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在這裏看到兩個人,結果現在告訴自己這兩個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好不容易能夠在這裏躲過瘟疫,但是現在卻在這裏鬧什麽頭疾。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打聽不到什麽。
祁夏放棄了要在這裏打聽的消息的念頭,看到面前這個男子一動不動的身影,心裏面深深的吸了口氣。
心中有話想說,但是卻又說不出口。
“或許我可以試試。”
“你可以?”
“是的。”
祁夏早就猜到這個小厮會不相信,但是卻沒想到他說話的語氣會變得如此可笑,就像是自己開了一個大玩笑。
“難道公子是大夫?”小厮看着祁夏這細皮嫩肉的樣子,實在是把她和那種搖頭晃腦的大夫聯系不到一起。、
“不是,隻是剛好知道一些治理頭疾的辦法。”
“公子可一說?”
“不知道這裏是否有冷水?”
“有的,大門前面就有一口井。”小厮不知道祁夏現在是要幹嘛。
要是說祁夏會治病,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來治病的樣子。況且一般大夫怎麽會要冷水。冷水這樣的東西應當是要時刻避諱的。
特别是病人。
“勞煩去前面接一盆冷水。”祁夏注意到邊上正好有一個瓢,體積應該正好合适。用這個瓢裝的水應該足夠。
一直面對着祁夏的那個男子身子突然抖動了一下,祁夏以爲是他現在要醒了過來,但是他僅僅是抖動了一下之後便繼續之前那個姿勢。
或許是覺得自己之前那個姿勢很舒服吧。
“不知道公子要冷水幹什麽。”
“給你家公子洗頭?”
“現在?”
“不是現在難道要到你家公子頭疼的不行的時候再洗?”
“可是公子現在本來就頭疼,要是用冷水洗頭等會不會是疼的更厲害了。”
“你先不要問我,先将水打進來,等會我再向你解釋。”
“我家公子現在頭疼的厲害,公子你現在在這裏說用冷水洗頭不是在開玩笑嗎?我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大概的常識還是知道的,定不會和公子在這裏胡鬧。要是公子繼續這個樣子,請公子趕緊離開。”
這小厮甚是有趣。
祁夏見到他的臉上現在已經有了點紅暈,或許是沒想到一個外人竟然會開出這樣的玩笑,還是拿自家公子的性命開玩笑。
自家公子現在已經頭疼成這個樣子,但是她還在這路說,簡直就是在說一些風涼話。
他現在很是後悔将祁夏帶進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讓祁夏在外面吹西北風。
祁夏打趣的看着這個小厮,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覺得甚是有趣。
現在還有如此深的主仆情誼,看到自己的主人身邊竟然這麽的着急,但是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阿意,聽這位小姐的話。“
男子的聲音突然傳出。
祁夏愣住了。
這個聲音一下自己就讓她感覺到心跳加速。分明就說了幾個字,她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面很是不平靜。
“小姐?”
阿意正是剛才那位紅臉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