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似乎還有一瞬間懷疑是文沫竹是故意讓自己去給祁夏喝水,而且還故意沒有告訴大家。
之前是沫竹一直在幫祁夏說話,現在她解釋的原因也很有道理,自己竟然還來勢洶洶的去找她。
這麽清澈的眼神,她怎麽可能會像自己剛才想的那樣。
“沫竹,我剛才不是在懷疑你。我隻是想把事情問清楚。”蕭尋拉着文沫竹的胳膊說道。
“我沒事,你剛才也是太緊張了。”文沫竹臉上稍微露出一點笑容,微笑的看着蕭尋。
“不過回去之後這件事情先暫時保密,我要暗中先調查一下。我也會派人出去找小夏,希望小夏現在還是安全的。”
文沫竹一邊說着,臉上一邊露出擔憂的表情,一副很是擔心祁夏安危的樣子。
蕭尋看到她現在的這副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是多麽的混蛋。現在的他隻想将文沫竹好好的摟着懷裏疼一疼。
可是當他伸手想将文沫竹摟進自己懷裏的時候,明顯感到她往另外一邊一躲。
蕭尋不滿的皺皺眉,她似乎每次都沒有拒絕自己的好意。可是當自己想再進一步的時候,她總是會選擇躲避。
“沫竹,你和那個喬翰森到底是什麽關系。剛才他說那話的時候我看到他一直看着你。”
“你知道我當初來基地的時候,就是翰森一直照顧我。現在我對他就是感激,才經受了所有家人的離去,感情的事情我現在完全沒有想過。”
文沫竹很會說話。一句故作可憐的話即撇清了自己跟喬翰森的關系,又解釋了自己爲什麽一直不接受蕭尋的理由。
見她已經這樣說,蕭尋現在也沒有再說。
隻是跟着打隊伍慢慢的回到基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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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沒有印象的地方。周圍十分偏僻,一隻蒼蠅都沒有。地上的土地已經枯涸,有着斑駁的裂痕。
她的雙手被綁着,完全不能動彈。自己是怎麽來這裏的?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祁夏隻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外面透透氣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頭特别的暈。然後旁邊的人一直在說話,她覺得特别的吵,還特别累。
于是她就慢慢的閉上眼睛睡着了。自己莫名的到這裏還被綁着,完全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祁夏感到自己的頭現在像是要被震裂一般。難道自己昨天是被下藥了嗎?要不然不可能發生什麽事情她都不知道。
可是是誰,會對自己下藥呢?
突然間,祁夏拼命的扭過身子看到自己被綁在後面的手,果然,自己一直帶着手上的“白玉镯”已經不見了。
現在在末世之間,對她的白玉镯感興趣的出來文沫竹還能有誰?
昨天晚上自己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還是中了她的圈套。
想起自己昨天喝了蕭尋的水之後蕭尋臉上的表情,看來一定是文沫竹跟他說了些什麽。沒想到文沫竹對他的洗腦這麽有用。
隻是,那“白玉镯”給她也罷。祁夏想到她之後使用白玉镯的樣子就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