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安琪拉找到了嗎?”郝連菲一雙晶亮的眸子望着他,試探的問,“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顧滄海惡狠狠的瞪她一眼,“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出了這麽大的事爲什麽不告訴我?”如果不是克裏跑到法國無意中說出來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我嫉妒我大哥,憑什麽是他陪你去?他剝奪了我的權利。”顧滄海聲音悶悶的,心中把顧雲海狠狠罵了一遍,出了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故意瞞着他。
“都已經過去了,在說顧雲海做的很好。”蒼天呀!明明她心中很氣爲什麽要說出這麽溫柔體貼的話?這不是她想說的。
“還有,聽說你在祈氏辭職了?辭職正好,我早就想跟你提這事了。我顧滄海的女人不能給别人打工,你以後要是想創業我可以幫你買個公司。”
郝連菲無語,她那是辭職嗎?她分明是被開除好不好?而且連通知都沒有?算了,不能說出來,說出來更丢人。
“安琪拉找到了嗎?”郝連菲固執的再次問一遍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顧滄海順手拿起旁邊果盤裏的蘋果,一邊削着蘋果一邊擡頭望她,深邃的眼眸透着連續熬夜的疲憊,“還沒有,不過已經有線索了。”
“什麽線索?”
顧滄海把水果刀丢在桌子上,自顧自吃起蘋果,看的郝連菲直瞪眼,“那蘋果不是幫我削的嗎?”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喂你?”他壞壞的笑。
“呃……我介意。”他肯定不會用正常的方法喂自己。
“那怎麽行?我必須要表示一下關心。”顧滄海忽然低頭準确無誤的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瓣帶來蘋果的清甜,靈活的手指悄悄的探入她的衣領撫上胸前的柔軟,貪婪的r捏挑撥。
倆人呼吸逐漸加重,郝連菲熱情的回應,主動伸手攀住他的脖子,直到胸前傳來濕潤和涼意讓她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他,連忙拉過被子擋住洩露的春光。
“菲菲……”欲求不滿的顧滄海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郝連菲緊緊的拉着被子,“不行,這裏是醫院。”
“在醫院正好,我們從來沒在醫院做過,試試吧!這些天我快想死你了。”顧滄海欺近,幹脆直接賴在病床上不下去,vip特有的豪華病床比一般的要大出兩倍,正好足夠倆個人睡。
郝連菲閉眼低咒,拒絕去看近在咫尺的俊臉,這殺傷力太大了,她怕抵抗不了。
“滄海,你出去一趟變壞了。”
“是我太想你了,事實上我是我朋友中最保守的一個。”他壞笑,将手從被子的縫隙探進去,撫摸上她柔滑的背,美好的觸感讓他渾身緊繃。
“所以現在呢?”
顧滄海認真的想了一下,“所以現在一發不可收拾。”
“不行,我現在是病人,腿都不能動。”最主要的是她現在懷孕初期,不能‘劇烈’運動呀!
“不用你動。”
“……”不用她動?當她是死人嗎?
“我保證我會溫柔一點的。”
“可是我……我……”
“三少!”克裏的聲音如天籁般傳來,打斷了郝連菲後面‘懷孕了’三個字。
這時已經鑽進被子的某男人忽然僵住不動,吓的郝連菲也不敢動。
“三少?”這次換成吳波的聲音。
半晌,顧滄海憤怒的掀開被子,推門進來的倆人看到這一幕瞬間石化,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當作沒看到出去。
“說,什麽事?”顧滄海聲音聽起來啞啞的,異常的性感。
克裏吳波動作一緻的低下頭,不敢去看自家大少好事被打斷欲求不滿的難看臉色,急切的說;“三少,大少在辦公室等你,請你盡快去。”
“知道了,你們先出去等我。”顧滄海神色嚴肅了許多,把倆人趕出去後自己不情不願的下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堅持不懈的說;“你等着,看我晚上回來怎麽收拾你。”
“我等着,有種你來呀!哈哈……”郝連菲得意的笑,剛才心中的陰霾因爲這個小插曲一掃而空。
顧滄海氣的臉都綠了,“晚上回來你就知道我有沒有種了。”
“呃……”好像闖禍了!
顧滄海理好衣服穿好鞋,從剛才的色狼秒變含蓄優雅高冷男神,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嚴肅的說;“好好待在醫院别亂跑,乖乖等我回來。”
“哦!”怎麽感覺他語氣嚴肅的有點不尋常?
顧滄海走後郝連菲滿腹疑惑的把克裏喊了進來,看着克裏難得露出一副局促的樣子,她心中的疑惑更深,“克裏,是不是發生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沒……絕對沒有。”
“是三少不讓你告訴我的?你要是不說我以後會給你小鞋穿的。”
克裏苦笑
“你還是趕快告訴我吧!讓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克裏低頭沉思了一下,才不甘願的說;“是二少回來了,所以三少不放心你的安全。”
“二少?顧霖海?”郝連菲皺眉,印象中确實有個顧霖海,隻是從來沒見過,而且顧霖海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讓大家隻知道顧雲海跟顧滄海,卻忽略了排行老二的顧霖海。
克裏連忙點頭,走近一步在病床前坐下,免得讓她每次看他比較費力。
“能跟我說說說顧霖海嗎?”
“你現在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說了,不過你不能讓三少知道是我說的。”
在郝連菲再三保證後克裏在緩緩的說;“二少是老爺的二夫人生的,傳言二夫人因爲現在的夫人出現之後跳江自殺了,所以從小性格就乖張,我們這些在顧家長大的人是從不敢招惹他,從小給他選的管家死了好幾個。”
郝連菲打了個冷顫,問道;“管家就是和你或者吳波一樣嗎?”
克裏點點頭眼中露出一絲恐懼,繼續說;“三少未來發展方向在七歲時就定下,所以關于家族生意的争奪在大少和二少之間愈演愈烈,而這個時候二少在老爺的支持下占據優勢,大少岌岌可危三少自然也收到了影響。後來在三少和大少的聯手之下架空了老爺的權利,費盡苦心終于在巴拿馬成功的把二少送進監獄,可費了不少的代價,大少爲了救三少中了三槍,差點沒救回來,還折了不少地下勢力。”
寥寥幾句郝連菲卻聽的心驚肉跳。
“三天前大少得到消息,二少在巴拿馬一個月前成功越獄。”提到顧霖海已經出來克裏臉色繃的很難看,連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我們都沒想到二少能出來,他出來了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以二少的性格不殺了所有人都算他心情好。
“不是我危言聳聽,見過二少你就知道什麽是殘忍。”
郝連菲也受到氣氛的感染臉色發白,“安琪拉失蹤跟這有關系嗎?”
克裏一愣,點點頭,“二少被抓之前知道安琪拉是三少的未婚妻,所以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綁架安琪拉,幸好他還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三少查清楚後第一時間從法國回來了。”
“那安琪拉怎麽辦?”郝連菲心中有些氣滄海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瞞得死死的,今天要不是她發現氣氛不對,逼問克裏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克裏笑笑說;“隻要大少和三少在上海,二少一定會綁着人找到上海的。所以目前你的安全很重要,從現在開始我要代替三少不在的時間守着你!”
郝連菲籲口氣,暗自決定爲了不添亂她還是在醫院老實待着吧!
克裏瞅瞅她,思考了一下,有些不忍心,最後卻一狠心道;“大少和三少的感情你懂的,萬一真的遇到必須要從你和大少中間做選擇,請你不要恨三少的選擇,因爲三少真的欠大少很多。”
郝連菲恍惚中點頭,心裏卻針紮般的疼。
倆人現在還不知道,克裏的設想居然會一語成谶。
……
蝶之海博物館茶室,吳波在前面恭敬的幫顧滄海推開門,等人進去後連忙關上,親自守在外面。
茶室裏,顧雲海慵懶的坐在紫檀木太師椅上,神色疲憊,他對面身穿絲綢唐裝的老者看到顧滄海進來,立刻恭敬的站起來打招呼,“三少!”
“孫叔叔,請坐。”這是顧滄海第二次見顧家地下生意主事人,上一次還是七年期,時間過去這麽久他幾乎沒變,精神還是這麽好。
顧霖海回來的消息就是他帶來的。
“老爺子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動?”顧滄海從面前根雕式的茶幾上給自己倒了杯極品大紅袍,一邊慢慢品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孫志國聞言一愣,然後贊歎道;“三少果然聰明,我們的人一直守着老宅,老爺子最近經常外出打球,偶爾在外過夜。”
“全程跟蹤了嗎?”
孫志國尴尬的搖搖頭,“老爺子想要甩了我們很容易。”
顧滄海點頭,“确實。”他畢竟是顧家前任掌門人,怎麽可能沒有兩把刷子!現在英雄遲暮栽在自己兒子手裏,想翻身也很正常。
閉着眼假寐的顧雲海聞言睜開眼,抱怨道;“滄海你就是太善良,當初要是聽我的直接在巴拿馬斃了顧霖海那小子幹脆利落,偏偏費盡心思以販毒罪把他送進監獄,這下好了,所有人的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脅。”
“大少說的是!”孫志國表示贊同,“二少喪心病狂,安琪拉夫人落入二少手裏,就算救出來也廢了。”
顧滄海呼吸一窒,陷入深深的自責内疚中,那樣天使般的少女落入顧霖海那個惡魔手中下場不言而喻。
顧雲海撇了顧滄海一眼,沒好氣的說:“已經不是夫人了,滄海跟她取消婚約了,安琪拉是帶人受罪。”
就因爲這樣,顧滄海心裏才會更自責,同時又很慶幸,幸好不是菲菲,要不然他肯定會瘋掉。
孫志國老臉一紅,“咳咳……大少,那你的夫人一定要保護好,人手不夠我随時可以調撥。”
“我哪來的夫人?”顧雲海怒。
“那是我的夫人!”顧滄海怒。
孫志國老臉紅中帶紫,眉毛一聳一聳的說;“一樣一樣。”
“誰跟你說一樣了?”顧雲海更怒。
“能一樣嗎?”顧滄海也不淡定了,發現今天孫叔就是來揭傷疤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安全是一樣重要的。”
顧雲海歎氣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身體坐正,一本正經的說;“滄海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顧霖海一直藏着不出來,我們在明他在暗,局勢對我們很不利。而且安琪拉在他手上,多拖一天,就危險一天,必須盡快救出來。”
“他綁了人去,無非就是想威脅我,他肯定會主動來找我的。”
“所以你最近都不能去醫院,要不然會連累郝連菲。”
顧滄海揚眉,沒想到向來排斥菲菲的他能說出這個話。“我盡量。”想要完全不去他做不到,既然正大光明不能去,就隻有晚上偷偷的去。
“想要找到二少也不難,我們隻要全程跟蹤老爺子,就一定能找到二少,不過沒有大少的同意必要時候我們不敢對老爺子動粗。”孫志國說,對于前任掌門人他還是心有餘悸。
“沒事,就按你說辦。”
“是。”得到同意孫志國領命而去。
茶室隻剩下兄弟兩人時,顧雲海起身拎起西裝外套,手臂親昵的搭在顧滄海肩上說;“我們兄弟倆好久沒喝一杯了,走,今晚老地方聚聚。”
“嗯!”
……
清冷的夜,天空下起滂沱大雨,外灘的碼頭雨水滴落在江面上砸出一朵朵水花,叮咚的雨聲恰好的掩蓋住一艘陳舊遊輪的慘叫聲。
遊輪停靠在碼頭已經有半個月,因爲不顯眼留意的人不多。此時在昏暗光線的照射下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撐着一把黑傘快速的登上遊輪。
守在遊輪上的黑衣人,再檢查女人身份時裏面适時的響起一道低沉魅惑的嗓音,“讓她進來,不用查了。”
昏暗中女子渾身猛的顫抖,感覺對方的聲音就要一條冰冷的蛇,正順着脊背往上爬。
她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沖動嫉妒之下跟魔鬼做交易,但現在已經遲了,可以說在顧霖海找到她的瞬間,她就沒機會反抗,想到顧霖海的殘酷她掩在黑傘下的小臉蒼白如紙。
很快,她的傘被人收走,自己被黑衣人粗魯的推進遊輪中的一間小酒吧。
“表哥,好久不見。”
“别亂攀親戚,我們顧家可沒你們韓家這門親戚,隻有顧滄海那個白癡才會被你忽悠當你是表妹。”魅惑的嗓音響起。
慵懶躺在酒吧紅色沙發上的男子不屑的看着韓蕊,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挺直的鼻梁,如玫瑰花瓣的瑰麗紅唇連女人都要嫉妒,這是一個妖孽到風華絕代的男人。說他比女人美那是侮辱他的美色,畢竟很多女人都是整出來的,而他即使在條件艱苦的監獄中關了七年,依然皮膚白皙,好到讓女人汗顔。
他就是顧霖海,從小最得顧昌林歡心的顧家二少,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哥不在江湖,江湖卻有哥的傳說,關于他的傳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韓蕊想起那些傳說,渾身就顫抖的厲害,面對顧霖海的鄙視嘲諷她卻一個字不敢回心驚膽顫的點頭。
韓蕊的恐懼大大取悅了顧霖海,他擡手,很快身邊就有美豔的金發尤物遞上豔麗色的雞尾酒。
顧霖海輕輕搖晃着手中的雞尾酒,拍拍身邊的位置,韓蕊不敢反抗甚至連一絲不情願都不敢露出來,她連忙在他身邊坐下,還沒坐穩就被顧霖海大手一揮猛的帶進懷裏。冰冷的唇壓下來,豔麗的酒液強硬的喂進她的口中,有些流到脖子和胸口的,被顧霖海低頭咬開領口的扣子,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幹淨,唇舌所過之處帶起一片片火辣辣的酥麻。
顧霖海魅惑的嗓音愉悅的笑着,伸出手指在她雪白豐滿的胸前極具挑逗的畫圈圈。胸前的蓓蕾因爲他的動作慢慢變得硬,在顧霖海眼前微微顫動。
明晃晃的燈燈光下,金發美女和四位黑衣保镖面無表情,習以爲常。
韓蕊緊緊的咬住嘴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着。
忽然,他一隻手探入她的裙底,然後邪佞的笑道;“蕊兒,你下面都濕了,看來你身體比你的心誠實。”
“求……求求你。”呢喃破碎的嗓音聽起來更像是動情時的s吟。
“你求我什麽?”顧霖海桃花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雙手的動作不停,愈發的肆虐。
“你求我成全你跟顧滄海嗎?你十八歲就跟我了,你以爲顧滄海不知道?你把我們顧家人當傻子呀?”
“是……是你逼我的。”
“我怎麽覺得是你勾引我的!”忽然,他翻了個身将她壓在身下,隻聽‘撕拉’一聲,黑色的一群被顧霖海随手扔在地上。
紅色的沙發,雪白的肌膚,黑色的發,強烈的視覺效果讓顧霖海動作愈發狂野,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卻冰冷清明,不沾染絲毫情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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