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滄海你發什麽瘋?你放開我。”郝連菲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雙腿更是癱軟無力。
“我發瘋?我确實是發瘋了,不發瘋我怎麽會半夜跑來這裏?”
郝連菲表情愕然。
顧滄海感覺自己快被她逼瘋了,每日每夜的思念噬骨而她卻一無所知,甚至還弄了一個私生子回來,自己不瘋才怪。
柔軟冰冷的唇強制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柔軟靈活的舌輕掃她的貝齒,郝連菲忍不住呻吟一聲,顧滄海趁虛而入,貪婪的索取,帶着誓死的霸道與她抵死纏綿。
靈巧的雙手解開她身上寬大的浴袍,白皙緊緻的肌膚突然躍入眼簾,顧滄海幽暗的眸子中幾乎有火焰随時會噴出來,雙手更是急切覆上她的柔軟,肆意愛憐揉捏。
郝連菲意識一片空白,隻覺全身癱軟,無力的攀在他挺拔健碩的胸膛,全身泛起的酥麻難耐讓她下意識的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随着她的動作每一道電流傳遍全身,幾乎是忍不住的呻吟,密密綿綿,帶着極緻的誘惑。
第二天郝連菲是在全身酸痛中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顧滄海正在換上一套藏藍色的西裝,一絲不苟的整理着衣袖和一條暗紅色的領帶,俊臉上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星眉朗目,郝連菲第一次發現顧滄海帥的讓人移不開眼。
看着他此時倨傲疏離的神色很難和昨天晚上的激情如火聯系到一起,這個男人全身散發着禁欲的氣息,隻怕任何女人都逃不開他的魅力。
這就是昨天晚上她拒絕不了的原因吧?
哈哈……自己能讓如此優秀的大藝術家爲她瘋狂,那怕隻是一時的迷惑也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幹嘛笑的像個偷腥的貓咪?”不知何時,顧滄海已經俯身凝視着她,深情而疏離的眸子中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薄唇微揚,笑的春風得意。
郝連菲一想到昨天晚上跟他一路從門上到地上在到床上,頓時臉紅的幾乎滴血。
顧滄海笑的更加愉悅,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輕聲說;“我今天有個重要的行程,乖乖等我回來。”
顧滄海走後,郝連菲洗了澡正和祁雷一起吃早飯時突然接到在張潇潇的電話。
“郝連菲。”
張潇潇很少叫她全名,她慢慢放下手中的調羹,看着對面祁雷一眼走到客廳接電話。
“什麽事?怎麽了?”
張潇潇在電話中怒不可遏,咄咄逼人的指責道;“郝連菲你耍我很好玩嗎?真不愧能跟在祁澈身邊十年地位一路攀升的女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她刻意壓低聲音說;“别扯到祁澈身上,你清楚我隻是在他公司工作比較讓他信任罷了。”以前她不在乎别人傳她跟祁澈的绯聞,現在她潛意識了就非常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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