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文沫竹搶走的白玉镯隻不過是和之前之前手上長的一樣的一個普通镯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文沫竹估計怎麽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早就留了一手。包括最開始自己交給她的晶核也是被自己加了料了。
當時自己将變異喪屍打死之後,在密室裏面找到了一管藥,講藥注射到晶核裏面。
短時間裏面晶核不會發生變化,可是當晶核到肚子裏面之後,時間長了就會影響到異能的發揮。
這種藥的用法祁夏也是在原主的記憶當中得知的。要不是原主從小被自己的父親拉着認各種藥,祁夏估計也想不到這樣的辦法。
可是昨天水裏面被下藥了,祁夏倒是真的沒有一點感覺。
是因爲自己昨天喝的太少了?亦或者沒想到蕭尋會和文沫竹一起來騙自己。
祁夏看了一下四周,感覺這裏并不會有人出現,自己現在還被綁住。
或許文沫竹就是想着自己在這裏無依無靠,遲早都會有喪屍出來将自己解決了。這樣她還不用自己親自動手。
真是狠心!
她閉上眼睛,提起自己體内的能量,突然間自己手上出現了一道雷電:“茲茲”。輕輕松松自己手上綁的緊緊的繩子就脫離了。
估計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早就激發了異能吧。
這次的文沫竹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這些。要是自己現在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會不會覺得很驚訝。
祁夏站起來之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昨晚被下藥之後,睡眠質量卻異常的高。看在這一點,似乎都需要好好的感謝一下文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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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好不容易才找到回宏源基地的路,在路上也一路上沒有遇到喪屍的襲擊。
看來這末世之中,遇到喪屍也不是想象中這麽容易的事。可是爲什麽原主已經原主的父親祁遠之前都能這麽巧剛好遇到喪屍的襲擊。
而且遇到的都不是普通的喪屍,而是已經進化的。
爲什麽一切都會這麽的巧。
當祁夏走到基地門口的時候,在這種現在什麽去哪都要靠自己步行的時代,簡直是出個遠門都覺得辛苦啊。
現在她的腳已經酸痛的不行,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實在是感到自己現在腳已經是疼的不行,于是蹲下來看看自己腳有沒有受傷。
當她剛剛蹲下來時,就聽到基地裏面兩個值班的好像提起了自己的名字。
“我聽說那個祁夏現在已經不敢回來了。”
“怎麽可能,她父親好歹現在還是基地的首領。”
“一直躺在床上的首領能有什麽用?現在基地裏面大小的事情都是喬翰森在處理。這次連喬翰森都沒有幫她說話,你覺得她還敢回來嗎?”
祁夏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感到特别的奇怪。爲什麽他們要說自己不敢回來了?
自己被文沫竹下藥綁走,難道文沫竹不僅将自己的“白玉镯”搶走還給自己增加了其他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