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把祁夏放在宮中什麽地方豫珩都不放心,總覺得隻有放在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後宮裏面是怎樣的狀況他比誰都要清楚。
雖然祁夏也不是什麽很簡單的人,他知道祁夏也不會這麽容易被人欺負,但是她從來就沒有在這樣地方呆着,他擔心祁夏會受到欺負。
隻有和自己一起在養心殿裏面,這樣才不會有什麽人去找她麻煩。
祁夏隻是從宮外面随便帶回來的一個女孩子,還從安平縣那樣有瘟疫的地方帶回來的。誰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現在一下就直接被封爲妃子。
這樣的殊榮之前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不管直接被封爲妃子,而且還一直打破前例一直住在養心殿裏面。
外面的人很是不滿,但是現在全部被豫珩壓在身上。豫珩沒有對外面的人宣布祁夏是爲了幫自己擋箭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對于自己在外面被人追殺的事情他現在不能傳到外面去。現在還沒有一點證據,什麽話都不能說出來。
就算是他現在坐在皇位上面,但是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夠由自己來控制。
“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
祁夏心中其實有很多話要問,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的問出這個問題。
“難道說你很想離開嗎?”
豫珩沒想到自己給她一個這樣的機會,她現在要對自己說的就是這個。難道她現在就真的什麽話都不願意跟自己說,還是一點都不想看到自己,在自己的身邊。
“我隻是想問一問我什麽時候能夠離開養心殿。”
祁夏感覺到豫珩現在似乎有點生氣,但是不知道豫珩現在是怎麽回事。自己不是就随便說了一下,他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之前那個遇事情很是平淡的豫珩不知道一下子去哪裏了。
豫珩聽到祁夏的解釋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很多。知道祁夏現在隻是不想住在養心殿裏面,并不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豫珩心裏面就已經平靜了很多。
“等你再好一點之後,外面的宮殿你都可以随便的選擇。”
“所以說我現在是你的妃子了嗎?”
“嗯。”
“我想知道在我昏迷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
“什麽話。”
“是不是你覺得我知道你的身份。難道一直被瞞在骨子裏面的不是我嗎?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你是什麽身份,更不知道你竟然是大涼國的皇帝。”
祁夏這一點是真的很是委屈。
她是當真不知道豫珩的身份,就連名字都不知道。
在她的心中,站在自己面前的豫珩就是之前的季珩。
穆雲給自己安排任務的時候也沒有告訴她豫珩的身份,現在不驚訝都是因爲自己之前就已經大緻上的猜了出來,隻是一直沒有确定。
現在确定了之後也想起來原主腦海裏面缺失的那些記憶,對于豫珩的身份更是一點都不會接着懷疑。
豫珩聽到祁夏說的話之後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站着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