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本事是吧?”汪玉泉卻是并不爲之所懼,亦是一撇嘴盯着她道,“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今天就算你真的是鬼我也要把你給辦了!”
說着便不再容餘媚娘說話,一欺就向餘媚娘撲了過去。
餘媚娘是什麽人!隻是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
而也就在此時,倪元再次出手了。神識所到之處,地氣翻滾,直侵汪玉泉的心神。雖然并沒有運轉心盤使用轉煞纏神,但對付一個普通人這些也足以侵擾他的心智。
汪玉泉向餘媚娘直接一撲,本以爲美人入懷。可是卻是人影一晃,眼前一花撲了空。接着就覺得腦子一冷,心神一陣恍惚。在一秒眼前所見就全變了,眼前所見皆是一片荒蕪。且是屍骨成堆,哀聲遍野,散發着陰森森的死亡氣息。
見到此情此景,置身如此恐怖的氛圍之内,汪玉泉真接就吓得大小便失禁,癱軟在地。
而也就在他倒地的那一刹那,眼前所見便又回到了酒店客房之中。餘媚娘亦是站在面前冷笑着盯着自己。一股惡臭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雖然隻是很短的時間,甚至超不過一秒鍾。但此刻他看着餘媚娘再也不是那個漂亮的讓他禁不住生理沖動的美人,而是成了一個讓人膽戰心寒瑟瑟而立的惡鬼。
“汪玉泉,”就在此時倪元冷笑着走了出來,站到他的面前冷冷盯着他,“今天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倪元的臉色有些白,額頭之上還挂着一層細密的汗珠。正是剛才運轉地氣之時造成的。
其實隻是單純的以神識運轉地氣,對于他來說并不費力。但是,他剛才所躲的地方正好看到一副圖畫。也不知道是上次的住客落到這裏客房服務員忘記了收拾,還或是酒店的準備。總之被他看到了。
而圖畫上的内容赦然正是一片荒蕪之中的到處堆着一堆堆白骨,背景陰森而恐怖,似是在半空之中還飄着遊蕩的鬼魂。
見到這幅畫,他頓時心中一動。于是運用神識在攪動地氣之時,便又将此畫面内容強加的侵入到汪玉泉的心神之中。所以剛才汪玉泉才會突然間産會那樣的感覺。
但以神識将畫面強加到别人的心神之中,是需要耗費很大的精神的。而以倪元現在的修爲,雖然隻是堅持了短短一秒鍾的時間。便已經是感到心力疲憊,困頓不堪了。這還得說是汪玉泉隻是一個普通人,而有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的突然偷襲。所以說,這種攻擊雖然很巧妙,但卻是極其耗費精神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輕意爲之的。
“你,你,你,你是誰?”汪玉泉見到猛然間出現的倪元更加的驚駭了,望着倪元邊向後驚慌措亂的蹭着邊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麽進來的?”
“去死吧!”倪元卻是直接一腳踢到他的蛋蛋處。用力不可謂不狠。
嗖!伴随着一陣破空和摩擦聲,還有蛋蛋碎裂的聲音汪玉泉便貼着地面溜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撞到牆上,一陣慘叫聲和一陣惡臭頓時彌漫在整個房間内。一些黃了巴叽的東西飛濺開來,就猶如突然之間炸開的地雷四處紛飛。
汪玉泉更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你這也忒狠了點吧?”餘媚娘看着不由一咧嘴道,“差不多就行!畢竟他隻是好色了一些,我們與他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在她看來,倪元是被他剛才的舉動激怒了。爲此,心裏還有那麽一點點的溫暖。
“誰說我們沒有仇?”倪元卻是盯着汪玉泉冷哼一聲,說着便再次走向汪玉泉,“我跟他的仇大了去了!”
說着擡腳便對着汪玉泉的腿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如殺豬一般的叫聲,再次從昏迷過去的汪玉泉口中叫了出來。
而倪元卻是并不爲所動!隻是冷漠的對着他身體的骨頭部位,擡腳落腳。随着他的動作,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所過之片更是直接就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倪元!”餘媚娘見狀,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一皺眉頭,上去一把拉住了倪元,“夠了!”
“夠了?”倪元卻是嘴角一撇,很是不屑的道,“就算是将他千刀萬剮,我都不覺得解恨。這麽兩下就入過他,我可是不願意!”
“你們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餘媚娘微一皺眉頭,盯着他很是認真的問道,“讓你這樣對他殘忍的下此狠手!”
“他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自然就要讓他付出代價!”倪元卻是嘴角獰笑一聲道,“而且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餘媚娘看着他一怔,接着心中不禁感動了。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麽的護着自己的女人。顯然,對于倪元的話她誤會了。在她看來倪元所說的女人自然正是她自己。
“對!”想到這裏她在感動的同時,也不禁有些興奮起來,“就應該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着也不待倪元反應過來,上前亦是對着汪玉泉的身體就踩了起來。
倪元隻是對汪玉泉的胳膊腿的關節地方下腳,而她則是從他的手腳開始挨着一腳腳的踩下去。而所踩之處,亦盡是骨頭碎裂全部成渣,血肉模糊一片。
後來可能是覺得這樣踩下去不過瘾,她幹脆直接就将汪玉泉當成了跳舞毯,在上面跳來蹦去的。伴随着不斷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汪玉泉的凄慘的叫喊聲,她是越跳越興奮。那真叫跳的好一個不亦樂乎!
“咯咯,”跟到興奮處,她跳着轉頭對倪元歡快的咯咯笑着道,“原來踩人這麽好玩啊?我說你怎麽那麽喜歡踩他呢!你這人真不地道,有這麽好玩的踩人遊戲居然不叫着我一起玩,想要一個人自己獨享!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倪元嘴角一抽 ,很是無語的看着餘媚娘。
餘媚娘的舉動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以餘媚娘一個女子居然可以這麽狠辣的去摧殘一個普通人。
不過,他并不傻。在第一時間内便明白了餘媚娘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是這種事情沒有辦法解釋,所以他也隻能是将錯就錯了。因爲他很明白,在這個時候解釋越多,不愉快便越多。
終于在将汪玉泉除了胸腔頭部之外的骨頭全部踩碎之後,餘媚娘這才悻悻的收手。
“解恨了不?”餘媚娘結束之後,很是随意的拍了拍手對倪元問道,“如果你不解恨的話,我把他的頭給你踩爛!”
“解恨了!解恨了!”倪元木然的點着頭,“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啊?”
“怎麽辦?涼拌!”餘媚娘瞥了一眼汪玉泉,然後又從一外包内取出一個大号錘子在汪玉泉本就已經碎裂的腿部再次敲了一下,“當然是等着警察來把我們送到監獄了!
倪元真的是無語了!不過這也符合之前他們的計劃,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爲了進監獄嗎?至于汪玉泉的出現這純粹是就巧合了!也是該着他有此一劫,沒有辦法!所以也就隻能委屈他将骨頭獻出來讓餘媚娘做遊戲了。
“好吧!”倪元看着她嘴角一撇,“那警察什麽時候來?”
說着他還是悲憫的看了一眼汪玉泉!對于汪玉泉他并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相反還是很解恨。昔日牛比哄哄的,現在不也是落得個如此結局嗎!有什麽可牛比的,誰牛比誰就死得早。
“等着吧!”餘媚娘卻是一撇嘴道,“應該馬上就到了!我已經報了警了!”
“你報的警?”倪元嘴角一抽,是徹底的無語了。自己報警抓自己,這種事還真就隻有他們才能做得出來。
“那你以爲呢?”餘媚娘卻是瞪了他一眼道,然後一指昏死過去的汪玉泉道,“難道還能再指望他嗎?”
倪元嘴角抽了抽,沒有再說話。他們之前的話還真是如此,隻不過由于他的沖動緻使直接就傷了汪玉泉的心神,再就一腳踢碎了他的蛋蛋。
果然很快的警察就到了。很是威風的破門而入,手握九二式手槍很是拉風。但當敬愛的警察同聲看到屋内的一切之後,卻又立時就給震驚了。
滿屋子的制服和作愛工具。地上随意的扔着六七個用過了的避孕套,殘留的白色液體散發着一股高蛋白的刺激鼻腥味。讓人忍不住直接皺起了眉頭。
一個美豔的漂亮女子,正坐在床上。但卻是頭發散亂,衣服也是有些衣衫不整。像是匆忙之間穿上去的。兩眼通紅,臉上至現在還挂着兩行淚痕。眼神空洞發呆,就像一個絕望了要輕生女子的眼神。
而轉眼再看,一個年輕男子正赫然握着一把鐵錘。而錘頭之上,被鮮血染得通紅,時不時的還滴下一滴血滴。 由于血液過于粘稠,而拉出一道血線。
而握錘的男子,正發呆的看着地上一攤血肉模糊。兩眼呆滞,但卻又明的透着一絲憤怒和悲痛以及絕望,眼神很是複雜。
女子自然是餘媚娘,而手持鐵錘者自然就是倪元無疑了。這是他們在警察同志進門之前做出的一場表演。
而地上的那片血肉模糊更是令人不堪忍睹,要不是頭部和胸部保持着完整外。甚至他們都認不出這還是一個人!血流遍地,散發着血腥的味道。有幾個敬愛的警察同志,看到這一幕險些沒有吐了。尤其是有個年輕漂亮的小女警,更是幹嘔不止。後來實在忍不住,直接跑了出去。不知道這算不算臨陣脫逃!
看到這銀亂加血腥的一幕,有經驗的老刑警立時腦子之中就做出了幾個個判斷。
一,餘媚娘和倪元是一對情侶,地上了的汪玉泉和餘媚娘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苟混偷情到一起被倪元知道了。所以找了上來,發生了這血腥的一幕。
二,餘媚娘腳踏兩隻船,兩個男人同時保持着關系。但卻被倪元知道了,從而導緻了這一個血案。
三,倪元一直對餘媚娘用情至深,但一直遭受拒絕而和汪玉泉保持着關系。最後倪元終于禁不住壓力崩潰之下,将汪玉泉搞成這樣來洩憤。
總之他們的結論就是因爲餘媚娘和汪玉泉發生了關系,而導緻了倪元造就了這一場血案。
而他們更傾向于第一種可能。因爲很顯然看穿戴就知道地上的汪玉泉就不是普通人。而倪元與餘媚娘的穿戴則是要普通的多。多半是因爲餘媚娘受到汪玉泉的金錢誘惑,而使兩人苟合在一起。所以從社會道德來說,倪元是悲哀的,而餘媚娘則是可恥的。至于汪玉泉則也算是因爲自己的不儉點而付出的代價吧!有句話說得好,叫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本意一般是指混黑的人,用在這裏則是說明貪于美色或是常嫖之人亦是有其報應的。
“别動!”帶頭刑警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調轉槍頭指着倪元大聲不無威嚴的吼道,“放下武器!舉起手!靠邊蹲在地上!”
倪元茫然的轉頭看了一眼他們。然後将鐵錘随手一扔,卻又恰好的落在了汪玉泉的裆上。看似沒有用力,卻是有着暗勁的存在。這下可好,剛才蛋蛋被倪元給踢爆了,現在就是蛋蛋之間夾着那根做惡多端的小煙卷也宣布爆廢了!
警察們看到這一幕,臉上肌肉忍不住一抽,從内心底處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倪元沒有拒捕,而是在扔掉鐵錘之後很是配合的舉起雙手,乖乖的舉起雙手靠邊蹲下。一副認命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把他控制起來!”一個帶頭的刑警沒有任何放松的仍然用手槍指着倪元,對兩邊的刑警下着命令,“查看一下受害者看是不是還活着!”
“啊————”可就在這時候,一聲凄厲歇斯底裏的尖叫聲突然響起。聲音之大之尖仿佛能夠穿透九天雲霄。
聲音的主人正是一直接坐在床上默默不語的餘媚娘。此刻的她卻是像瘋了一樣,抓着自己的頭發猛力的搖晃着尖叫着。
“控制住她!”領頭的那個刑警不由眉頭一皺,對剛剛再次進來的那個小女警擺了一下頭道。
小女警此刻的臉色蒼白,不過看上去卻是精氣神還是不錯。聽到命令她倒也是不含糊,直接就奔餘媚娘想要将她控制住。因爲誰也搞不好,接下來餘媚娘會做什麽。有可能是跳樓自殺,有可能是找倪元拼命,也有可能是發了瘋的沖他們這些警察撒氣。總之什麽狀況都可能出現,所以他們必須要防止這種事情發生,以防事态複雜擴大化。
畢竟能住在這裏的房客,可都不是一般人。甚至有可能其背後的能量他們都惹不起。而從目前來看,這間客房多半是受害者訂下的。其背後的能量應該很大,而倪元與餘媚娘看來則更像普通人。所以要在第一時間控制住他們,到時候受害者家屬鬧起來也算有個交待。而對于他們兩人則是不必忌諱太多,就算抓錯了又怎麽着,不過是普通人罷了。奈何他們不得!
但是他們的判斷出了偏差。倪元與餘媚娘不但不好惹,餘媚娘也沒有那麽看起來的那麽柔弱。就在小女警撲向她的時候,她反而是動作如電般的将她摟抱在了懷裏,轉身将其壓在了床上。
剛剛參加工作的小女警哪裏經過這種陣仗,當時就蒙了。可就在下一刻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胸被人抓住了,下體也是不斷的被人用膝頂着摩擦着。
小女警,先是一怔,再是一愣,接着異樣的刺激讓她有些潮了,緊接着她羞了,再接着她怒了。
“唔!”就在她怒了的時候,伸手想要推開餘媚娘并大喝的時候,餘媚娘卻是抱得她更緊了,且一低頭将吻上了她。
轟!
她的腦子轟得一下炸開了,硝煙盡散之後是一片空白。她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時間之間竟忘了掙紮。自己就這麽被人給欺負了,初吻也被人就這麽給剝奪了,而且這個始作俑者居然還特麽的是個女人。雖然這個女人長得很美豔,很漂亮。但她畢竟是女人,而自己又不是女同。所以她在郁悶羞忿悲哀的同時,更多的則是失落。就好像自己純潔的貞操,被人給強奪了一般。
就在這一刻,她的眼角處悄悄的滑落一滴悲傷複雜的淚滴。
其他刑警也是全都愣住了,怔怔的看着眼前激情的一幕,大腦一時之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這算什麽?襲警?還是性騷擾?或者說更甚?
就是倪元也怔住了,怔怔的看着餘媚娘猥瑣小女警,腦子也有些轉不過彎來。在他們的設計情節中沒有這一環啊?不會是餘媚娘也對女人方面有傾向,在見到小女警之後一時之間禁不誘惑而失态了!如果是這樣自己應該算是慶幸還是悲哀呢?她要是真的和小女警發生點什麽,是不是自己也能跟着喝點湯呢?
倪元的腦子之中不禁開始有些閑不住的銀蕩起來。
“親愛的!我愛你!”餘媚娘卻是一邊猥瑣着小女警,并有些呓語的喃喃着。
“啊——”小女警終于在驚呆之中清醒過來,猛得用力一把推開了她,并大聲的尖叫起來。其聲勢浩大,絕對不亞于剛才的餘媚娘。而且她這是發自内以後真叫,而餘媚娘剛才是在表演。所以總得來說,她的叫聲更加令人震撼。
倪元此時卻是盯着這個小女警打量起來,不得不說她長得還是蠻漂亮的。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再配上羞忿的紅俏臉更加多了幾分魅惑的成分。個頭雖不高隻有一米六左右,但身材比例卻是剛剛恰到好處。給人的感覺,高一分則太高,矮一分則太矮,胖一分則太胖,瘦一分則太瘦。
胸不太大,但也不小,握在手裏剛剛好。腰不細,但也絕對不粗,攬在懷裏絕對很美妙。臀不肥,但絕對渾圓有彈性,如果從後面摟住她絕對剛好能容在自己的袴中。腿不長,但也絕對不短,與其纏綿絕對能環住自己的腰。皮膚不算白,但也絕對不黑,健康之中絕對透着細嫩。眼不大,但也絕對不小,如兩潭秋水明亮而動人。雙耳不長,但絕對精巧,讓人一看就有想要吻上去的沖動。嘴唇不厚,但也絕對不算溥,且有許多豎紋,平添了許多性感。鼻子不大,但也絕對挺翹,讓人看了就有忍不住想捏上一捏的沖動……
總之她身上,沒有那種極緻的突出。但卻給人一種剛剛好的感覺,而又給人一種好和諧的美感。在這一刻,倪元突然竟有了沖動,有了和餘媚娘一樣的沖動。但他又不想去傷害她,而隻想好好的親吻她。陶醉在她的那種美之中,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卻又真實的存在着。
但他馬上便又将自己的這種沖動給壓了下去!要知道她可算是六扇門,而自己是江湖風門之人。理智告訴他,自己還是盡量離她遠一點好點。對于這種美妙的女人,以他們兩個身份而言,他隻能是隻可遠觀而不能亵玩!
“你再敢動一動我就斃了你!”小女警終于火了,掏槍就頂到餘媚娘的額頭之上,氣得嘴唇直哆嗦,雙眸秋水打轉紅紅的盯着他聲顫抖着沖她吼道。
“親愛的,我真的愛你。”餘媚娘卻是夢呓一般的盯着她,有些癡癡的說道。
“你……”小女警氣得一哆嗦,險些沒有将手中的槍給掉了。但是在說出一個你字之後,卻是不知道下邊該說什麽了。她不是一個很善說的人。
“小劉,”此時另外一個年輕刑警卻是在看着兩人若有所思後,對小女警小心的問道,“你們不會是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