷将死的野道士。
野道士在見到他之後,從他的表情之上看出了他是有事情。于是便問了他的情況,而男人也沒有掩飾。就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的一五一十的都和他說了!
野道士聞方不由心中一喜。如今他受傷在即,已然毫無生還的希望了。正愁自己苦心鑽研了近一輩子的武學不能傳下去呢,男人就送了過來。對于這個機會,他自然是不肯放過的。
于是他便和男人商量,自己可傳他武學助他奪取自己的女人。但不過他也是提出了他的一個要求,那就是替他報仇。
男人爲了奪回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會想那麽多所就滿口應允了。而野道士人倒也守信,在監死之前将自己畢生所學和一身内力全部都傳給了他。
而他當修煉時他才發現,這個功法着實是一門邪功。但他卻是并沒有放棄修煉,反而卻是較之以前更加的賣力了!
而野道士所謂的敵人,居然是他的師兄。野道士都死在了他的手中,男人可不認爲他能夠是那人的敵手。所以,他決定在修成邪功之後,便去地主家要人要冰棍!
也不說無巧不成書呢!偏趕上野道士的師兄和地主家的一家之主認識,而他今天就在地主家!于是在奪妻的過程中他被野道士的師兄給擒住了。”
“接下來呢?”倪元見混元子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于是追問道,“接下來野道士的師兄如何處置的那個男人啊?”
“接下來野道士和地主惡霸就當着男人的面将他的妻子給**至死!”混元子苦笑着歎息一聲,“但這還并沒有完。他們居然又當着男人的面竟将他的妻子扔到一個大缸内,然後讓人用石杵将其生生給搗成了血湯肉泥。”
“我艹!”倪元聞言不由嘴角一抽,“這踏馬的也太狠了吧!”
“你知道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做嗎?”混元子卻是看着倪元問道。
“我又不是地主惡霸,也不是那個野道士的師兄,”倪元看着他很是不爽的一撇嘴道,“我怎麽可能知道啊!”
“其實這種事情那個男人也沒有少做,”混元子卻是看着他歎息一聲道,“因爲他所修的野道士的那門邪功就是如些修煉的,用女人的肉身陰血來修煉自己的功法!”
“我艹!”倪元聞言再次忍不住的嘴角一抽,“這踏的也太變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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