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色已經不早,祁小姐晚上就在這裏将就一晚上。外面應該沒有什麽安全的地方,這裏至少還有一點光亮。
和衣而睡,一晚上很快就會過去了。”
季珩站在祁夏面前,手上還拿着剛才那件衣服,他将這件衣服遞到祁夏的面前,祁夏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麽。
他現在是要自己将這件衣服穿着嗎?
而且自己大晚上要和兩個男人在折柳嗎?到時候說出去是不是會不怎麽好。
祁夏現在心裏面各種小心思,一想到這個季珩心裏面就無法平靜下來,還想着剛才他對自己說的話。
她将季珩遞給自己的衣服拿着自己的手上,也沒有将衣服穿着或者放在哪裏,隻是尴尬的站在這裏。
“公子這件衣服是給你,擔心你晚上會覺得冷。你現在才用冷誰浸泡了說不定很快就會着涼,現在要注意保暖。”
阿意有些不理解自家公子現在的行爲。
以前可不見自家的公子這麽關心人,今天對待這個祁夏實在是太反常了,要不是應爲祁夏幫助他治好了頭疾,阿意現在對待祁夏的态度會更差。
潛意識告訴他這個女人要是一直跟着他們倒時候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隻是現在他實在是沒有機會能将祁夏趕走,祁夏自己似乎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祁夏自己離開。
“阿意,怎麽說話的,現在大晚上的難道讓祁小姐一個姑娘家的自己出去嗎?之前在府上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
“公子,阿意錯了。”
阿意現在很是委屈,自己的好心就被季珩在這裏對待,他實在是覺得很是委屈,一個人走到外面去,現在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去外面幹嘛。
隻是他出去之後這個屋子裏面就隻剩下季珩和祁夏了。
原本兩個人站在這裏祁夏就覺得很是不自在,現在還和季珩單獨站在這裏,她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家小厮現在似乎有些生氣了,難道你不需要出去看一下嗎?他一個人在外面似乎也不是很安全。”
“放心吧,阿意的身手在這裏面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出去走走之後等會等會就會自己回來,以後習慣就好。”
以後。
什麽以後。
祁夏有些木讷。這個季珩跟自己說話的語氣總是會有的自然熟,就像是自己和他很是熟悉一樣。
“真的沒事情嗎?”
“沒事,你在這裏好好休息,現在已經不早了,不管是找誰,明天再帶你去找,現在裏面的環境很是惡劣,要想在裏面行走一定要把精神養好。”
說完之後季珩便做到之前做的那個椅子上面,就像是祁夏剛才進來時候的那個樣子,用手将自己的腦袋撐着,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原本濕透的頭發現在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得幹燥,但是在發尖還是會有水滴落下來。
祁夏看着自己手上的這件衣服,猶豫着要不要上前,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站在原地,向另外一個角落裏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