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她覺得今天出來見左曦糟透了,真是沒事找事。
“顧三少好像一直在看你!”左曦小聲說。
郝連菲咬咬唇,反駁,“應該在看你吧?你可是他半個小姨子。”閻峻這家夥不是沒事就把小姨子如何如何重要的話挂在嘴邊嗎?由此可以看出,男人對于小姨子都有種奇怪的感情。
左曦聽了她的話一臉受傷看着她,不高興的說;“郝連小姐,你是在諷刺我嗎?出來混的玩玩而已,誰當真誰就是傻子,特别是對顧三少這樣的男人。”
郝連菲贊賞的看了左曦一眼,沒想到做妹妹的反而比姐姐要厲害許多,左曦這樣才是真聰明!
“我們先走吧!”在顧滄海眼皮子底下,她老實覺得不安全。
“那我姐姐的事情……”左曦看她站了起來,一把抱住她左腿不肯松手,兩人拉扯間引起身邊人的注意,郝連菲皺皺眉頭,冷聲道;“松手,在不松手我就不客氣了。”
“除非你答應幫我調查殺我姐姐的幕後兇手。”
“我要是不答應呢!”她郝連菲從在道上混開始,隻有她威脅别人的還沒人敢威脅她。“左曦,你不敢得罪顧三少但我郝連菲也不是軟柿子,你确定要再這個時候跟我談條件?”
左曦臉頰漲的通紅,幹脆用手抱着郝連菲的腿死活不松手,“郝連小姐,我知道隻有你有這個能力,算我求你了,我姐姐死的真的太怨了。”
郝連菲怒,她一個賣軍火的又不是警察,沒事查什麽案子!“松手!”
“我不松,顧三少就在台上坐着呢!你要走我就大喊。”
郝連菲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中露出一抹失望,原來這就是她把見面地點定在這裏的原因,看來知道的不少。
郝連菲又把視線移到台上,發現顧滄海确實一直看着這個方向,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來,如果任由左曦大喊大叫鬧大了丢臉的還是自己,“松手,我答應你。”
左曦聞言立刻開心的松手。
誰知郝連菲在後面又來了一句,“我在上海最多在待半個月,半個月後查不到我就回離開。”
半個月時間那夠?有不是柯南,左曦感覺自己上當了,在想去抓人,郝連菲早走了。
“三少,你看跟左曦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很眼熟?”克裏站在顧滄海身後,視線盯着離開現場的背影不放,兩眼瞪的跟x光似的。
顧滄海冷眼看着他,不悅道;“眼花了要不要給你做個矯正手術?”
“啊?……不…不用了!”
“那還不走。”
“您要走了?”
顧滄海看着克裏那副呆樣,懶得在說他了,迅速的起身離開會場,在走廊裏遇到等在哪裏的夏語冰,讓他的眉頭微皺,眸中染上一絲不耐煩。
當初選中夏語冰是看中她從小的艱苦努力和驚人的天賦,來了蝶之海之後反而以前令他欣賞的特征慢慢消失,亨利說他就不适合收女學生,那不是在教人,那分明是誤人子弟。
他不認同,所以才收了夏語冰,現在看來不認也不行。
“什麽事?”高高在上的霸氣,低沉的聲調平闆的不帶一絲情緒波動。
夏語冰想到剛才老師跟易鋒說話時平易近人的态度,心中更加覺得委屈和難堪,她明明比易鋒有天賦,爲什麽老師就不肯多看她一眼?
“沒事還不讓路?”吳波脾氣不好,也不敢夏語冰是不是三少的學生,當即很不客氣的責怪道。
夏語冰眼眶立刻紅了,捧起抱在懷裏的畫紙說;“老師,我最近畫的手稿和一些心中的疑惑,請您過目。”
顧滄海眉頭皺的更緊,他每個月都會爲他們親自上一節課,按照規定所有的問題課堂上統一提出,她太愛出風頭了。
“克裏把東西帶回我書房。”最後,他還是讓人把東西收下來,緩了緩才說;“好好用功,公司許多人都是你的前輩老師,沒事多向他們學習,以後再公司低調一點。”
聽了顧滄海的話夏語冰臉上的興奮立刻消息,嗫嚅着回道;“是!我會的。”她知道,老師的話分明是在警告。
顧滄海早就知道夏語冰仗着是他的學生不把公司的前輩放在眼裏,本來作爲他的學生是有特權的他也懶得管,但上次她爲難菲菲的事,徹底把他惹火了。
離開蝶之海後,顧滄海接到安琪拉打來的三個電話,都被他無視,最後電話打到吳波手機上,吳波接聽後一臉爲難的看着顧滄桑,“三少,安琪拉小姐已經在醫院等了您半個小時,說您如果太忙就改天,她先回去了。”
原本坐在車後位神色漠然的顧滄海,聽了吳波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犀利的眼眸看的吳波背後出冷汗。
“讓她繼續等着。”
“是!”
正在開車的克裏聞言從車子的後視鏡悄悄的看了顧滄海一眼,三少今天很奇怪,平時對安琪拉都是百依百順,要天上的月亮絕不摘星星,結果今天把安琪拉晾在醫院這麽久。
吳波也覺得奇怪,又不敢說,隻好挂了看前方的路。
……
捷豹在蝶之海博物館專屬停車位停下,當顧滄海帶着人到三樓茶社,孫志國已經帶着人等了很久,因爲在新聞發布會的意外滞留所有安排好的行程都不得不拖延,包括中午的飯局,下午的兩場會議,全部都要遲到,這是顧滄海這麽多年第一次遲到。
顧滄海進茶室後吳波跟克裏自動守在了門外面,跟在孫志國身後的是三個男人,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斯文儒雅,衣着品位也很不凡。
看到顧滄海三個男人立刻站了起來主動打招呼,“三少,很久不見。”顯然三人都是認識顧滄海的。
他們三人分别是當年安琪拉的主治醫生,術後臨床醫生和複健專家。
顧滄海對三人也有點印象,神色冷淡的颔首,在自己的紫檀木移上坐下後直奔主題道;“我今天請大家來,就是想知道,安琪拉小姐的腿傷到底能不能徹底複原。”話到最後漸漸加重尾音,帶着讓人透不過氣的壓迫。
三個男人大驚失色,腿傷一軟差點沒坐好從椅子上滑下去。
ps:實在狀态不好,我怕在寫下去影響質量,所以今天少更一點,下次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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