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不會有人去調查,也不會有人知道祁夏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才會出事。
可是現在祁夏不僅什麽事情都沒有,還将懷疑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林妙儀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失敗。
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她看中過很多男人,不管那個男人有沒有女朋友,她都會想各種辦法将那個男人搶過來。
對付之前的那些女人,也有很多不知道要比祁夏聰明很多的,但是那些女人都會落入林妙儀的圈套,然後林妙儀都是将那個男人死死的吃在自己手上。
閑雜對付祁夏,總是會因差陽錯的出一些小問題,明明兩次都可以成功解決祁夏的,到最後都變成吃虧的是自己。
在林子裏面看到錦囊的時候就想到自己也可以裝有哮喘,這樣就可以洗清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懷疑。
之前在調查祁夏的病情的時候對哮喘也有些研究,對于病發的時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症狀她還是有些清楚。
說不定來醫院裏面之後,陸嘉禾看到自己生病了之後還會有一些心疼,畢竟她一直在陸嘉禾面前就是一個女強人的形象。
祁夏每次能夠得到他的關心,無非就是因爲她在他面前每次都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現在角色互換,小鳥依人的變成自己,說不定會對自己有一點心疼。
剛才在假裝暈倒的時候都還一直在自己的心裏面抱着幻想,但是在剛才聽到陸嘉禾要離開的時候徹底崩潰了。
在心裏面一直期待的公主抱,以及陸嘉禾在醫生面前焦急的問自己的病情,這些想要得到了一樣都沒有得到,反倒是他現在還在這裏怪罪自己。
林妙儀感覺自己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完全忘記自己之間到底幹了些什麽壞事,隻覺得陸嘉禾現在對不起她。
“你心裏要是覺得有社呢麽委屈的,可以直接跟我說,沒有必要一直對我身邊的人在這裏擺臉色。”
“是嗎?原來你一直就知道我在擺臉色。可是你怎麽不想一下我爲什麽要對你擺臉色。”
林妙儀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現在是從病床上面起來的在,更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在裝病的狀态。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心中唯一的不開心就是對陸嘉禾的失望。
“你做了這麽多事情難道現在不應該是我替小夏給你擺臉色嗎?”
陸嘉禾見到林妙儀現在開始對自己說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麽吃驚的,隻是沒想到林妙儀可以裝出一副之前什麽都沒有做的樣子。
之前林妙儀一來到他身邊陸嘉禾就知道林妙儀并不是什麽普通的人,隻是那個時候林妙儀也還沒有針對祁夏,就算是做出了一些事情,也還沒有觸及到陸嘉禾的底線,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後來林妙儀将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祁夏身上,看到祁夏最近每次都在自己的眼前生病,這已經完全觸及到了陸嘉禾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