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突然趕到醫院來到病房。他臉上帶着焦慮與不安。
旁邊的警察看到之後,“是倪靜秋的家屬嗎?“
男子看到兩個警察。路上奔波急沖沖的跑到停下來之後都還在不停的喘氣。“是的,是我的老婆嗎?”
男子看着兩個警察,生怕從他們口中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名字。
“已經去世了,請節哀。”兩個警察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即使這樣的悲歡離合他們已經看習慣了。可是看到男子傷心的表情還是有些不忍。
男子聽到是自己的老婆之後,目光呆滞,直勾勾的盯着病床,不敢上前去看。
病床上的妻子已經用白布将臉遮蓋起開。遠遠的看上去并看不到到底是怎樣的慘況。旁邊的護士已經在整理旁邊的呼吸器和吊瓶。
一切似乎已經塵埃落定。
男子緩緩的向前面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的眼中隻有那個病床下被覆蓋住的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在這下面的真的是自己的妻子。
他走上前輕輕的揭開身上的白布,露出的老婆熟悉的臉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他驚呆了,到底是怎樣慘重的車禍才會把自己的老婆搞成這樣傷痕累累。
“靜秋你怎麽能這樣離開我,你死了我和媽要怎麽是好。”他突然大喊一聲,然後大聲苦倒的伏在病床前。臉上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老婆......“臉上悲怆的似乎快要哭暈過去。
兩個警察在旁邊看着,似乎都覺得不忍。默默地關上門出去想給他們倆個夫妻留下最後一點獨處的時間。
可是沒想到兩個警察一出去之後,原本哭的已經要喘不過氣的男子突然停止了哭泣,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絲微笑。
這笑容簡直是魔鬼投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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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醫院之後的林夏抱着自己懷中的高跟鞋在醫院裏面四處張望。
顧培澤看到她似乎找不到人,“你在找誰,我幫你去問問,畢竟醫院裏面我比較熟。”
“這個高跟鞋的主人。剛剛在人民路那裏出了車禍。”
再具體的情況林夏也說不出來。隻能把剛剛在電話中柔雪告訴她的信息告訴他。
顧培澤聽到之後就去旁邊找到了一個他比較熟悉的護士問了一下情況。
“跟着我走,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裏。”
顧培澤說完就往一邊走去,而林夏也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面。她不知道爲何,對着顧培澤總有一種默默的安全感。
可能是,這幾次每次在她危險的時候他都出現了在自己面前。
兩個人在裏面繞來繞去終于走到了一個病房的前面。林夏在心裏想,還好有顧培澤跟着他。要是憑借她自己的方向感,讓她在醫院裏面繞來繞去找一個病房,估計找到天黑,她都找不到。
兩人走到剛才那個護士所說的病房前,看到門口有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口。林夏想進去看看病床上的那個女子是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鬼魂。結果被警察擋在外面。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要是不是就在外面等一下。”
林夏找不到進去的理由隻能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