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司翰突然出現在台上之後,台下面一陣子騷動。
他和之前上台的人不同,之前的那些選手都是化着奇怪的妝容,穿着奇怪的衣服站在大家的面前。
現在的他隻是穿着一件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衣服,不說造型,連頭發都好像梳過。
“我是覃司翰。”
站在台上的覃司翰看到下面的觀衆,似乎有些不适應。
已經是多久沒有站在這樣的台上接受大家的目光。
現在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他站在講台上面上課的時候一樣。
大家看着他的眼神中都是帶着不屑。
這些年來這樣的眼神他早就已經習慣,隻是現在突然看到這樣的眼神,似乎特别不能适應。
一瞬間似乎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拿着吉他的手突然在抖動着。
下面的人瞬間在他的眼裏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自己的視線也開始發暈。
唯獨能看到的就是祁夏。
祁夏兩隻手上各拿着一個牛角包,她不停的揮動着自己手上的面包。
臉上高興的笑容,簡直是要暖到了覃司翰的心裏。
看着台下面的祁夏,覃司翰的心裏面突然确認了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
即使之前覺得不可能,但是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分明就是自己心裏面的那個小女孩。
他不會忘記小時候,自己緊張的時候她也是不停的揮動着牛角包。
這個時間上面,隻有她和爸爸知道牛角包對自己的意義。
覃司翰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容,特别是看到現在的祁夏的時候笑的更開心l.
他沒想到自己現在竟然會在這裏找到她。
這麽多年來,自己一直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沒想到她竟然一直在自己身邊,但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覃司翰懊惱自己沒有早點認出她。
認出祁夏之後,之前抖動的手現在也沒有在抖動。
拿着吉他的感覺就像和之前拿着吉他一樣。
雖說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碰過吉他,但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的手指要怎樣的撥動。
一瞬間剛才緊張的感覺現在也全部消失。
下面那些人嫌棄的眼神他完全看不見,在他的眼中能看到的就隻有祁夏。
他的世界裏面隻要有祁夏就好。
站在台上的男子突然開始撥動着自己的手指,流暢的旋律突然從他的指間傳出。
男子低沉的聲音讓台下面的人瞬間安靜了。
他的歌聲就像是有一種魔力一樣。
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台子下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了,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這麽不起眼的男子竟然會唱出這麽有感染力的歌。
他的聲音就像是唱到每個人的心中。
包括覃司翰自己,現在就像是忘記了之前的所以事情,隻記得小時候一直和祁夏在一起的時候。
他一直記得這首《胡話日記》是祁夏最喜歡的一首歌。
這首歌也是覃司翰記得最熟的。
即使這麽久沒有碰過吉他,但是他還是記得。
就像祁夏什麽蛋糕都不會做,唯獨隻會做牛角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