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應該在王府,但是現在卻什麽都沒有說的就出現在了這裏。
隻要是正常的人看到之後都會覺得很驚訝。
她要怎麽告訴豫珩自己現在怎麽會在這裏。
之前來這裏的時候豫珩就交代過不管出現什麽事情,都要在王府裏面好好的呆着,這樣才能取得穆雲的絕對信任,這樣才會打聽到消息。
現在自己這樣偷偷的出來,就是因爲知道他現在有危險,是不是有一點說不通。
最開始還想着先在豫珩的身邊先看着,說不定不會有什麽事情,豫珩也不是這麽容易讓祁夏得手的。
可是在他們身邊一直看着他們兩個人,似乎和之前越來越不同。
祁夏身上拿着的東西雲清有看到。
每次祁夏在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穆雲都會将這個東西交到祁夏的手上,祁夏一直以來是最不屑于用這樣東西的,她覺得下藥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無恥,就算是要奪得别人的性命也要靠自己的實力。
但是現在她卻将這個東西拿着自己的手裏,還送到了豫珩的面前。
難道她現在是要用這個東西來害豫珩嗎?
這個東西的藥性有多強,雲清很是清楚,現在擺着這裏,豫珩的性命一下子受到了很大的威脅。
雲清以爲豫珩怎麽着都會會有一點防備,但是在祁夏将酒杯送到豫珩的嘴邊的時候,豫珩竟然沒有一點懷疑。
在皇宮裏面長大,對任何人送來東西都有懷疑的豫珩,現在在看到祁夏給他送來的東西竟然沒有一點懷疑,這實在是不正常。
雲清實在是忍不住,擔心豫珩會出事,便沖了出去将酒杯打在地上。
雖然之後自己現在出現在那裏很不是時間,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比起要豫珩的命,自己無法解釋都沒有什麽好說的。
“你在想什麽?”
豫珩打斷了雲清現在的思緒。
雲清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麽。現在站在自己面前不是豫珩,而是季珩。
不同的名字,一樣的人。
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雲清實在是很激動。
“隻是在想,清兒現在要是當真還是像之前一樣喊你珩哥哥,是不是很不妥。畢竟現在我們兩個的身份已經是天壤之别。在這裏遇到你應該是要跟你行一個禮。”
“現在是在外面,不用拘這麽大禮,況且現在在這裏,我是季珩。不要告訴别人我的身份,知道嗎?”
“珩哥哥是當擔心我将你的身份告訴祁夏嗎?”
豫珩臉色一變,沒有說話,隻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
站在自己面前的雲清,小時候确實是自己比較信任的人,這麽多年,雲清爲自己做的事情他都看着眼裏面,不會這麽容易忘記。
現在雲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是感激。
隻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這裏,确實是有點出人意外。
“難道你不忘記祁夏是什麽身份了嗎?”
雲清再次提醒到。“清兒這次來這裏是有事情了來告訴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