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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這便是她口中的大禮?

第二百九十九章 這便是她口中的大禮?

四王府,郁墨夜的廂房,帝王負手立在房中,緩緩環顧。

青蓮跟王德站在門口,皆面色凝重。

帝王走到壁櫥前,伸手拉開,看了看郁墨夜平素穿的衣袍,又打開另一個櫥,看了看六六的。

再來到桌案前,翻了翻桌上亂七八糟的書籍、刻刀、紫檀木,并未發現任何異樣。

轉身的時候,碰掉了桌邊的一本書。

帝王躬下身,将書拾起,正欲直起腰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床底似乎有什麽東西,他眸光一斂,揮出一道掌風,将那物吸納了過來。

一枚并蒂蓮的木雕入眼,他渾身一震,臉色大變。

木雕很新很新,顯然刻了沒多久,刀工一流、栩栩如生,與他手上的那一枚,不對,是兩枚,一模一樣。

就連一朵綻放的程度都一般無二,還有下面刻上的“池輕”二字……

所以,他一直擔心的,剛剛一直懷疑的事情是真的發生了——她恢複記憶了!

是幾時恢複的?他微微眯了眸子想。

是恢複武功的同時恢複的吧?

是了,就是那時,其實這段時間,他隐隐覺得她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所以,也未放在心上。

現在細細想來,早就有端倪,各種端倪。

從她恢複武功對付臘梅,他要拉她回來,被她甩開開始,她對他就帶着情緒的。

武功一恢複,他用王德的拂塵逗她,她接住之後,當即砸向顧詞初,現在想想,是故意試探顧詞初的吧?

看顧詞初會不會在緊急情況下暴露自己會武功。

還有,夜裏,他去四王府,他想要她,她說來了月事,雖然她找了理由,現在看,她也是故意的吧。

因爲前兩日青蓮探脈下來跟他說,雖然看症狀有些類似是服了潮來草的樣子,但是應該是剛剛生産完月事還不調的緣故,她開一副藥給她調理調理。

他太相信她不可能沒事自己跑去服潮來草,傷害自己、讓自己出血,所以,根本就沒有懷疑。

原來,是不想他碰她。

還有後來,甩掉了隐衛,一人跑到梁子的墳前哭泣,并讓他撤掉了所有隐衛。

再到故意提出要去京南觀,并要去廚房體驗一回當初救火時的情景。

她都在試探他。

她問他,當時,他們是怎樣飛上去的,也是從那裏飛上去的嗎?是他帶着她飛,還是他們先後飛?

她确定了他不是真正的郁臨淵,心裏對他的意見更大,所以,将他送給六六的玩偶給丢了。

還跟他說,六六不玩,因爲害怕,而且,她也不喜歡,六六隻有一個,爲何又搞一個赝品出來,她一點都不習慣。

因爲害怕?六六隻有一個?赝品?都是意有所指吧?

害怕他,真正的郁臨淵的隻有一個,他隻是個赝品,她不習慣,也不喜歡,是這個意思麽。

後來,還專門跑去龍吟宮問他,問他可不可以别再想池輕,讓他扔掉池輕送給他的那個木雕。

他當時是怎樣回答的?

他說,木雕不是他的,是一個朋友的,他每月十五隐疾發作,是因爲中毒,這位朋友幫他找到了解藥,當他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他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就隻發現那個木雕,木雕是解藥的線索,所以一直帶着。

他清楚地記得,她當時聽完,眸子是一斂的,當時他還在想,是不信嗎?

現在才知道,那是恨,那是她再次肯定了他是害郁臨淵的人、奪走郁臨淵一切的人,也是欺她騙她的人。

低低笑,他身子輕晃地後退了兩步,坐在桌案邊上的凳子上,看着手裏的木雕,指腹摩挲上那熟悉的池輕二字,心裏早已滋味不明。

在她眼裏,他就是這樣的人?她就這樣看他?

難怪昨夜那麽主動,難怪前天還有的月事,昨天就沒了,原來,是給他最後一次。

想離開是嗎?所以帶走了六六?

不,不是離開,如果離開就不會出現在太後的壽宴上。

想報複是嗎?

替郁臨淵報仇?替她心底真正愛的那個男人報仇?

他還在想呢,這個嶽國的七王爺怎麽會來得那麽蹊跷?

一般兩國邦交,正常的出使,都會提前有通知,可是這個嶽國七王爺毫無征兆地就這樣來了。

是她約來的嗎?此七王爺陰險狡詐,重名重利,大抵是給了豐厚的條件,所以才會前來幫忙。

是了,就是她。

以前的她,男裝的時候,從不會中衣穿女裝,就連裏面的兜衣都不穿,而是用布條裹住胸.部,從裏到外都是男衣。

今日中衣卻穿了一套女式衣裙,且非常華麗的、做工精緻的粉色女式衣裙。

就等着被七王爺衣衫挑開的那一刻吧?

她前幾日就跟他說,太後壽辰,要送一份大禮。

他看過門口禮官的記錄,她什麽都沒送,所以,這,便是她口中的大禮是嗎?

以此種方式來逼他?

逼他主動承認一切、還出郁臨淵的一切?還是逼他想辦法保她性命,然後放她離開?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她這一招置之死地,真狠!

青蓮跟王德在門口站了很久,都未見男人出來,心裏擔心,便雙雙進了屋。

看到男人坐在桌案邊上,低着頭,水裏拿着一枚木雕,眼睛也不知是閉着的,還是隻是垂着的,被長睫盡掩,看不到任何表情,一動不動。

但是,整個人卻莫名給人一種從未有過的頹敗之感。

青蓮跟王德互相看了看,青蓮蹙眉上前,輕喚:“皇上……”

連喚了兩聲,男人才怔怔擡起頭,那一刻,青蓮看到了他眼中的赤紅,似是沒休息好布滿的血絲,又似是哭過一樣。

隻是一瞬,就那麽一瞬,那抹赤紅便被男人掩匿不見。

男人大手撐在桌上起身,啞聲吩咐王德:“去将朕讓你養的雪蝶取來。”

王德怔了怔,不明白怎麽突然要這個?

“雪蝶能找到六六,隻要他帶着朕送的那塊紫玉雙蝶玉佩。”

當初就是爲了六六的安全着想,制作的時候,他讓司珍房的工匠加了一點物質在玉心,而雪蝶識得此物質。

沒想到,今日還真派上了用場。

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當初不想讓那個女人覺得玉不純,所以沒有跟她說起這個是個多麽明智的做法?

王德領命而去,雖然他依舊沒明白怎麽一回事。

雪蝶是樊籬送給這個男人的,當時,他記得樊籬說,就當是送給六六的滿月禮。

他還以爲隻是一個玩具呢。

男人轉手讓他養着的時候,他還在想呢,不是送給小世子的滿月禮嗎?應該給小世子拿去玩才對,怎麽會讓他好生養着?

原來竟有如此大用場。

******

城東,一處小院。

院中年輕的女子抱着一個孩子正在玩着屋檐下面挂的玉米。

孩子粉雕玉琢,流着口水的小嘴裏咿咿呀呀的,伸着藕節一般的小手臂,一直試圖将玉米扯下來。

每每當他的小手快要夠到的時候,女子就抱着小家夥笑着一轉,不讓他碰到。

剛開始小家夥還挺開心,可被女子如此反複了多次之後,就失了耐心,“哇”的一聲哭出來。

青蓮走進小院的時候,就看到女子抱着小家夥邊走邊哄的樣子。

“六六。”難掩心中激動,青蓮喚了一聲。

女子回頭,疑惑地看着她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院子裏的陌生人,“你是......”

青蓮笑着上前,“我是六六的親人,是來接六六回家的。”

邊說,邊朝女子懷裏的六六拍拍手,張開雙臂。

小家夥看到青蓮,頓時就不哭了,卻是一副委屈得不行的小模樣,紅着眼睛,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伸出雙手要她。

女子卻是身子一轉,後退了兩步,沒讓青蓮抱六六,滿眼戒備:“我不認識你,不能将他交給你。”

青蓮連忙道:“是池輕姑娘将六六放在你這裏的吧?池輕姑娘有點事,便讓我來接六六了。”

這是帝王讓她這樣說的。

說完,又補充道:“你看,六六認我呢,說明跟我是很熟的。”

女子卻依舊不肯将六六給她,“可是,池輕托付給我的時候說,除了親手交給她,不能給任何人。”

青蓮有些無奈,回頭看了看院子門口,又扭過來繼續想說服女子,“姑娘放心,我絕對不是壞人,六六還在哺乳期呢,這麽久沒喂奶,也會餓的,所以……”

“放心,他剛剛喂過羊奶。”女子将她的話打斷,态度很堅決。

可是小家夥卻不依了,一直拱着小身子,伸出小手臂非要青蓮抱,女子又不給,小家夥就又“哇”地哭了。

“六六這樣要我,姑娘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看着小家夥哭,青蓮心疼不已,上前就要抱過來。

女子還是不給,因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答應了池輕,便不能失信。

兩人就在那裏糾纏,一個要抱,一個不給,小家夥哭得更兇了。

忽然,女子感覺到懷中一輕,六六已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過去,她一怔,看過去。

是個男人。

高大挺拔、玉樹臨風、龍章鳳姿、氣度高潔,這是她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出現在腦中的詞。

等這些印象一一掠過腦海之後,她才赫然發現,男人一襲明黃耀眼,胸口的五爪金龍栩栩如生、似是要騰風飛起,衣襟和袖襟上的龍紋也依稀可見。

她呼吸一滞。

雖從未見過,卻在戲文裏看過不少,曆朝曆代,能穿這種衣袍的隻有一個人。

所以,他是……

難以置信,她一時忘了反應。

小家夥被帝王抱過之後,瞬間就開心了,小手一手攥着帝王垂順至腦後的墨發,就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另一隻小手摳着他龍袍衣領上的精緻繡紋。

帝王親了親他的小臉蛋,鳳目輕揚,看向女子,徐徐開口道:“六六朕帶走了,謝姑娘照顧。”

女子這才回過神來,臉色一變,連忙拂了裙裾跪在地上:“民女段嫣見過皇上!”

“起吧。”帝王淡聲道。

女子卻是沒有起來,依舊跪着:“民女雖不知到底怎麽回事,會讓皇上禦駕親臨來帶走六六,但是,民女是受人之托,故也不能失信于人,還請皇上體諒民女的難處……”

帝王眸光微斂,沒有做聲,抱着六六緩步上前,然後蹲下,蹲在跪在的女子面前,将懷中的六六面朝她,薄唇輕啓。

“好好看看朕的臉,再看看六六的臉。”

原本平民百姓是不得窺天子龍顔的,可既然他這樣吩咐,女子隻得依言擡眸看向他。

好俊美的一張臉。

又如此近,而且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場,她都不敢直視,隻看了一眼,就心跳突突地将視線撇開。

雖隻一眼,可一大一小兩張臉都對着她,她已經發現了,那極其相似的眉眼……

所以,他們是父子?六六是皇子?

她正驚錯,男人蓦地起身站起,“朕問你,池輕将六六送到你這裏來的時候,跟你說了些什麽?你們什麽關系?”

女子猶豫了一下,如實回道:“我們曾經一起學過歌舞,而且,她救過我,所以成了朋友。其實在今日之前,我們已經有一兩年沒有聯系了,早上她抱着六六來找我,說六六是她的孩子,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先将六六放我這裏,讓我幫帶着,讓我千萬不要假手于人。”

帝王眸光微斂:“就這些?”

女子想了想,“哦,還有,她帶了一壺羊奶過來,六六的衣服也帶了兩套,另外,還給我留了一疊銀票。”

羊奶、衣服、銀票……

帝王薄唇越抿越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道了句:“知道了”,便轉身舉步往外走。

看着帝王跟青蓮的背影,女子忽然想起什麽,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緊步追了出去。

“民女鬥膽請問皇上,池輕她……不會出什麽事吧?”女子一臉擔憂,“早上她來的時候,精神不是很好,她還問了我一句話。”

帝王腳步一頓,回頭,“什麽話?”

“她說,聽人說,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讓他痛失至愛,真的是這樣嗎?”

******

五王府

郁臨旋站在書房的窗邊,心亂如麻,一直想着今日壽宴上發生的事。

原本他是打算跟嶽七王爺合作的,讓他來參加太後的壽宴,然後指出四王爺郁墨夜是假,可是,在免死金牌的機會被用光之後,他立即停止了這個計劃。

因爲他不能打無把握之仗,換句話說,他不能拿那個女人的安危去冒險。

原本有免死金牌在手,就算她身陷囹圄,他依舊可以确保她的周全,金牌用光,他便不能貿然。

那今日是誰讓嶽王爺來的呢?

嶽王爺說,ta開出的條件比他豐厚得多,那個ta是男他,還是女她呢?

此ta顯然知道不少。

他雖然跟嶽王爺打算合作,但是,卻并沒有跟他說,四王爺郁墨夜有問題,暫時還隻是讓他來參加太後的壽宴而已,後面要怎麽做,本來就打算見面談的。

現在要怎麽辦?她被打入了大牢。

雖然他心知肚明,她是帝王的女人,帝王應該會想辦法救她,但是,也不排除萬一。

畢竟冒充皇室王爺,不是小事,有多嚴重,世人皆知,絕對是死罪無疑。

而且,還發生在衆目睽睽之下。那麽多人看到,悠悠衆口難堵,帝王就算要救也難。

另外,他甚至懷疑,此次讓嶽王爺前來,會不會就是帝王所爲?

那樣城府的男人,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從處理秦碧、莊妃、池輕就可以看出,決絕得不留一絲情面。

反正,他覺得,一個連許願綢上都不願意寫隻字片言的男人,怎麽可能有真心?

或許,帝王就是故意借此事除掉她?

哎,他也不知道。

他隻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得要早做準備,否則隻會措手不及,畢竟,從京師去天明寨得幾日時間,将所有分寨的人召齊,也需要時間。

龐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拾步走進書房,已是黃昏時分,書房裏沒有掌燈,光影偏逆,有些暗。

她一直走到郁臨旋的後面,站定,輕咬着唇瓣猶豫了一會兒,忽然開口:“王爺不用擔心,皇上已經讓刑部在調查池輕姑娘的案子了……”

“調查有什麽用,女扮男裝欺君、冒名頂替皇脈,樁樁都是死罪!”龐淼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郁臨旋激動地回頭打斷。

話出口之後,郁臨旋才驚覺過來自己竟方寸大亂至此,竟如此口不擇言!

遂沉了臉:“本王上次好像跟你說過,不要多管閑事,做好你的五王妃便可。”

龐淼“嗯”了一聲,垂眸彎唇。

她方才故意說,皇上已經讓刑部在調查池輕的案子了,而不是說在調查四王爺的案子,然後,他是這般反應。

原來,那個女人才是他心中的池輕。

正準備告退出去,郁臨旋已經先她一步越過她的身邊往外走。

邊走,邊道:“本王要出門幾日,你讓人去宮裏禀報皇上,哦,不用去宮裏,去九王府就可以,告訴九王爺,說本王因爲免死金牌的事,去母妃的葬地去了,去跟母妃請罪道明緣由,畢竟那是母妃用性命換來的,明日上朝,讓他幫忙跟皇上禀明一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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