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陳阿姨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回過神膽戰心驚的說:“大小姐外面這麽冷的天,您穿這身出去會凍壞的。”
郝連菲滿不在乎的說;“陳阿姨您這就不懂了吧!這一身才是現代都市女性最标準的戰袍,我在北京時都這麽穿的。”
“北京不是更冷!”陳阿姨忽然覺得牙齒有點冷的打顫。
“可不是,冰天雪地的。”
“大小姐你這麽出去會凍壞的,一定要穿件外套。”說着從衣櫃中翻出一件紫色狐狸毛皮草硬是讓她穿上。
郝連菲心頭一熱,微笑着說;“謝謝!”
蝶之海上次她去過一次,這次在門口就被警衛攔了下來,沒有邀請和出入證明不許進,跟警衛争執了半天也不肯放行,就在她準備打電話找人幫忙時正好看到顧滄海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外面進來,她急忙上前堵在衆人前。
“顧滄海我們談談。”
跟在顧滄海身後的一群年輕畫家瞬間把所有視線放在她身上,一臉敬仰。
顧滄海表情微怒,看着她的樣子像要殺人,周圍衆人不禁同情的看着她。
“跟我來。”顧滄海不由分說的一把拉着她的手,快步進入電梯,來到一間專屬的休息室時臉色才稍微好一點。
休息室很溫暖,整個蝶之海擁有最先進的中央空調,全年恒溫,可他還是覺得不夠,立刻吩咐秘書在調高兩度。
“幹嘛這麽兇?”郝連菲揉着被他攥出紅印的手腕,惱怒的說。
顧滄海上下打量着她,那眼神銳利的跟x光似的,特别是落到她白皙誘人的長腿時眸色更加暗沉。
“如果你是想來勾引我的,恭喜你成功了。”
郝連菲一樂,對着顧滄海連抛幾個媚眼,嬌笑道;“怎麽樣?顧大藝術家,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顧滄海挫敗的低咒,低頭打量一下腕表上的時間,“你還有十分鍾的時間,最好快點。”
“關于我妹妹違約金的事情,我認爲你們分明就是敲詐。”
“公司有法務部,你可以帶上律師去談,而且我從來不管蝶之海的事。”顧滄海雙手插在口袋裏已經準備離開。
“如果找律師去談,我還找你幹嘛?”郝連菲堵着顧滄海的路,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如果你能收買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撤了法務部的訴訟。”脫下自己的大衣外套披在她的肩上,顧滄海表情期待的問。
“那麽請問能夠收買顧大藝術家的籌碼是多少?”郝連菲眼刀嗖嗖的射在他的身上,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沒看到她在認真談判嗎?幹嘛一副親昵的樣子?誰稀罕他的外套!
“你知道我的外号叫顧一億嗎?”
“大言不慚!”
顧滄海再度擡起腕表看看時間,神色匆匆的說;“我等一下還有一個重要的應酬,等我想好收買的籌碼會讓我的秘書跟你聯系,記得别穿這樣出來談判,别人可不會有我這麽好的休養。”說完也不等郝連菲答複,開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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