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就是來幫他還錢給彪哥你的。”林夏看着這麽一群兇殘的黑社會分子,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彪哥看着他們倆,兩人手上似乎什麽都沒有帶。
“錢呢?别想騙我,我彪哥行走江湖這麽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你先别氣,錢還在他媽媽的家裏,我知道他家的房産證在那。等會我拿過來了,然後就有錢還你了。”林夏冷靜的說着。
彪哥聽到這氣憤的将躺在地上的梁興華狠狠的踢了一腳。
“就你這個小丫頭還想這樣騙我。她自己家的兒子女兒都不知道房産證在哪裏。你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外人怎麽可能知道。”
在梁興華開始欠彪哥錢的時候,他就已經将梁興華的一家子調查清楚了,根本就沒有林夏這一号親戚。現在她來說自己知道房産證,他當然不相信。
“彪哥,你先别氣。你又不是知道梁家大兒子喜歡賭博,老奶奶怎麽可能告訴他兒子房産證在哪裏?要是他知道估計早就将這棟房子都已經輸的精光,還能等到你們來找他用這棟房子抵債。”林夏有條有理的說道。
“我昨天剛好和老奶奶在一家醫院,奶奶見我人好,在臨死之前交代我的。”
彪哥聽到林夏說的,覺得她說的也要道理。這個梁興華有幾斤幾兩他是清楚的。一直以來濫賭成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借錢。要是真的把房産證交給他,他早就輸完了。
“反正您砍了他一隻手還收不回這些錢,還不如讓他跟我一起回去拿來房産證然後還錢。”林夏說道。
“讓他一起回去不可能,萬一你們跑了,那我不是隻能幹坐在這裏?”彪哥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我把我的車抵押在這裏,這樣可以嗎?”一直沒有說話的顧培澤突然開口說話,并将自己手中的車鑰匙扔給黑子,讓他幫彪哥拿着。
彪哥看看車鑰匙,看看外面停在一輛路虎的最新款,看上去至少九成新。他在心裏估量着,這輛車的前已經完全可以抵梁興華欠自己的錢了。就算是他們逃跑不回來了,自己也不算虧。
“給你們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還沒回來,車就算是我的了。”彪哥說道。
“好。”顧培澤幹脆的回答到,似乎完全沒有想自己的車要是要不回來了要怎麽辦。
林夏正在想要怎麽勸服彪哥讓自己幫他們帶出去的時候,她沒想到顧培澤竟然用自己的車來當條件。
她一直看着他,似乎每次在自己進退兩難的時候,他都會出來幫自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不要太感謝我,要真的要感謝我就趕緊想辦法把房産證找出來。我可不想我才買的新車在這裏英勇就義。”顧培澤這個時候還在調侃着林夏。
林夏對着他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