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沐浴,他後去沐浴,沐浴之前不知從哪裏搞出一本書來給她,讓她好好看看。
書的封面上什麽都沒有,空白的,連書名都沒有,她還以爲是什麽書呢?
結果打開一看,她吓住了,竟然......竟然都是夫妻之間的房中秘事。
還圖文并茂,說明詳盡。
她羞得一把将書合上,并捂上了眼。
看來,男人都不可貌相,郁臨旋真真是她見過最正經、最冷漠、最不近女.色的男人了,原來.......
原來卻是個衣冠楚楚的登徒子啊,竟然看這種書。
心裏一邊嫌棄着,一邊狂跳得厲害,那種感覺很奇怪。
沉澱了好一會兒,聽着屏風後面傳來的男人沐浴的嘩啦啦的水聲,她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拿下來,輕輕翻開書。
那些内容......
真的是看得她耳熱心跳。
看到後面,就有專門針對夫妻之間不能正常行.房的情況下的一些做法了。
男女是分開的。
如果男方不行的情況下,可以怎樣怎樣.......
看着上面的說明和配圖,龐淼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看得手心汗都出來了。
如果女方不方便的情況下,比如來月事,或者那裏不舒服的時候,又可以怎樣怎樣.......
龐淼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書給扔了。
面紅耳赤地滑下被褥,拉起被褥蒙在頭上。
羞死了,羞死了!
男人沐浴完,從屏風後出來,就看到書被扔在地上,床榻上的人蒙頭大睡的情景。
不對,是蒙頭,沒有大睡,因爲被褥裏明顯在動。
唇角勾了勾,他彎腰将書從地上拾起來。
舉步走到榻前,将書放在床頭櫃上,伸手,拉下被褥,就看到女人小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都有細汗冒出的模樣。
然後,還緊閉着一雙眼睛裝睡着。
其實,兩排顫動的長睫早已将她出賣。
男人笑,脫了鞋子,掀被上去,自後面将她抱住。
龐淼一副睡得正沉卻被打擾的樣子,不悅地嘟囔:“快睡,困死了.......”
說到最後,口齒不清得像是又睡了過去。
男人唇角笑意更濃,湊到她的頸脖邊,輕咬上她的耳珠:“裝得還真像。”
龐淼心顫得不行。
見他根本就沒有因爲自己睡着了就放過自己的意思,她隻得睜開眼睛,翻過身,面對着他。
“你爲何會看那種書?”她問他。
男人不以爲然,擡手,将她因爲翻身沾染到臉上的一些碎發撩到耳後,“男人都看的。”
“可是,你還讓我看!”龐淼覺得自己的兩頰都要漲破了。
“我們是夫妻,看看無妨。”男人依舊一副不覺得有什麽的模樣。
“可是......我不想看!”龐淼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沒事,不想看就不看,我們做就成。”
男人說完,已翻身将她壓住。
啊!
龐淼驚叫,想起書中種種,吓得不行。
男人低頭,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嗚咽和驚叫盡數堵在喉中......
******
翌日起床,龐淼看着身上的片片痕迹,簡直不忍直視。
她想,如果不是身上有毒,那個男人一定是這方面需求很大的人。
太能折騰了。
換着法子地來。
用過早膳,兩人便一起來了天明寨分镖局。
蕭魚正好出門回天明寨總寨,她跟郁臨旋便跟她話别了幾句。
之所以說是幾句,因爲她就道了聲“再會”,沒有多說,不想有“讨好”之嫌,而郁臨旋也隻是交代了兩句天明寨的事情。
蕭魚應着,目光卻一直在她的頸脖處盤旋。
她心虛得很,其實,她今日已經專門挑了件立領的衣服,但是,她知道,那些痕迹還是不能完全掩蓋住。
蕭魚走後,她就不免抱怨起郁臨旋來,都是因爲他,她的臉都丢盡了。
郁臨旋一臉無辜,“這不是天下所有夫妻都會做的事嗎?”
“可是,不是天下所有的丈夫都将妻子的脖子弄成這樣吧?”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麽?”
“你嫩。”
“......”
******
潇湘雲在小西的帶領下進屋的時候,郁臨旋正坐在桌前對賬,而龐淼則是倚在窗前的躺椅上曬着太陽,懶洋洋地昏昏欲睡。
因爲躺椅是背對着外邊,且特别大,而龐淼又完全縮了下去,從後面看,根本很難發現上面有人。
所以,潇湘雲也沒發現她,進門見到郁臨旋就抱怨起來。
“旋弟,我覺得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見到是他,郁臨旋欣喜起身,迎了上去:“你怎麽來了?前幾日不是說在邊國嗎?”
“還說呢,你那般火急火燎地傳信給我,讓我弄瓷牙,說急用,我還敢耽擱嗎?”
見小西退了出去,他又微微眯起眸子看向郁臨旋:“那尺寸一看就是女人的牙,老弟,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是給皇後娘娘的。”
郁臨旋一口氣沒接上,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