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禾很嚴肅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隻是現在在說的這個人可是之前一直說要和他結婚的對象。
林妙儀現在站在面前,小臉都漲的通紅,陸嘉禾的話讓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在這裏站下去。
看到林妙儀這張小巧可愛的臉很多人就已經完全怪罪不下來,隻是陸嘉禾現在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在這裏說着。
就像是林妙儀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事實上林妙儀和他确實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之前陸嘉禾雖然對林妙儀很比較好,但是也是爲了之後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林妙儀一個人在這裏幻想自己和陸嘉禾的關系。
“我......“
林妙儀說到一半沒有接着說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要說什麽。分明平時在别人面前都有很多話要說的,隻是一在陸嘉禾面前就會變得詞窮。
她一直低着自己頭,直到看到對面一個男子手上拿着的那個錦囊。林妙儀突然知道自己現在要怎麽搞。
她慢慢的蹲下自己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想要說話但是始終是說不出來。有一口氣就像是堵着自己喉嚨裏面。
“怎麽有一股味道。”
她急促的想要呼吸,但是呼吸一直不暢。祁夏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心裏面很清楚就和自己昨天犯病的時候的反應一樣。
剛才林妙儀來這裏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也是說在聞到一股味道之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陸嘉禾看到林妙儀倒在地上,趕緊讓人将林妙儀扶起來。林妙儀現在已經全身無力,癱軟在陸嘉禾的身邊。
陸嘉禾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祁夏之後便将林妙儀交到自己身邊的一個人身上。
祁夏現在的重心并沒有放在陸嘉禾剛才抱林妙儀的身上,她一直看着那個拿着錦囊的那個人。
自己現在站着這裏,對這麽味道都不是特别敏感。難道是林妙儀的嗅覺特别好?一下子就能聞到這個味道?
昨天晚上自己剛開始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都還隻是渾身無力,并沒有她這麽強烈的反應,她一下子就病的暈倒了實在是有些奇怪。
一直以來祁夏就算是病的比較嚴重,每次在病發的時候都會比較嚴重,但是現在林妙儀卻比自己還要嚴重。
陸嘉禾來的急,在來之前也并不知道祁夏是病發了,隻是他一直随身攜帶着祁夏在用的藥。
藥量并不多,祁夏用完之後就已經所剩無幾。現在隻能将林妙儀快點送到醫院裏面去。
祁夏看着被人擡着的林妙儀,心裏面一直在想着某件事情。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巧了,要不是林妙儀現在看上去也病發了,陸嘉禾現在應該會有很多話要對她說吧。
隻是現在不僅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還讓她就這樣離開了。
昏倒的林妙儀現在看上去雖然很是可憐,但是祁夏還是不願意相信她還是真的有哮喘。
她是哮喘病人,她很清楚真正病發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樣子。
林妙儀雖然看上去真的像是病發了一樣,其實還是有很大的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