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她病情有好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馬上就一百八十個轉彎,現在滿臉的笑容,都不知道在笑寫什麽。隻是覺得,笑的真好看啊。
後來他不知道在這裏看着林夏看了多久,慢慢的困意來了。今天下午一下午手術本來休息,晚上又這樣折騰了半天。看見她病情慢慢的好轉,顧培澤趴在她的病床前面眯起眼睛打起瞌睡來。
不過在自己要睡着自己,他用自己的大手抓住了林夏的兩隻手,擔心她醒來之後會一直忍不住抓臉上的疹子。萬一抓重了,可能會留下疤痕。他對她實在是不放心啊。
慢慢的顧培澤就坐在床前慢慢睡着。手上緊緊的握住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窗外的雨小了起來,稀稀拉拉的下着。窗外的風輕輕的刮,樹上的葉子掉了一片又一片,掉下來空中旋轉着。
和林夏在一個病房的還有一個老人。她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滿臉的皺紋看起來更加憔悴。
她躺在病床上,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是自己身邊一個家屬都不在。
第二天早上林夏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隻記得自己好像臉上似乎好癢好癢,然後一直有一個人把自己的手抓着不讓自己動,然後林夏也就真的一動不動。
她看到趴着睡着的顧培澤,他即使睡着了也還是将自己的手牢牢的握在手中。她試着掙紮了幾下想把自己的手掙紮出來,沒料到睡着的他力氣還是這麽大。她就索性沒有掙紮了。
睡着的他長的真是帥啊。精緻挺拔的五官輪廓分明。緊閉的雙眼比女生的都大,睫毛比自己的還長。
林夏一向認爲自己一向不是一個看臉的人,如今看到顧培澤這等顔值,也無法再說自己隻是一個注重内心不注重外表的人。
她就一直看啊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到時候等他醒了她可不好意思再這樣一直盯着看。
“你看夠了沒?再看口水都要滴我頭上了。”趴着病床上的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了,突然一句話,沙啞的嗓音格外好聽。
林夏聽到他的聲音之後趕緊的插了插自己的嘴角,然後又去擦了擦他的頭,結果什麽都沒有。她竟然會以爲自己真的滴口水在他頭上了。
這都是自己第幾次在他面前以爲自己留口水而擦嘴巴了。明明自己是一個睡相極好的人,估計他怎麽也不會相信了。
“喂,你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随便摸的啊。”顧培澤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随便的幾句話她竟然也會相信,而且竟然摸自己的頭想來跟自己擦口水。
“這麽封建,難道摸了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嗎?”似乎林夏每次進醫院一次,她體内的搗亂因子就會增加。這次進醫院之後,說話膽子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