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娜甚至連辦公室的門都沒進就跟他們副總簽約去了,關于國内舉辦音樂會的事情全權交給蝶之海負責。
“就他們也配稱爲畫家?拿到顧滄海面前我丢不起這個人。”飽含怒氣的咆哮聲從門外傳來,自有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嚴,郝連菲一愣,門随即被推開。
“是你?”顧雲海的手僵在半空中,後面跟着一群人也愣在當場。
總經理的辦公室沒有得到允許任何人都不允許進來,這個女人膽子也太大了。
顧雲海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資料,轉頭對着身後的人吩咐,“把這些白癡都給我辭了。”
“啪!”的一聲大門被從裏面關上,留在外面的人紛紛目瞪口呆。
郝連菲回想了一下,一臉驚喜,“你是顧雲海?”
“看來你還記得我!”剛才還一臉震怒的男人,自嘲的笑,“當年在學校我們可是同病相憐。”
他這話倒是說對了,相比自己所有風頭被娜娜搶去,顧雲海更可憐,因爲他簡直是暗淡無光,别人隻知顧滄海,誰能知道還有一個顧雲海。
“顧大少你太謙虛了,商界誰不知您的大名,那能跟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同病相憐。”郝連菲半真半假的說。
顧滄海搖頭苦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跟滄海一起來的吧?我去催他一下。”
郝連菲還沒來得及阻止,顧雲海已經轉身拉開旁邊的門,顧滄海穿着休閑的棉質長褲,亞麻色貼身羊毛衫站在門口,頭發正在滴着水,看樣子是運動完剛洗過澡。
“滄海帶朋友來怎麽自己跑去運動,你先招呼郝連菲,我等下還有個會議。”顧雲海匆匆離開,出門前還不忘别有深意的對着郝連菲笑。
“幹嘛笑的神秘兮兮?”
顧滄海斜倚着門框,一言不發的注視着她。
“你好顧打藝術家。”郝連菲覺得自己應該站起來打個招呼,這樣大眼瞪小眼也不是辦法。
顧滄海坐在她對面,表情嚴肅的審視着她,最後挫敗的發現,她真的是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真不知道自己一味的堅持到底是爲了什麽。
“郝連小姐有男朋友嗎?”顧滄海漫不經心的問。
郝連菲一愣,别人都是問她在那高就,唯獨他居然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這讓她确實吃驚不小。
坦白說自己活到現在還真沒男人這麽問過她,以前沒有原因就不用說了,後來沒有實在是因爲她一心癡戀冷雲峰,對冷雲峰死心後因爲常年跟在祁澈身邊,于是外界紛紛傳言她跟祁澈關系暧昧,也就更沒男人敢對她有意思了。
“顧打藝術家難道是想追我?”她一臉促狹的反問。
“如果我說是真的呢?”
郝連菲一本正經的分析道;“顧先生高山仰止般的人物,說出這番話實在令人不敢相信。”
爲了避免成爲單身公害,她需要一個男人,但她不需要這麽危險的男人,不是她對自己沒自信,實在是領域的不同,以她的市儈,絕對不能染指才華橫溢的大藝術家,要不然郝連娜一定第一個殺了她。
“郝連小姐确實想多了。”顧滄海緊攥的手不着痕迹的松開。
郝連菲臉色漲紅,你丫的耍她呢?你妹的才想多呢!
顧滄海低頭看看表,“也到用餐時間了,一起吃個飯吧!正好以前許多老同學你都沒見,順便認識認識。”
郝連菲根本不想去,以她向來強勢的性格,應該是直接拒絕,結果顧滄海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塞進車裏,連郝連娜都沒等就驅車離開。
顧滄海說許多老同學,‘許多’這個詞用的真的很恰當,不愧是國際知名的大藝術家,多的讓她有點眼花缭亂,但是她卻隻認識一個叫陶磊的,真不知道是她記性太差還是其他人變化太大。
吃飯的席間她正好跟顧滄海坐一桌,全程所有人不知道是發什麽瘋一緻朝她灌酒,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也幸好她之前的公關總監不是白做的,這點應酬應付起來還不是難事。
“菲姐你這酒量可以呀!”有人忍不住誇贊。
頭腦微醺的她得意的說;“也不看姐以前是做什麽的,這點酒還不是小意思。”
席間衆人表情微變,大家早就得到消息,說郝連菲混的不怎麽樣,沒想到已經混到去夜場上班的地步。
一直跟身邊人談笑風生的男子眸子暗的幾乎能凍死人,看郝連菲的眼神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吃飯結束,第二場是避免不了的,地段極佳的酒吧此刻隻有他們這一群人,看店長殷勤的忙前忙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家酒吧應該是被包場了。原來南方的富二代一點不比北方的差,一出手就震懾全場。
現場衆人似乎見怪不怪,習以爲常,互相調侃氣氛也算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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