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重心放在阿意剛才說錯的話上面。
剛才阿意在說出公子的時候說出了一個“皇”字,但是很快就改口。
祁夏本來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還是自己想多了,隻是一個不小心口誤,但是阿意在說完之後,臉色很快就發生了變化,甚至比剛才自己在說他的時候更是緊張。
這種樣子一般都是在說錯話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況且祁夏還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這位男子在阿意說出那個字的時候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了阿意的身上。
雖然隻是很短的一秒,很快就已經移開,但是祁夏還是有注意到。
每當這種時刻她就在想自己的反應力是不是太過于靈敏了,這樣的話都能這麽快注意到。
一個“皇”字,能用這個字稱呼的人還能有誰呢?
祁夏現在心中還沒有确定,畢竟僅僅憑一個口誤說錯的字就确定一個人的身份實在是有點草率,隻是現在對于這個男子的身份卻是不能有一點輕率。
“阿意的道歉我就算是接受了,隻是不知道這個公子全名。剛才隻聽說了一句季某,也不知道公子全名如何。“
“季珩。”
男子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祁夏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顫抖,真是沒出息。她在心裏面對自己說到,但是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
“果然是一個好名字。“
這樣的一個名字她腦子裏面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爲什麽在原主的腦袋裏面對于這一段的記憶一點都沒有。按道理來說自己來到這個位面應該不會這麽快改變這裏的事情吧,但是現在确實是什麽都不記得。
很多事情在她的腦海裏面就像是一段零零散散的記憶。
她想要記起來,但是就像是這些事情不是自己經曆過的一樣,什麽都記不起來。
就比如說,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
祁夏很是确信,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男子,但是絕對不是原主第一次見到這個男子。
這樣強烈的熟悉感絕對不是自己憑空捏造的,這麽長的時間一直存在在這裏,而且是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知道小姐叫什麽名字。”
“祁夏。”
“祁小姐大晚上一個人打扮成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裏,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是遇到什麽麻煩說不定季某可以幫忙。“
你當然可以幫忙,說不定你的身份是我現在完全惹不起的。
祁夏在自己心中想到,但是表明上還是沒有露出一點異常。
“公子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女子,怎麽可能有什麽麻煩,隻是一個人在家裏面感覺到無聊,想出來逛一逛,想着變成一個男兒身來到這裏比較方便,這才會大晚上的打扮成這樣。”
“祁小姐真是會說笑,大晚上無聊來到安平縣這樣的位置,難道小姐在進來的時候沒有聽到外面的軍官說這裏面現在正在鬧瘟疫嗎?”
季珩在看着祁夏的眼神很是犀利,就像是一下子要将祁夏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