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江月拿過來的水可能被下毒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可能。
江月看到大家現在看向自己的眼神,覺得自己異常的委屈。她沒想到自己睡意的一句話會讓大家誤會自己。
“不是我。”她現在臉上已經變得脹紅。
“不是你,那你說說你昨天幹嘛突然拿出這些東西出來。”一個男子說道。
“我是擔心你們渴啊!”江月解釋道。
“大家聽我說一下,我覺得這件事情跟江月肯定沒有關系。
現在她和大家一樣都在這裏,而且她一樣也感覺都頭疼,就說明她和我們一樣也是中了迷藥。
況且要是真是她在水裏面下藥了,她怎麽這麽光明正大就将這些水拿出來。
再加上你們不要忘記了,剛才提醒我們可能是中迷藥了的猜測也是江月提出來的。
假若真是她,會不會實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文沫竹看到江月一臉委屈的樣子便上前去幫她說話,她将自己的手放在江月的肩膀上面輕輕的安慰她。
江月看到文沫竹現在竟然出來爲她說話,看向她的眼神帶着滿滿的感激。
而旁邊的人聽到文沫竹的冷靜分析之後,也慢慢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不像是江月做的。
江月和大家一樣都喝了這裏面的東西,而且現在和大家待在一起,她實在是沒有什麽理由。
想到這裏,喬翰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祁夏!”語氣中還帶着稍稍的驚訝。
現在聽到祁夏的名字知道大家都突然意識到了一些東西!祁夏!現在唯一不在裏面的人,而且也是昨天唯一一個沒有喝水的人。
她不識擡舉拒絕文沫竹的事情大家可是都放在了眼裏。現在想起來,看來她不是不識擡舉,而是另有預謀。
“昨天這東西就祁夏沒有喝。她肯定知道我要是發現了她肯定不會喝,就算我真的給她了,她自己也可以選擇不喝。沫竹這麽關心她,她還這麽害大家。”
江月想到自己之前和祁夏的種種,再聯想到剛才自己被冤枉的事情,對祁夏的怨恨越發的加深。
“小夏怎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她給大家下迷藥能有什麽好處呢?這裏又沒有什麽她要的東西。萬一是昨天晚上有什麽危險,她才離開呢?”
文沫竹現在這些話大家聽起來都像是在幫祁夏說話,可是大家現在根本就沒有人關心祁夏現在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
雖然她現在還是基地首領的女兒,可是現在祁遠病的這麽嚴重,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都說不定。現在大家也沒有必要來巴結她。
反而現在面前的文沫竹,唯一的一個二級水系異能者,似乎才更加值得依靠。她現在說的話在隊伍中都很是有力量。
若說祁夏要是被喪屍抓走了,可是昨天這裏這麽對人,怎麽就唯獨她一個人走散了呢?除了是她自己走開的大家是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什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