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重要是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然後再了解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越龍基地的倉庫裏面的東西不知道都被她運到哪裏去了。也不知道她一個小姑娘怎麽有能力将東西全部運走。”
“你難道沒有聽說,大家本來是沒打算帶她去的,是她自己執意要去的。去的人中大都喝了裏面的水,唯獨她一個人沒有喝,肯定是之前就在裏面加東西了。難怪文沫竹給她她都不識擡舉。”
祁夏聽到他剛才說的這句話之後才知道文沫竹是給自己安了一個怎樣的罪名。她竟然說是自己将基地裏面的食物和武器運走的。
上世,她偷走原主的白玉镯将宏源基地的東西全被偷走放在空間裏面,害得原主的父親被怪罪,帶病裏面。
現在,她沒有白玉镯,可是卻還是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祁夏。
祁夏現在想到文沫竹就恨得牙癢癢。
她偷偷瞄了一眼剛才說話的人,昨天大家的行動中他好像并不在裏面。
現在他倒是一闆一眼的在這裏說起來,就好像他昨天就在現場,親眼看到祁夏在水裏面下藥之後,趁大家暈倒的時候将東西運出去的。
談及祁夏的時候就是數不盡的厭惡,而提起文沫竹的名字的時候滿臉的喜悅,就好像文沫竹是她的女神一般。
在基地裏面喜歡文沫竹的人不僅是喬翰森和蕭尋啊。
女主的魅力總是無窮的,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一票的追求者。
現在看來昨天晚上蕭尋出來給自己遞水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一定是文沫竹給蕭尋說了什麽。
可是昨天晚上看到蕭尋的眼神,以自己記憶裏面原主對他的了解,他要是知道水裏面有東西,他絕對不可能這麽坦蕩的在自己的面前。
隻有可能是,文沫竹根本就沒有告訴他。他和自己一樣是被瞞在鼓裏。
祁夏聽到裏面的兩個人現在還一直在讨論這件事情,她要是現在就這樣走進去,肯定會被認出來。
現在自己在他們心中可是搶了他們食物和武器的人。在他們心中猶如過街老鼠。
末世裏面獨吞這兩樣東西的人是最不能饒恕的。
她蹲在那裏想了一會,突然想起後門有一堵矮牆,自己可以翻進去。
她偷偷的繞道後面去,現在那裏已經雜草叢生,不知道裏面會冒出多少蟲子出來。
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她現在必須進去,她要去找父親還有蕭尋說清楚。
自己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爲自己的父親,肯定大家都不會給他好臉色。
雖然他現在還是基地的首領,可是就如剛才守門的兩個人說的,一個一直卧病在床的首領還有誰會來聽他的話。
再加上他之前一直想要搞那個研究,最終研究一直失敗,基地裏面的人早就已經不服從他的話。
可是看在祁遠爲基地做了這麽多事的份上,很多話都不好直接說出來。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正好給了他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