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雲也不惱,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以爲怪,隻瞥了她一眼:“隻要你不怕别人說你是母豬,你就叫。”
母豬?
郁書瞳暈死。
不過歪頭一想,也是。
“那…..”她抿唇略做思忖,“這樣,如果一月後,我科科第一,你就告訴我,你心中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那片雲到底是誰,行嗎?”
這樣就省了親口跟他确認的尴尬,又能得到确定的答案,主要,她要聽他親口說出來,否則,總覺得真的是她的自以爲是、自作多情。
哈哈,機智如她,竟能想到這麽好的條件。
潇湘雲怔了一瞬,回道:“好。”
将她膝蓋上的藥擦好,放下褲管,他又替她擦額頭上的藥。
這樣的舉措讓兩人的臉又離得很近。
郁書瞳一直看着他。
怎麽辦?她又好想咬他的唇,怎麽辦?
好在她自制力強,愣是給忍住了。
“你這裏怎麽辦?”
她指指他破皮的唇瓣。
“能怎麽辦?又不能将它變沒。”潇湘雲似是并不以爲然。
可郁書瞳還是覺得難爲情,小聲道:“那他們看到了,會不會知道我們……”
潇湘雲瞥了她一眼,“你咬的時候怎麽不想到這些?既然敢咬,就要承擔咬的後果。”
郁書瞳鼓鼓嘴,不說話。
蓦地想起什麽,水眸一亮,“這樣,如果他們問,你就說上火了。”
“你見過進門前好好的,出門時就上火成這樣的嗎?”
“那怎麽辦?”郁書瞳有些急了。
畢竟她暫時還是有婚約的人,雖然她已經決定了,一月後就會讓她爹娘去跟杜府退婚。
但是,正是因爲要退婚,所以這段時間不能出什麽幺蛾子呀。
不然,她就是過錯方,對方如果不退,或者提出什麽過分的條件,他們英王府就隻能吃虧。
而且,她也不能讓她爹娘蒙羞不是。
“要不,你掩上面紗吧,遮住口鼻,對,這個方法好,這樣别人就看不到你的嘴了。”
她爲自己想到這麽好的辦法有些小激動。
潇湘雲卻無語到了極緻。
“你是撞傷摔傷,你當自己是天花水痘呢,還是瘟疫傳染病?讓我掩個面紗,你不覺得這無異于此地無銀嗎?”
“哎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麽辦才行呀?”
潇湘雲不做聲,專心緻志地給她的額頭擦藥。
郁書瞳看着他,覺得他那麽聰明,那麽無所不能,肯定是有辦法的,便輕輕拉了他的衣袖。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咬你,你說現在怎麽辦?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一邊巴巴求他,一邊拉着他的衣袖輕晃。
潇湘雲垂眸瞥了一眼她攥在他袖襟上的小手,唇角一點弧光淺淺,開口道:“是我的嘴唇破了,又不是你的嘴唇破了,你做什麽急成那樣?”
“他們又不是傻子,一看肯定就會懷疑是我咬的。”
潇湘雲輕嗤:“這個時候你倒不傻了?”
“怎麽辦嘛?”她搖晃着他的衣袖,撅嘴可憐兮兮地撒嬌。
潇湘雲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尖,“其實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