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掃視了一下附近的場景,現在外面的場景已經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她完全不想看現在這裏的情況,隻要是看到這些倒在地上的人就會覺得特别的心疼。
特别是在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時候。
見到這些人就會覺得自己特别的沒用。
不僅不能夠提供一點幫助,而且現在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躺在地上的這些人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呻-吟着,祁夏很想上去幫忙,但是對于醫術方面她一點都不了解。
原主雖然對醫術也是了解一點,但是她所了解的都是自己在包紮方面的事情,之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身上總是會容易弄出各種各樣的傷痕,有些傷痕要在外面找大夫都不是這麽容易的,什麽都要靠自己。
但是對于治理瘟疫這樣的事情她确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之前小時候的那一面又重新出現在這裏。
“公子,這裏現在情況很是危險,很多病菌,要是一直呆在這裏等會很讓容易被感染。”
阿意在這裏很是焦急,現在這裏面已經到處都是瘟疫的重症病者,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家公子這樣的身份現在還要來這裏幹什麽。
原本現在根本就不需要在這裏,但是昨天這個祁夏說了之後他竟然就答應和她一起來,這實在是有點不正常。
“沒事,就在這裏呆一段時間沒有事情的。這裏面現在還有這麽多士兵都沒有事情。”
季珩現在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他看了一下自己附近然後将祁夏拉到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
“等會我去把這裏管事的士兵叫來這裏,你告訴他你要找的那個人長什麽樣子以及名字。”
“我忘記了。”
祁夏尴尬的說到。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很是尴尬。自己說要來這裏找人,還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的來這裏找人,還穿成這樣,現在告訴别人說自己不記得那個人長得什麽樣子,祁夏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可笑。
但是看到季珩之後她都不知道要怎麽說。總覺得自己在這裏撒謊有些說不出口。
現在雖然也是在撒謊,但是比自己随便說出一個人還是好很多。
祁夏在心裏面安慰着自己。
“忘記了?”
“還是之前小時候見過,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是不是在這裏。”
“看來真的是一位對祁小姐很是重要的人,連不知道現在具體的位置還一個人來到這麽危險的人。”
季珩現在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剛才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一點笑意,但是現在祁夏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兩個人雖然站在一起,但是卻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對面的人現在在想什麽。
“就是小時候在一起,現在已經很久沒有見了,知道這裏有瘟疫,我就想來這邊看一下。”
“祁小姐小時候也是在這裏嗎?”
“來過,但是不是很熟悉。”
祁夏有些心虛。
“原來是這樣,看着祁小姐對這裏的了解,的确是對這裏很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