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自己都會懷中的她現在會這麽難過,像祁夏這樣的人,似乎悲傷與她一點都不搭調,但是最近卻讓她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開心的是她願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覃司翰之前聽人說過,一個人隻有在真正信任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将自己真正的想法表現在另外一個人面前。
在覃司翰的懷裏,祁夏慢慢的便會好了很多。
她很明白覃司剛才說的那些話,自己并沒有能力來決定現在的一切。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覃司翰,他的眼神很溫柔,簡直是要将祁夏融化。
祁夏:“難道這茬是忘記我的身份了嗎?”
當然這句話她隻是在自己心中碎碎念,她可不知道自己現在要怎樣在他的面前提起這件事。
要是他想起這件事之後又離開自己怎麽辦。
祁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分裂了,心裏面一直在不停的糾結這件事情。
覃司翰看見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現在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笑了一笑。
“不知道我的學生最近翹課這麽久,我這個做老師的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
“啊。”
祁夏剛一驚,就感到自己的嘴邊一陣微暖。
覃司翰将自己的唇覆蓋上來,他隻是淺淺的在祁夏的嘴上面親了一下,動作溫柔到祁夏以爲自己隻是被一隻小蚊子叮了一下。
分明隻是一個小動作,兩人之前也有過更加親密的動作,但是祁夏感覺自己現在整個人都在天上飄。
“我學生好像是挺喜歡這個懲罰方式的。”
祁夏小臉一紅。
她沒想得到之前木讷的覃司翰現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似乎天生就很會撩自己一樣。
顯然,祁夏确實很禁不住這樣的撩撥。
兩下子就已經連上脹紅,耳朵根簡直都要滴出血一樣。
覃司翰将自己面前的女子,再次輕輕的摟進自己的懷裏。
“小夏,之前因爲我們兩個的身份,我對你做出了這麽混帳的事情。
分明知道你并不是那樣的人,但還是讓你離開了。
還好現在找回了你,要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
懷中的祁夏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知道他現在是在對自己解釋自己心中一直介意的這件事情。
原來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他并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倒是現在他一直記在自己的心中,隻是他一直想着要怎樣對自己說。
“我原以爲我這輩子都會這樣頹廢下去,直到你的出現慢慢的改變了我。”
“我沒有改變你什麽啊。”
在懷中祁夏小聲的說道。
覃司翰一下子就湊到她耳朵邊,在她耳朵邊輕輕的說道:“傻瓜,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大的改變。”
燈光照耀下的兩人,就像是一對璧人永遠分不開一樣。
遠遠都能聽到女子銀鈴般的笑聲。
“我要聽你唱歌。”
“好。”
“我要聽《胡話日記》。”
“好。“
“......“
有時候似乎身份一點都不重要,隻要兩個人在一起,那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