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愛來得突然,也來得激烈,暴風驟雨一般。
池輕毫無招架之力。
在被對方徹底吃幹抹淨之後,她郁悶地想,她做了半天的芙蓉糕就爲了懲罰他欺騙她,可最終,到底是誰懲罰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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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在龍吟宮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那瓶藥,沒有辦法,隻得回香凝宮禀報。
香凝宮的院子裏不見人,廚房裏也沒有人,外殿亦一個人都沒有。
青蓮疑惑,王德不是說池輕在親手做糕點嗎?這做到哪裏去了?
而且帝後二人都不見了。
當她看到緊閉的内殿門時,立即就明白了過來。
頓時耳熱心跳,她也不敢近前,連忙轉身出了門。
剛走出外殿,來到院子,就看樊籬跟潇湘懿兩人走了進來,樊籬手中抱着一隻白色的小貂。
她連忙迎上前去。
“皇上和娘娘呢?”樊籬問。
“他們......”青蓮有些尴尬,回頭朝裏廂望了一眼。
因爲青天白日的,樊籬也沒有往那方面想,而且,到了此刻,他那種做夢一般不真實的心情還在呢。
總之,腦子有些渾渾噩噩的,整個人也有些飄飄忽忽的,哪還顧得上去想太多?
“有勞姑姑禀報一下吧,我們就在院子裏等。”
青蓮猶豫了一下,轉身走了進去。
“我們去那邊坐吧。”樊籬指了指榕樹下的石桌石凳,跟潇湘懿道。
“嗯。”潇湘懿點頭。
兩人一起走過去,潇湘懿正準備就近在一個石凳上坐下,被樊籬拉住,然後指了指另一個:“你坐那個。”
潇湘懿不解,看了看他,卻還是聽話地依言換了過去。
待坐下後,她就發現,現在是半下午,陽光偏斜,榕樹下的四個石凳,她所坐的這個,是唯一一個被太陽照着的,石頭的凳面也不涼。
這個認知讓她心中一暖,她含笑看向身側拂袍坐下來的男人,想起在嶽國山洞裏,他脫掉自己鞋子給她穿上的情景。
與此同時,裏廂青蓮已來到内殿門口,本想叩門,想了想,又退後了幾步,離門口稍微遠一點,然後開口道:“啓禀皇上、娘娘,樊公子和懿姑娘來了。”
内殿裏面,帝後二人已經雲罷雨歇,隻是還膩歪在一起溫存潮汐後的累乏。
聽到青蓮的聲音,郁墨夜皺眉,對着門口道:“知道了。”
起身穿衣,并讓池輕休息一下。
池輕自是不行,雖然累得連小手指都不想動,但是,這青天白日的,讓他們知道,她都沒臉了。
“都怪你!”邊抱怨,邊拖着酸痛的身子起來。
然後又徑自嘀咕:“也不知道他們兩人這個時候進宮來做什麽?來告訴我們他們和好了?”
聽到她這樣說,郁墨夜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一變,就快速跳下床,然後穿衣的速度那也叫一個驚人。
池輕疑惑地看着他:“做什麽急成這樣?”
“沒事,免得他們等久了又七想八想,我先出去見他們,你可以慢點沒事的。”
聽完以後,池輕疑惑更甚。
他這樣一個男人,幾時怕樊籬七想八想了?
明明心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