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每次不管是從多麽高的地方摔下來,他都不會受傷。
就連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覃司翰對于自己的這個特殊功能鍵一直不理解,但是小祁夏總是會一直笑話說是因爲自己他才不會受傷的。
現在的他和之前一樣,一旦看到祁夏的眼神就什麽話都說不出。
他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面。看到他這麽聽話,祁夏似乎很是滿意。
她走到理發師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之後,理發師便開始在覃司翰的頭上動着導刀子。
他從來就不會在意自己的發型,要是自己頭發長了,也是随便的在家裏面自己拿着剪刀剪兩下,實在是沒有必要來這樣的地方。
他一直安靜的坐着看着鏡子裏面。
鏡子裏面的一個小角落裏面剛好折射出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面,手上還抱着一本雜志,似乎看的很開心。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一切看起來剛剛好。
理發師很娴熟,不知道已經減過多少頭發,很快一個發型就出來了。
覃司翰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似乎自己都有些陌生。
鏡子中的男子幾乎是闆寸,但是這樣的發型在他的頭上正好。英俊的五官全部顯露在外面。
之前的劉海以及亂糟糟的頭頂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沒有精神。
現在整個人都簡直就是煥然一新。
祁夏走到覃司翰的面前,覺得自己剛才帶他來剪頭發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明确了。
一個人的發型真的很重要。
祁夏不記得自己之前在哪裏看到過一句話:闆寸是最能檢驗一個男生顔值的發型。
現在看來,這句話真的是真理。
理發師似乎對自己這個剪出來的這個發型很是滿意,一直看着覃司翰。
覃司翰看着自己身後的祁夏,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付賬之後便帶着祁夏離開了。
出了理發店的祁夏,似乎又開始覺得哪裏不對勁,對着覃司翰全身左看右看。
最終才看出有什麽不同。
于是又開始拉着覃司翰去了另外的一家店。
覃司翰:“現在身上的衣服很好,不需要啊。”
祁夏看了看他身上的幾件衣服,不知道已經是多久之前的款。在大街上随便一個和他一個年齡的男子都不會穿這樣的衣服。
衣服上面還滿是毛球。
明明很長的腿,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五五分一樣。
整個人的弊端全部露在外面。
祁夏:“需要。”
覃司翰:“.....“
進去之後祁夏便開始按照她剛剛在雜志上面的搭配給覃司翰選衣服。
剛才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時候便一直看着雜志上面的男模特。
并不是覺得男模特很帥,而是覺得他們身上的衣服很是好看。
至于說比臉,自己面前的覃司翰似乎要更好一點。
“小夏?”
從試衣間出來的覃司翰走到祁夏的面前,用自己的手在祁夏的衣服上面揮了一揮。
一直走神的祁夏突然看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
一個簡單的黑色襯衣,上面沒有任何的花紋。配上一條最爲簡單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白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