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你現在到底是怎麽了。”
“不要叫我季珩,你知道我不是叫季珩。難道穆雲沒有将我的身份名字告訴你嗎?”
祁夏在聽到豫珩的話之後心中大緻上确定了,豫珩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剛才在房間裏面似乎就聽到有人說了穆雲的名字,但是酒醒之後又沒有人說過,祁夏現在還不是很确定是豫珩在自己面前說的,說不定是自己喝多了一下子想到了穆雲的名字。
隻是她現在當真是冤枉的。
她确實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麽名字。穆雲在給她的安排任務的時候并沒有告訴他豫珩的名字,更沒有告訴豫珩的身份,唯一告訴祁夏就是豫珩的長相。
祁夏現在能夠找到這裏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隻是她現在并不打算辯解,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她很清楚不管是自己說什麽都不會有人相信,再加上她也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
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現在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處,祁夏一點都不想解釋。
她相信豫珩也不是一個自己說什麽他就會相信的人,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輕易相信别人在說什麽。
既然現在他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現在對自己一點都不信任。
“你要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沒有什麽好說的。”
“所以說,你現在一點都不打算解釋嗎?”
“有什麽好解釋的?難道我做什麽事情都要向你解釋嗎?我們現在似乎才認識幾天的交情,似乎并不需要什麽事情都要告訴季先生。”
祁夏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爲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很是生氣,在生氣的時候說出來的一些話都很不受控制。
她說出這席話之後自己的心中都開始後悔,但是還是一點都不受到控制,在看到豫珩之後她感覺到自己現在還有更多的話可以說出來。
“是,我們确實才認識這麽幾天,你做什麽事情都不用告訴我。”
“知道這些不就好了?所以說現在能不能放開我了。”
祁夏說話的語氣很是了冷淡,但是在自己的心裏面不知道已經有多翻滾。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很是難受,但是她并不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
她一點都不想讓豫珩知道自己現在心裏面在想什麽,更不想讓豫珩現在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麽感情。
兩個人現在就一直僵在這裏,豫珩似乎一點都沒有打算松開祁夏的手。
祁夏也停止了自己的掙紮,她很是清楚就算是自己掙紮,還是無法掙紮開。要是能夠離開,她早就已經離開了。
雖然喜歡豫珩,但是這樣的情況下面她一點都不想見到豫珩。
“祁夏,你當真不知道我現在心裏面在想什麽嗎?”
豫珩盯着祁夏的眼睛,他想不通這個世界上面怎麽會有像祁夏這樣的女人。
總是将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在自己的心緊緊的裹在裏面,不給他們一點進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