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向之前一樣有骨氣的不要文沫竹的水。接起水之後祁夏就擰開瓶蓋喝了起來。
果然一口水下肚之後,嗓子舒服多了。隻是爲什麽在隐約的月光下,祁夏感覺到蕭尋看到自己将水喝到肚子裏面隐約的送了一口氣。
是自己想多了嗎?或者隻是自己現在疑心太重了。但是祁夏現在還是不敢再喝,于是将自己手中的水又遞到了蕭尋手中,于是又走了進去。
一群人坐在這裏都在閑聊。慢慢的不知道什麽時候,一群人開始再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似乎進入到了睡眠。
祁夏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感覺自己現在特别的困,眼皮子重的都擡不起來。她以爲是自己太累了才會這樣,微微擡頭看到文沫竹現在也似乎已經進入了睡眠,或許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于是閉上自己的眼睛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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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清晨大家基本上就已經醒來了。
“大家現在看一下自己身邊的人,有沒有不在的。”喬翰森看來一眼自己身邊的文沫竹之後便開始說道。
但是當他再看看自己另外一邊的時候眼神就開始有些不對。“你們有人看到祁夏了嗎?”
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大家才注意到祁夏現在不在這裏。大家掃視了一下四周,都在輕輕的搖頭。
“頭痛。”這是文沫竹突然嬌嗔的說了一句,看她的表情,似乎現在極其的難受。一些人看到她說出來之後于是都開始說着:“我也是。”
大家現在都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隐隐作痛。本來以爲隻是自己一個人頭疼,可是現在看到大家都是這樣便覺得奇怪起來。
喬翰森現在也注意到自己的頭隐隐作痛,而且感覺自己昨天晚上睡的特别沉,就連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自從末世以來,睡眠基本上都很淺。昨晚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還睡的這麽着,實在是有些奇怪。
現在想起來,就好像是被下了藥一樣!
“你們昨天晚上看到小夏了嗎?”文沫竹現在做出一副十分關心的樣子,仔細搜尋着周圍,但是實在是沒有看到祁夏的身影。
“小夏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難道昨天我們都睡着之後有喪屍來過,可是怎麽可能大家都睡的這麽沉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呢?”
文沫竹現在無意的一句話,聽到大家的耳裏,大家突然反應過來:爲什麽昨晚都睡的這麽沉,沒有一個人醒來過。
大家都彼此看着對方,似乎有什麽要說,但是又一直沒有說出口。
“我們會不會是被下藥了。”江月突然驚醒。一群人都昏昏沉睡過去,而且醒來之後大家都覺得頭疼,這分明是中了迷藥的症狀。
可是這句話一說之後,似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到了江月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