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祁夏不能醒過來,站在這裏裏面的這些人都要留下來陪葬。
一個完全一點身份都沒有女子現在竟然可以讓皇上變得這麽的重視,大家都很是不了解。
熟悉豫珩的人都知道,他從來是不近人情,在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是雷厲風行。
豫珩的母妃隻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要不是因爲豫珩的存在,說不定永遠都是一個奴婢,但是自從生下孩子之後從來就沒有受過寵愛。
豫珩跟在她在皇宮裏面基本上也沒有過過什麽好日子,一向都是皇宮裏面最爲低調的皇子。
誰都不曾想過這樣的一個皇子在最後的時候就像是殺出來的一匹黑馬一樣得到皇位,一直到現在還是有很多人不相信,特别是豫言。
祁夏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心裏面已經大緻上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地方。
雖然在之前還是不确定豫珩到底是什麽身份,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豫珩沒有當面給過自己解釋,但是在想起原主腦子裏面空缺的記憶之後才能确定自己是真的沒有猜錯。
并且自己現在就是在皇宮裏面。
“張太醫,還不上來看看。”
豫珩現在在說話的時候和剛才在喊祁夏的時候語氣完全不同。剛才在看到祁夏的時候完全不是這個樣子,語氣中都是滿滿的緊張和開心,但是在對下面的太醫說話的時候就帶着一種皇家的威嚴。
祁夏不知道哪一種才是真正的他。
從一開始就沒有真的看清楚他。
張太醫在聽到豫珩的話之後,整個人連滾帶爬的來到祁夏的床前替祁夏把脈。直到看到祁夏現在的症狀之後心裏面才開始輕松了很多。
張太醫在爲祁夏把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最開始是恨死疑惑,再三把脈之後臉上的表情才舒坦了很多。
“可是有什麽事情?”
豫珩在看到張太醫這樣的表情之後很是擔心,一直這樣讓他的心裏面覺得很沒底,難道是祁夏現在還有什麽事情嗎?
“這個姑娘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礙,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皇上可以放心,接下來的日子隻需要好好的調養就會沒事。”
張太醫不僅是爲自己松了一口氣,還爲祁夏松了一口氣。
這麽重的傷現在竟然一下子就好了,除了有一些外傷,但是脈相上面已經全部恢複了正常。
在剛剛摸到祁夏的脈相之後張太醫還以爲是自己摸錯了,身上還有着這麽重的傷,而且現在才剛醒來,從脈相上面看已經沒有任何的異常。
再三确認之後才敢确定祁夏現在是真的沒有任何事情。
或許是因爲祁夏的恢複能力特别的強吧。
張太醫隻能用這麽理由來安慰自己,不管是怎樣,隻要現在祁夏能夠好好的就好。
豫珩聽到張太醫的話之後很是開心,趕緊宣布他下去幫祁夏開藥。
他坐在床邊,不能的撫摸着祁夏額前的碎發。
動作很是輕柔,這樣的動作竟然會讓祁夏覺得心裏面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