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裏面現在都彌漫着一股酒味,越走近祁夏味道就會越大。
祁夏整個人醉醺醺的倒在桌子上面,手上還拿着一個酒瓶。
豫珩走上前之後便将祁夏手上的酒瓶拿了過來,也不知道祁夏現在是真的喝多了,還隻是在這裏裝醉,有人将她手上的瓶子拿走之後趕緊就将瓶子搶了過來。
酒徒的力氣似乎會特别大,特别是有人來搶她的東西的時候。
祁夏一直睜大眼睛盯着豫珩在看,但是似乎又沒有看出什麽東西來。
她現在意識已經慢慢的模糊,隻是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似乎很是眼熟,但是又想不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現在到底是誰。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記得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祁夏現在腦子裏面一片模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到面前的這個男子之後,她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搶我的酒幹嘛,外面現在多的是酒,幹嘛要來搶我的酒。”
“你喝多了。”
男子低沉的聲音裏面聽的出有一點憤怒,隻是現在的祁夏已經完全不能注意到誰在生氣,誰的心情很好。她隻知道自己現在心情很不好,看到什麽都覺得很不好。
她想要酒精來麻痹自己,很多事情都不想要想起來。
“我沒有喝多,你就是想喝我的酒,我是不會上當的。”
祁夏現在就像是一個無賴一樣,再次将酒瓶放在自己的口中,隻是現在不管怎麽無奈,豫珩都不讓她再喝一滴酒,很快就将酒瓶搶了過來,高高的朝自己的頭上面舉着。
豫珩很高,将手伸出去之後就算是祁夏踮着腳也夠不着。
祁夏微閉着眼睛一直跳着想将自己的酒瓶搶回來,跳了幾次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将酒瓶搶回來,知道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雙腿。
“我要去告狀,跟他說有人欺負我。”
祁夏很是委屈的說完這句話,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更加的委屈。
豫珩一下子就像是瘋了一樣将酒瓶再次摔倒地上,直接上面捏住祁夏的手腕。
“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他的語氣很兇,就算是剛才在看到祁夏在喝酒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語氣。現在在聽到祁夏說的話就像是觸及到她的底線一樣,他完全不能接受。
祁夏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隻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現在在欺負自己,捏的她的手很痛。
“你這個人到底是誰,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去告訴他你在欺負我了。”
“你要告訴的人是穆雲嗎?”
豫珩說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不想說出的名字。
在聽到雲清說的話之後對于這個人就特别的介意,特别是想到祁夏對穆雲的感情的時候就很是介意。
現在祁夏在這裏雖然沒有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自動将她要說的這個人按上了穆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