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沒事吧?”原本舉止優雅的冷雲峰看到郝連菲一臉的紅酒,立刻抽出面前的紙巾一臉心疼的去幫她擦臉上的紅酒。
“你走開。”她毫不猶豫的揮開他的手。
冷雲峰不但不生氣,反而用着又寵溺又無奈的語氣哄道;“菲菲别賭氣好不好?聽話。”
“不用你費心。”郝連菲一把揮開他的手奪路而出,冷雲峰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跟了出去,冷雲峰随行來的特别助理一臉抱歉的從門外進來連連道歉,“對不起顧先生,我們總裁今天多有得罪,改天一定登門拜訪。”
“無事!”
看着祈氏的人離開,蘇雲曉一拍桌子質問道;“你怎麽可以讓祈氏的人把菲菲帶走?同樣都是老同學,我們高中同學比他大學同學差在那?到底差在那?實在欺人太甚。”當年的高中同學除了她跟郝連菲,其他人無一不是知名的藝術家,她一直一以爲傲,到哪都是吹噓的資本。
顧滄海突然笑了,将剛上來的奶油烤蝸牛推到蘇雲曉面前雲淡風輕的說;“嘗嘗主廚最拿手的名菜,味道鮮美不輸巴黎的米其林三星飯店,也不枉費你今天晚上精彩的踹門表演。”
顧滄海的話讓蘇雲曉的嚣張氣焰頓時低了下去,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遍,她怎麽可以在顧滄海面前拍桌子,今天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蘇雲曉偷偷擡眼發現顧滄海仍舊在品嘗着杯中的紅酒,小心翼翼的問,“郝連菲真是你的舊愛?”
“是的,我的初戀情人是她,不過她的初戀情人是冷雲峰。”顧滄海眼神落寞,起身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轉身離去。
郝連菲這幾年的資料早在她回來時就送到他的書房。
一直在旁邊包廂的陶磊連忙跟了上去,走了一半還不忘回頭扒着門沖她喊,“蘇雲曉你捅馬蜂窩了。”
“不用你刻意提醒。”她蘇雲曉又不是白癡。
郝連菲裹着身上不算厚實的衣服,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卻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
冷雲峰扣着她的腰死活不肯放手,喝過酒的他總是喜歡耍小孩子脾氣。
“冷雲峰你幹什麽?”郝連菲轉過頭瞪着他又惱又怒,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實在太突然,顧滄海的奇言怪語更是讓她摸不着頭腦,她已經夠煩了,實在沒精神應付冷雲峰的糾纏。
“菲菲,我們坐下好好談談好不好?”
“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自從五年前她準備放棄他開始,她就不想在跟他談什麽。
“菲菲你别這樣。”冷雲峰俊臉浮現一抹痛苦,強制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郝連菲死命扳開他的鉗制,冷雲峰的表情讓她心痛的無法呼吸,一字一頓的說;“當年你女朋友一個一個的換,對我的愛視而不見,我好不容易放下你,你又想怎麽樣?”
冷雲峰像被人迎頭重重打了一拳,身體一個踉跄表情痛楚,喃喃自語,“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郝連菲緊咬着下唇,強忍着去安慰他的沖動,狠心離開,殊不知在轉身的刹那,早已淚眼模糊。
冷雲峰,她曾經是如此的愛他,在最年華美好的青春她的眼中看不進任何人,把所有的愛傾注給他一人,沒想到卻換來他的一句不适合,她承認自己要強不服輸,性格有時候比男人強勢,可是她願意爲他改,到頭來她才發現無論自己放下多少,也改變不了冷雲峰花心大少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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