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對她的擔心還是多餘的呢。本來還擔心她一個人現在外面可能會有什麽事,現在看來她比誰都要正常。
但是她剛才拿起水又放在桌子上面的動作全部被蕭尋看到了眼裏,看到她現在對自己慢慢的警戒,又感到十分愧疚。
畢竟之前她被冤枉的時候,自己沒有出來幫她說話。
“現在月黑風高的,你們兩個孤男寡女晚上在一起很奇怪嗎?我不信你就沒有想過。”祁夏看見蕭尋現在臉上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會是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吧!
蕭尋将面前的水擰開,然後用杯子倒了一杯放在祁夏的面前:“放心吧,這裏面沒藥。你來找我幹嘛。”
“現在基地裏面的人看到我肯定就像看到喪屍一樣,這裏能夠相信我的估計除了你就沒有别人了。畢竟昨晚那瓶水,我喝的時候你是親眼看到的。”
祁夏笃定蕭尋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文沫竹肯定隻是利用了他的感情來對付祁夏而已。
“你怎麽沒有去找喬翰森。還有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倉庫裏面的東西到底是去哪裏去了。既然你現在回來了,是不是需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交代什麽?交代我是如何一夜醒來之後來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雙手還被綁住,然後辛辛苦苦的回到基地裏面來的嗎?”
祁夏聽到蕭尋剛才說的話十分生氣。明明是自己遭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爲什麽要自己去向大家解釋。
現在不應該是文沫竹來給自己一個解釋嗎?
蕭尋聽到她說的話之後十分驚訝,看着自己面前現在這麽一臉怒氣的女子,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可是爲什麽一群人當中就綁走了她?而且倉庫裏面的東西确實不見了。
“難道不是你做的?你說你被綁住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你說呢?是誰讓你遞水給我喝的?難道這件事情跟文沫竹沒有關系嗎?”
祁夏直勾勾的盯着蕭尋的眼睛,她的眼神竟然讓蕭尋看到有些發麻。他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這樣的眼神。
之前文沫竹這樣盯着自己的時候都沒有感覺。
可是這件事情怎麽可能跟沫竹有關系。
“你胡說,水确實沫竹讓我遞給你的。她是看你在裏面被嗆的不行。你這個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誰對你好你就覺得别人在害你。”
“可是我現在确實是被害了啊!文沫竹是不是跟你說叫你不能告訴我水是你遞來的?”
蕭尋聽到祁夏的話之後心頭一愣,但是沒有說任何的話。
看見他現在沒有說話,祁夏又着說到:“她是不是還跟你說要是她之前說出我也喝了這水的事情,大家肯定不會相信她的話,她要做的就是回來之後好好的找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說絕對相信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還要你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