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各行各業各門各派都有着自己的規矩,”餘媚娘卻是對她一笑說道,“而其出發要點不外乎都是要行善積德。而江湖要門訣其實也很簡單,就兩句話十個字:取舍善與人,無仇不惡索。其意就是說應該善要,而不能惡索。
什麽叫善要,就是就行善得善,給行善者實現目的應有滿足。比如要飯的要誠肯道謝,慈善基金對于捐助者的名譽助力等。
而何爲惡索,像裝作僧尼化緣騙人的,非法融資騙人的就爲惡索。
其實所謂要門訣就是要告誡要門中人雖要,但要保持感恩的一顆善良。而不能以損害他人利益而進行索要。”
“哦!”劉曉梅聞言做恍然大悟樣哦了一聲,然後又問道,“那冊門呢?冊門是幹什麽的啊?”
“冊門其實原本講究的是考證今古之學。”餘媚娘卻是一笑道,“而冊門的祖師爺就是西漢時期著有《史記》的那個司馬遷。而時至今日江湖中,搗騰真假古董的,賣春宮的,經營字畫的,都自稱冊門中人,甚至就連盜墓的都自稱冊門之人了。”
“哦——,我知道了。”聽到這裏劉曉梅終于恍然大悟,嘴角一翹笑道,“那邊那些人應該就是你所說的盜墓的冊門中人吧?”
“聰明!”餘媚娘聞言亦是一笑,對她一挑大拇指道。
“可是那裏明明是恩人所指定的見面的地方啊?”但劉曉梅卻是又一皺眉道,“難道說恩人是冊門中人?”
“不會的!”餘媚娘卻是直接否決道,“不過我估計他叫倪元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他撞上他們。”
“哼!”倪元聞言卻是冷哼一聲,“他想要我去,我卻偏偏不去!”
“也許他有更深的意思,”餘媚娘卻是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說道,“說不定這地下有可能會出寶!”
“出寶?”倪元一愣,“出什麽寶?”
“不知道!”餘媚娘卻是搖了搖頭,“不過最近我聽說有人考證到獻具城東的漢景帝之子河間王劉德的墓穴隻是他的衣冠冢,而并非他的真實墓穴。而他的真實墓穴據說已經有人找到了,而且據說其内藏寶!”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河間王劉德的墓就在這裏?”倪元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詫異道。
“我也不知道!”餘媚娘微簇眉頭輕輕搖頭道,“不過十有**是如此!”
“劉德?哼,就算這裏是他的墓穴,”倪元卻是嘴角很是不屑的一撇冷哼一聲道,“他一個書呆子能有什麽寶物?”
“那就不知道了!”餘媚娘卻是也有些困惑的輕搖了搖頭道,“就這消息都是極少人知道!”
“那那位高人看來也非凡人啊!”倪元卻是嘴角一撇冷笑道,“真不知道他叫我來是想要幫他盜墓呢,還是幫他搶東西啊!”
“那我們要不要過去啊?”劉曉梅卻是有些緊張的看着二人問道。
“你們留下,”倪元卻是看着那個方向冷笑一聲,不屑的道,“我過去看看!”
“不行!”餘媚娘卻是斷然否道,“我和你一起過去!”
“那你們不能留我一個在這啊?”劉曉梅一聽慌了,然後做出了很大的勇氣看着二人堅決道,“要不我們就一起過去吧!”
倪元與餘媚娘互望了一眼,皆是苦笑一下。然後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很顯然他們帶了個累贅過來,但是這是倪元死活堅持的。因爲他答應了帶她來,雖然他不喜歡她但也不想失信于她。而且在他看來不過就是見一個人而已,而那人又是她的恩人不至于傷害她。哪裏成想會出現現在這種變故。但是事已至此,也隻能将她帶上了。總不能真的把她一個人扔到這裏吧!
“我好像跟你說過不要你帶人過來的?”就在他們剛靠近那些人時,突然一個黑影詭異般的出現在他們面前聲音輕飄飄的飄了過來,“難不成你膽子小不敢一個人過來!”
“我不習慣讓人教我怎麽做,”倪元心中一驚,但卻是強作鎮定冷聲說道,“我喜歡按着自己方式做事!”
雖然他看着鎮定自若,但其内心卻早已是驚濤巨浪。因爲他的出現倪元居然沒有半點察覺,要知道他可是很小心的用神識搜索着前行的。也就是說他避開了自己的神識搜索,如果對方剛才要是想傷害自己恐怕自己現在早已經沒有命了。
不過事實雖然如此,但他卻不想一見面就被對方壓制着自己。他不喜歡被動的做事。
“果然有膽識!”對方卻是并沒有回頭,而是淡然的倒背着雙手看着前方輕輕一笑道,“不過我喜歡!你過來吧!讓他們兩個留在這裏等你!”
“公孫叔叔好!”餘媚娘此時卻是上前對那個黑衣人一施禮道。
“餘家二丫頭吧?”黑衣人先是一怔,接着就又一笑不無龐愛的感歎道,“這麽多年不見餘家二丫頭都成大姑娘了啊!”
“正是餘媚娘!”餘媚娘卻是恭敬的對黑衣人道,“倪元是媚娘的男朋友,如有得罪叔叔之處還請叔叔高擡貴手,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呵呵,”黑衣人卻是呵呵一笑,不無調侃的道,“這人長大有了男朋友說話都開始不向着我這個老頭子了!我可是記得你說過你是我的鐵杆粉絲,永遠都支持我的!”
餘媚娘聞言卻是臉色一紅。這話她确實說過,要說餘家與公孫家的關系之所以不錯,這其中還真就有很大一部分功勞是餘媚娘的。因爲餘媚娘正是眼前這個黑衣人的幹女兒,隻是沒有改稱呼罷了!而這個黑衣人正是公孫家族的族長公孫策。
這也正是爲什麽在公孫策想要見倪元的時候,餘家姐妹要餘媚娘陪倪元見他的原因。
“你是公孫族長?”倪元終于反應過來,眉頭不由一皺道,“真不知道族長百般算計我,到底爲了什麽?”
“想知道爲什麽就跟我來吧?”公孫策卻是仍然不轉身不回頭淡淡的說道。說着便向前走去,好像并不怕倪元不跟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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