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公子的話之後,阿意一直打量着祁夏。
分明就是一個少年郎的打扮,怎麽被自家公子說出是一個女嬌娥?況且公子剛才根本就沒有回頭看過這位公子,他怎麽就這樣說了出來。
難道說自家公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阿意現在一直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祁夏,看上去确實有些細皮嫩肉。一個男孩子家确實很是有這樣秀氣的面容。
原本什麽都沒有注意到,現在聽到自家公子一說之後确實覺得祁夏有點不正常。
祁夏被阿意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在。現在站在這裏她覺得很是尴尬。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容易就被發現,而且還是被一個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人發現。
這實在是有點太丢人了。
看到阿意的眼神,祁夏都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原地,想看看阿意現在到底是什麽反應。
阿意看着祁夏的眼神一直想要說話但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還站在這裏嗎?”
男子見兩人沒有說話繼續說到。
即使聲音不是很大,甚至會覺得聲音有些漂浮,但是這些聲音傳到祁夏的耳朵中之後還是印象很是深刻。
她現在特别想上前看一下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從他沒有看到自己就已經猜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可以看出這個男子肯定不是一般人。
隻是現在他依舊背對着她,自己突然走到前面去似乎有些不好。
“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現在站在面前的分明也是一位公子。”
“是不是公子你還是聽這位小姐自己解釋吧。我看現在病的人應該是你,我病的這麽重都能知道現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位小姐,你竟然看不出來。”
“這位公子真的是好眼力,想必現在已經不需要醫治。”
祁夏說的是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位男子現在看上去很是清醒,雖然聲音裏面還有一點病怏怏的樣子,但是看得出已經不是特别的嚴重。
讓他現在在這裏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況且身邊還有阿意看着。
“比之前好一點,但是還是想試試這位小姐的方法。”
“你知道我是什麽方法?”
“大概有些知道。”
說話間阿意已經出去從外面打了一盆水進來。即使現在将水端了進來,阿意還是想不清楚到底是要幹什麽。
自家公子現在本來就已經頭疼的厲害,現在還拿一盆冷水在面前幹什麽。
“其實也并不是什麽特别的辦法,不過是讓公子用冷水浸泡一段時間。”
“這位不知道到底是公子還是小姐,你當真是在這裏開玩笑吧。已經告訴你我家公子現在頭疼的厲害,你現在還讓我家公子在這裏用冷水浸泡,不是故意害我家公子嗎?
你要是再這樣,我想你還是找點出去比較好。”
阿意現在很是憤怒,在他的眼中,祁夏就是一個搞事情的人。
大晚上一個人在這路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幹嘛不說,現在還在這路說一些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