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天元真人很肯定的點頭道,“我尋找它可不是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了,雖然它的行蹤不定。但根據我搜集的相關資料,他隻是在一條地下河流之内流動。而此地便是那條河流的一個水潭!而在此地又出現了天地異像,所以我敢肯定它定在地下深潭之中!”
“地下河流?”倪元聞言一怔,但接着臉上的笑容就更歡了,“那就更好了!”
“什麽意思?”天元真人聞言雙眼一眯盯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什麽辦法了?”
“嗯!”倪元點頭嗯了一聲,也不再賣關子,“我起初是想既然這深潭你肯定有可以與之相聯的洞口,那麽既然深潭處不可以用神識探查,那深潭四周呢?是不是就可以找到那與之相聯洞口的方向呢?”
“好主意!”徐靜聞言眼睛一亮,不無興奮的道,“如果我們能以神識探查那條通道自然就可以順着那條通道直接找到入口。而如果也是不能探查卻也是可以按着這一線索找到入口!”
“對!”倪元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而據前輩所說,這是一條地下河流,那麽我們就可以順着河流去找就好了!我們甚至可以不用神識,真接拿着羅盤找就是了!”
“好!”天元真人聞言當即便拍闆道,“就這麽找!雖然地下河流與深潭無法相比,但此河之水不同于一般之水,而且有可以阻擋神識的劍氣,那此羅盤定會有所不同于常地的反應!”
“事不宜遲,”說着他便再次拿出羅盤,掃了幾人一眼道,“我們現在就開始!”
倪元三人亦皆是精神振奮,一挺胸紛紛點頭。
他們沒有再現一起行動,而是分爲三組分别行動。天元真人自己,倪元自己,徐靜和曹麗麗一組,三個地師三面羅盤便開始了他們的尋寶之旅。
一番尋找下來他們卻是又郁悶了!不是沒有找到地下河流和深潭的接口,而是找到了兩個,一南一北。
“走哪邊啊?”倪元有些無奈的轉頭看着天元真人問道。
“向南走!”天元真人卻是想了一下擡頭很是堅定的道。
“爲什麽?”曹麗麗卻是眉頭微皺了一下說道,“如果是北邊呢!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頭找!”
“聽前輩的!”倪元卻是打斷了曹麗麗話道,“向南走!”
“走吧!”徐靜卻是看着曹麗麗一笑道,“我們應該相信前輩!”
曹麗麗卻是一撇嘴,不過還是跟着向他們向南走去。
“走快點吧!”天元真人卻是一邊走一邊說道,“如果我所猜不錯,入口應該在黃帝陵!”
“前輩,”倪元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聽到他這麽說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内心一陣激動,“這把劍是不是就是傳說之中的軒轅劍啊?”
“對!就是他!”天元真人并沒有掩飾,“我居然将這一點給忘了,看來我還是大意了!”
“這很正常!”倪元卻是說道,“畢竟軒轅劍是在地下河流之内,而黃帝陵又是後人所建。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看軒轅劍應該都與黃帝陵沒有什麽關系!”
“那這地下河流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之中的玄河啊?”徐靜卻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雙眸一亮問道。
“不錯!”倪元點頭道,“它應該就是玄河!”
“倪元,”天元真人卻是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可知道當年黃帝鑄鼎煉仙丹救百姓的傳說?”
“當然知道了!”倪元點頭道,“當年荊山一帶災情嚴重,黃帝聞訊從昆侖山來到荊山察看。爲了煉出仙丹給老百姓治病,他采首山之銅,汲湖水,鑄鼎于荊山之下。相傳黃帝鑄好鼎,黃龍來迎黃帝升天時,百姓苦苦哀求,死活不讓他走,有的牽衣扯袍,有的抱手拽腳,拖下了他的金靴,扒下了龍皮、拔掉了龍須。人們把黃帝的靴子埋在他鑄鼎之地,這裏就成了世人拜祖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現在的黃帝陵!
而在陵西南還有一龍須溝,傳說是龍須墜落之地!此間生長一種龍須草,說是龍須所變!”
“嗯,不錯!”天元真人聞言贊許的點頭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當初黃帝爲何要在那裏選址鑄鼎嗎?”
“實地我未曾去過,”倪元想了一下說道,“但是做爲地師,我想那裏無論是從資源還是從風水地理上來說都應該是最爲合适鑄鼎的地方!”
“廢話!”天元真人卻是嘴角一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和沒說有什麽區别啊?”
“可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啊?”倪元卻亦是一撇嘴道。
“你就在這裝吧!”天元真人卻是瞪了他一眼,“既然鑄鼎煉丹,除了需要有好的風水地理環境之外,自然還要能夠就近取材。而據說當年黃帝所煉之丹,就是用的玄河之水。”
“哦——,我明白了!”倪元卻是佯做恍然大悟狀,對其一拱手道,“多謝前輩指點啊!”
天元真人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繼續快步向前走去。顯然他早已看出他早就猜到了,隻是故意想要恭維一下他罷了。隻是,他不太喜歡這樣的恭維。
倪元則是有些無趣的一撇嘴,翻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委屈。
曹麗麗此時也終于明白他爲什麽那麽堅決的選擇這個方向了。當年黃帝鑄鼎煉丹就是在那裏取的玄河之水,那麽那裏自然就有取玄河水的入口。而軒轅劍又在玄河之中的深潭内,所以說當年黃帝取玄河水的入口便就是進入深潭取軒轅劍的入口了。
果不其然,羅盤直接就指引着他們來到了黃帝陵。當幾人潛入黃帝陵的時候,已然是寅時了。
幾人沒有敢再耽擱時間,而是以最快的速度以神識和羅盤同時搜尋着玄河的入口處。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被他們找到了。但它卻是并沒有在黃帝陵内,而是在黃帝陵西南的龍須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