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最近每天躺在床上,時間對于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每天海斯都會準時來這裏報道,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着一碗鮮血。
祁夏一下子就能聞出這個鮮血的味道。她知道海斯現在是想她忘記之前的原則。
不知道是自己最近這些年從來沒有碰過人血,還是因爲自己體内本身就流着人血,祁夏不像一般的血族那樣,看到人血之後就不能控制自己。
海斯看到祁夏完全不受自己的誘惑,每天依舊來這裏。
他想看着祁夏一點一點的淪陷。
每次來的時候都會想接觸祁夏的身體,隻是祁夏每次都會躲的遠遠的。
這樣的海斯實在是讓她惡心。他害死了自己身邊這麽多的人。
海斯見到祁夏的反應,倒也不強求。
在他心中,現在時間還長,以後兩人有的是時間來做這些事情。
現在祁夏已經在自己的手中,人類世界那邊也已經安排了。
正所謂有些事情,來日方長。
他根本就不用着急。
他萬萬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覃司翰就會找到這裏來。
不僅是覃司翰,還有祁夏的爺爺,帶着血族的人。
老爺子站在海斯面前的時候就露出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威嚴。
海斯記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是這樣站在老爺子的面前,想要帶走祁夏的母親。
隻是他想要的那個人現在一點都不願意跟着自己離開。
現在老爺子出現在自己面前來要找自己要人,一切就像是風水輪流轉一樣。
“小夏呢?”
老爺子一眼就認出海斯,當年一直纏着自己女兒的人他怎麽可能忘記。
“不知道您現在在說什麽呢?”
海斯打算一直裝糊塗。畢竟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是老爺子。
覃司翰将自己手中的儀器拿出來看了看,上面顯示祁夏所在的地方正是這個地方。
他憤怒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
海斯現在正好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站在陰暗面。
當覃司翰将自己的眼神集中到他身上的時候,一瞬間覃司翰的眼睛裏面充滿了血絲。
他捏緊自己的拳頭,青筋暴起。
他沖上前,拽住海斯的衣領。
“是你害死我父親的是不是。”
覃司翰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害死自己父親的那張臉。
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尋找着,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
現在這個人竟然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在自己面前帶走了祁夏。
海斯對于覃司翰認出自己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他心中從來就沒有将覃司翰放在眼裏。
就算他現在知道是自己害死他父親又能怎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難道還想殺了自己。
海斯輕輕松松的将覃司翰拎住自己衣領的松開。
“我如果說是,你又能怎樣。”
海斯的臉上現在帶着慢慢的不屑。
覃司翰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拳頭捏緊,想要再次沖上前。
隻是在他要上前的時候被老爺子給拉住了。
“你先冷靜,你忘記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