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時間還去賭場,欠了一屁股債。
雖說沈家在外人眼中還不錯,但是沈離自己清楚,自己家裏面的産業完全就是一個空殼子。
要不是表姐林妙儀家對他們家的支柱,他們家早就不知道成什麽樣子了。
從小養成的壞毛病并沒有因爲自己家境變的困難而改變,之前的陋習對于他來說根本就無法改變,甚至因爲最近的失落讓他變的越來越頹廢。
林妙儀知道沈離在外面欠了很多錢,于是便去找沈離。
唯一的要求就是讓祁夏對他沒有防備,然後喝下自己準備的酒。
沈離之前有問過林妙儀酒裏面的是什麽,也掙紮過很久,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高利貸的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忘記心裏面所有的良知。
“聽你解釋什麽?解釋不是你做的,都是你姐姐要你做的?”
“小夏,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要不是被逼的的走投無路,我也不會這樣。”
事情已經完全暴露,沈離知道他也沒有裝下去的理由。
就算他現在一直不承認,祁夏定是不會相信他了。
“所以說,藥确實是你和林妙儀一起下的。”
”是。”
沈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祁夏。雖說之前見到祁夏的時候就知道祁夏不是什麽好惹的茬,但是也沒想到祁夏現在氣場回這麽足。
她随便說一句話都會讓他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甚至都不敢擡起自己的眼睛來看自己面前的人。
他不敢直視祁夏的眼睛。
“是林妙儀威脅你做的?”
“是。“
聽到沈離的回答,祁夏輕輕的将自己口袋裏面的東西按了一下,白了一眼沈離直接就離開了。
她現在已經不想和他再多哦說一句話。
整個一天在學校裏面上課祁夏都是煎熬的,因爲不管自己去那裏,剛才的那個保镖都會跟在後面。
身邊總是站在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祁夏自己都覺得很尴尬。
“你能不能稍微笑一下。”
“這個陸總沒有安排。”
祁夏:“......”
簡直是聊不下去了。
“帶我去找陸嘉禾。”
下課之後去祁夏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這種詭異的氣氛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按照她目前對這個人的了解,自己說什麽也不會聽的,簡直是死闆到不行。
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陸嘉禾,讓陸嘉禾去對他說。
來到陸嘉禾公司之後,祁夏才走到門口就已經有人認出她來。
公司裏面年數比較久的員工都能認出祁夏是誰,也知道祁夏和陸嘉禾的關系,見到祁夏之後都會特别有禮貌的招待,隻有那些剛進公司的人還不知道祁夏是誰。
陸嘉禾身邊的秘書似乎早就知道祁夏會來,已經在下面等着祁夏。
祁夏看了一眼身後的保镖,難怪剛才自己說要來這裏,他一句話都沒有,原來早就已經将自己的行程全部報告上去了。
“祁小姐,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