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要不是想着幫她去上學的事情,估計也不會突然上去。
祁夏聽到他說的話之後瞬間就笑了出來,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他竟然真的相信了。
“你現在似乎越來越蠢了。”
祁夏繼續捏着覃司翰的鼻子。
覃司翰這才明白自己是被戲弄了。
看着笑的像一朵花的祁夏,就算自己是戲弄了又能怎樣,有這樣的笑容能夠看到。
“小夏,我有問題要問你。“
雖說這些在覃司翰的心中一點都不重要,但是終究是一個謎題,讓覃司翰不得不搞清楚。
“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麽現在叫這個名字。”
“是。”
“關于這些我能以後再告訴你嗎?你隻需要我還是之前的祁夏,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别。”
祁夏現在已經不想再騙覃司翰。
她可以騙所以的人,但是唯獨不想騙覃司翰。
她希望給能夠等到有一天覃司翰能夠接受自己的身份。即使着一天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來到。
但是她相信覃司翰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好。”
聽到覃司翰的回答之後,祁夏瞬間就放心下來。看着自己面前的覃司翰,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繞着覃司翰走了一圈,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
祁夏:“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
“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祁夏再次拉着覃司翰走了起來,很自然的就拉着覃司翰的手。
似乎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祁夏将覃司翰帶到一家理發店。這是祁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之前一直聽小姨說道,但是自己沒有親自過來過。
小姨一直跟她說改變一個人的發型對一個人會有很大的變化。
她知道現在有什麽不對勁的:他的劉海。
從第一次見到覃司翰的時候,祁夏就一直很受不了他現在的劉海以及亂糟糟的頭頂。
明明英俊的五官,偏偏要被自己這樣糟蹋。
一個男生最要不得的就是不好還收拾自己。
男人和女人其實是一樣的,沒有醜男人,隻有懶男人。
覃司翰本以爲祁夏戴自己來這裏是因爲自己要剪頭發,等進去之後才知道祁夏來這裏竟然是爲了自己。
他和祁夏一樣,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裏。
隻是,祁夏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原因。而他是因爲懶得收拾管理自己。
在他的心中,不管自己現在怎樣也不會有人來關心自己。
關心自己的人現在已經全部不在這個世界上面了。
一開始對于讓他剪頭發這件事情他是拒絕的,他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現在這個頭發有什麽不好。對于自己現在的一切他也很是滿意。
隻是當他看到祁夏渴求的目光的時候他就無法拒絕。
就像小時候一樣,對于祁夏的要求他總是無法拒絕。
小時候,祁夏看到外面樹上有果子,不管樹是有多高,祁夏等會讓他上去幫她摘。
即使自己并不會爬樹,他也總是會不顧一切的爬上去。
現在的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已經摔下來多少次了。
隻是,他清晰的記得不管自己從多高的樹上面摔下來,似乎也不會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