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滄海手上力道又緊了緊,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郝連菲甚至能感受到他堅硬的胸膛帶來炙熱的溫度即使隔着兩層衣服也讓她心跳加快,雙腿無力隻能緊緊的攀附着他。
“菲菲……”他低頭一雙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進人的心裏,如瑰麗的黑玉般深不見底,隻需一眼就讓人無法自拔。
郝連菲大腦空白仿佛着迷般微揚着頭迎着他的目光。
“菲菲,我想要你,好嗎?”
郝連菲有些認命般的閉上眼,輕輕墊腳主動吻上他柔軟性感的薄唇,這樣的男人她怎能拒絕?怎能不愛?
早上的天空有些霧蒙蒙的,山裏的空氣格外清新,冰冷的風吹在身上反而讓人覺得神清氣爽。顧滄海穿着單薄的運動裝從外面跑了一圈順便去後院的玻璃花房采了一把含苞待放的路易十四玫瑰,魅惑的紫色散發出獨特的香氛。
回到房間洗過澡換過衣服,郝連菲依舊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顧滄海坐在床沿,低頭在她臉頰落下一串細碎的吻。
“真是夠懶呢!”
也幸好郝連菲現在睡着了,要是醒來一定會含淚指責某人昨天晚上的野獸行徑,不……也許用禽獸更合适。
如果排除對郝連菲的需索無度來看顧滄海這人其實是個非常自律的人,自我控制力異常驚人,無論是他常年堅持的跑步遊泳還是他對男女關系的潔身自好,比較他所處的圈子雖然高雅但某些方面确實奢靡y亂,常年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想潔身自好太難。所以熟悉顧滄海的人都一緻認爲他某些方面太冷淡,其實顧滄海本人也是這麽認爲的,直到再次遇到郝連菲,他感覺自己可以随時化身爲狼撲上去。
原來這麽多年不是不愛,隻是心中早就認定了那個人所以不想随便找個女人将就。對!别的女人對他來說都是将就,就算安琪拉也一樣。
顧滄海俯身将沉睡中的郝連菲輕柔的擁進懷裏,柔軟的羊絨衫摩擦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的酥麻,顧滄海眸色更深,有一簇小小的火焰在眼底燃燒,最近不禁勾起一抹苦笑。
他愛她這麽深她一定不知道吧?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随意放在一邊的手機發出震動的聲音,顧滄海輕輕的放開她,拿起手機走到門外接電話。
電話時顧雲海打來的,聲音略帶沙啞和疲倦,聽起來像一夜沒睡。
“滄海,記得十八号的酒會要參加,女伴選好了嗎?昨天安琪拉打電話過來,暗示可以特意飛過來做你的女伴。”
她還是不放棄,顧滄海歎口氣,伸手把身後的門關好,“不用,我會參加的。”
“那女伴呢?”顧雲海清楚自家弟弟的情況,喜歡他的女人多,敢悍不畏死的接近他的十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偏偏他都不假辭色。
“要不我給你找個男伴吧!我正準備批準公司允許同性戀談戀愛呢!”顧雲海突發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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