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拿來祁遠的門禁卡裏,你說這裏面之前搞多這麽神秘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女子的聲音裏面帶着興奮,一直想看看裏面終究是什麽東西,今天終于能進來了。
男子看了看周圍巡邏的人,趕緊帶着女子走到一個隐蔽的角落以免被發現。
“噓......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等會看看就知道了。”
這時周圍突然傳出了腳步聲音,男子看見前面有一個上去的樓梯,于是帶着女子一起爬了上去,躲在了中間的夾層之中不能動彈。兩人屏住自己的呼吸,完全不敢動彈。直到剛才的腳步聲慢慢遠去,兩人才慢慢松了一口氣。
“翰森,你看。”女子突然朝下面看去,下面有一個玻璃房,有一個昏迷了完全沒有反應的人被綁着一根柱子上面,身上各種傷痕還插滿了針管。
一個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一根針管的男子站在他前面。玻璃房外面一群人坐在那裏,還有一些人在擺弄周圍的那些儀器。
喬翰森看到下面還有這麽多人的時候趕緊像文沫竹比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示意她現在不要說話。
喬翰森一眼就看到坐在那群人正中間的就是祁遠,下面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在執行。
“首領,已經确定死亡。現在是否可以執行?”周圍觀察儀器的人看到那個男子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心跳的迹象,于是便走到祁遠身邊去。
祁遠聽到之後于是點了點頭,在玻璃房裏面的那個人看到他的指示便将自己剛才手中的那支針管那個死去的男子紮去。外面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玻璃房裏面的人,現在成敗就在此一舉。
後來發生的事情,喬翰森和文沫竹簡直驚呆了。剛才明明已經宣布死亡的人,現在竟然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并開始慢慢掙紮。
下面的人看到這幅場景已經開始大聲興奮的叫着。連坐在中間之前一直面無表情的祁遠現在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站在一直看着那個複活的男子。
“翰森,現在這個人事複活了嗎?剛才分明聽到之前這個人已經死去。”文沫竹看着玻璃房裏面被綁住的那個人,現在動彈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直勾勾的盯着那裏瞳孔不斷的放大,以至于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偷偷躲在這裏。
“誰在說話。”突然一個防守的士兵聽到了一個女子講話的聲音,感覺開始搜尋起來。
喬翰森聽到現在被發現了,趕緊拉着文沫竹向剛才進來的地方跑出去。本來就是讓人偷來的祁遠的門禁卡,現在要是被發現了,估計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兩個人跑出來之後蹲在一片幽靜的小路上,現在夜色已經降臨,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月光照在兩人的臉上,蒼白驚恐。
想着彼此剛剛看到的現象心裏都覺得後怕。
爲什麽明明已經遍體鱗傷死去的人怎麽可能會複活?
裏面的那些人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這些,他們到底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