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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也隻能這樣解解饞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也隻能這樣解解饞了

男人顯然沒想到她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還問得如此鄭重,怔了怔,唇角一勾,道:“親算不算碰?”

“不算,我問的你知道的,就是……按照宮裏的說法,叫臨幸,當然,是真臨幸,不是池輕那種的,你有沒有?”

男人也輕斂了幾分眸子,看着她,靜默了一瞬之後,道:“若我說沒有,你信嗎?”

在她返朝之前,帝王登基已不是一日兩日,也不是半年一年,而是已經登基三載,後宮有那麽多女人,還有皇後,說從未碰過後宮的女人,說出去,他都不信。

但是,他卻并沒有做那麽久,然而,這些又不能與人言,所以他才反問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還以爲這個女人肯定說,“不信”,誰知,她竟是一本正經點頭,“我信。”

郁墨夜是真的信。

其實,她問他這句話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在有了她之後,對她一心一意,不碰别的女人,還是原本就不碰别的女人?

若原本就不碰,是因爲顧詞初吧?

如果是因爲後宮的那些女人是真郁臨淵的人,他不想碰别人碰過的,那後宮還有很多從未被翻過綠頭牌的完璧女人,他同樣沒有碰不是嗎?

而之所以最後選了她,除了白日想的那幾個理由外,還有一點,是因爲他碰她的第一次是個意外。

當時他中了賬簿上的蠱,爲了解蠱才強要了她。

男人還在想着要怎樣解釋自己爲何在她之前,那麽幾年從未碰過别的女人,郁墨夜已經先開了口:“我知道了,睡覺吧。”說完作勢就要起身。

男人有些意外,就這樣算了?

“你似乎對我這個答案不滿意的樣子?難道你希望我在你之前,身經百戰?”男人任由她起身,自己也站了起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滿意了?弱水三千獨取一瓢,我感動得一塌糊塗呢。”

郁墨夜邊說,邊走到床榻邊,寬衣脫鞋,掀被上去,“你如果覺得躺在邊上太受憋,太難受,你也可以另外睡那裏。”

郁墨夜指了指房中的矮榻。

男人自然是不依,三下兩下褪了衣袍,躺了進來,“受憋也是一種鍛煉,我樂意。”

郁墨夜笑,依偎進他的懷裏,“好,那你就鍛煉着。”

男人低頭,吻上她的唇,狠狠地一頓需索之後,才氣息粗重地将她放開,“也隻能這樣解解饞了。”

“郁臨淵,今日上朝聽百官們說,過幾日是太後的壽辰?”郁墨夜忽然問。

男人汗,大手捏了她的下巴,“女人,别告訴我,我在親你,你在想太後的壽辰?”

“不是,我是突然想起來的,”郁墨夜眸光微閃,伸手将他落在下巴上的手拿開,“皇上要爲太後辦的吧?”

“當然,畢竟是太後,肯定要辦,還要辦得風風光光。”

“嗯。”

******

鳳翔宮

太後捂着手爐站在窗邊,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低歎:“這天兒一天兒比一天兒冷,眼瞅着怕是要下雪了。”

身後的大太監孔方笑道:“下雪好啊,瑞雪兆豐年,而且這天氣雖冷,宮裏可熱鬧着呢,大家都在準備八日後太後娘娘的壽辰慶典。”

太後微微斂了眸光,“到了哀家這個年紀,其實,都不想過壽辰了,過一次壽辰,就會提醒哀家,又老了一歲。”

“哪裏?娘娘明明還年輕着。”

太後笑,側首瞥了孔方一眼:“就你嘴甜。”

“沒有,奴才是實話實說,”說到這裏,孔方還上前一步,湊近,壓低了聲音道:“奴才鬥膽說句不該說的,娘娘看起來,一點都不比宮裏的那些妃嫔們老,她們可都是娘娘的晚輩呢。”

太後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搖頭,“你呀你,就慣會哄哀家開心。”

忽然想起什麽,“對了,哀家讓你派人去秘密調查四王爺的事調查得怎麽樣了?”

“回娘娘,大前日派去秘密調查的人說在回來的路上,算算腳程,今日應該會到。”

“嗯。”

******

天牢

池輕抱膝坐在一堆枯草上,身子蜷了又蜷。

算一算,她已經被關進來幾日了,卻遲遲沒有下令給她任何處置。

她不知道帝王是什麽意思,如果是因爲她曾經放話,說自己身上有絕子藥的解藥,所以沒殺她,那也應該來找她要不是。

都沒有,就像是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一樣,将她丢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天牢裏,讓她自生自滅。

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不處置她當然最好,隻是,這裏面真的太冷太冷了,夜裏根本冷得睡不着,所以,她這幾日都是白日睡覺,夜裏醒着,醒着還冷,她就跳舞,整夜整夜地跳。

正準備埋着腦袋睡一會兒,牢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響,她一怔,擡起頭。

門開了,一雙厚底鹿皮軟靴映入眼底走了進來,順着鞋子朝上,是一身朝服,再往上,才将來人看清。

是四王爺郁墨夜。

她眉心一跳,想起那日此人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不費吹灰之力,擰掉臘梅頸脖時的情景,本能地就朝後面牆邊挪了挪身子。

郁墨夜看着她,面無表情,一步一步走近,池輕也不敢站起來,就仰臉恐懼地看着她,靠屁股往後挪,瘦得隻剩巴掌那麽大的一張臉早已血色全無。

“解藥呢?”

走了幾步,郁墨夜停住,朝她伸出手。

池輕怔了怔,原來是來要絕子藥解藥的。眸光微動,看來此招有用,雖然她沒有解藥,絕子藥根本沒有解藥。

“那日我就說了,不在我身上,先放了我,我給王爺解藥。”池輕撐着身子,從地上站起來。

剛準備好好跟郁墨夜談條件,誰知郁墨夜聞言,當即就轉身往外走,“不給拉倒。”

腳步不停,徑直出了門。

待牢房的門再次被鎖上,池輕還半天回不過神。

汗!就這樣過來要解藥?就過來手一伸,問解藥呢,她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說不給拉倒就走了,這是要解藥?

做樣子的吧?一個被戴綠帽的丈夫,怕是巴不得自己紅杏出牆的妻子食下絕子藥吧?

再次頹然坐在稻草上。

沒多久,牢房門口又蓦地傳來開鎖的聲音。

池輕一怔,郁墨夜又回來了?所以剛才是故意離開的?目的是跟她玩心理戰,誰先妥協誰先輸?

她扶着牆起身,門口,一襲湖藍色小襖長裙、黑色披風的女子一瘸一瘸走了進來,不是郁墨夜,而是五王妃龐淼。

池輕很意外。龐淼眼尾掃了一記站在門口的獄卒,瘸着腿走向池輕,做了跟剛才郁墨夜同樣的動作,手一伸,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解藥呢?”

池輕沒有做聲,隻疑惑地看着她,印象中,龐淼跟顧詞初似乎并無太多交集,幾時這兩個妯娌之間,竟然好到了龐淼親自來牢裏幫顧詞初要解藥?

“那日你掐我頸脖的時候,給我下了什麽?這幾日我身子奇癢,卻又看不出任何症狀,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快将解藥拿出來!”龐淼逼近。

池輕汗,原來是爲自己來要解藥的。

對她,當時她也是随手抓的,她就在自己近前,除了鉗制她做人質,其餘她沒做什麽啊。

正欲開口否認,卻見對方忽然朝自己使眼,她一愣。

對方卻已伸手扯了她的衣領,搖晃:“你到底給不給?給不給?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其實,池輕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隻是,這幾日本就沒吃好,又沒睡好,身子虛得很,哪經得起這樣搖晃,所以,她就本能地去抓對方的手,想要将其拿開。

四手糾纏的瞬間,她忽然感覺到手心一涼,有什麽東西被塞入了掌中,她再次一怔,對方卻已經将手抽出拿開。

“不給是嗎?也不說話是嗎?好!就看你能死撐到什麽時候?”

龐淼憤然離開。

待牢房的門鎖鎖上,腳步聲離開,池輕又是好半會兒沒回過來神。

今日是怎麽了?一個來要解藥,還沒開始要,就轉身走了,另一個又莫名其妙跑來要什麽奇癢的解藥,還塞給她......

對,塞給她什麽?她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注意,便垂眸看向自己手中,是一個小瓷瓶和一張字條。

眸光一斂,她迫不及待打開字條,白紙黑字入眼————

“瓶中是迷香粉,灑向對方之前,自己别忘了掩住口鼻。”

她一震,此時,又有什麽東西自胸口的衣襟滑下來,砸在自己腳尖上,她低頭看去,落在枯草上的赫然是一枚出宮腰牌。

所以……她瞳孔一縮,難以置信。

所以龐淼是來救她的?救她逃走的?

爲什麽?

她們非親非故,也從未有過交集,不僅如此,那日她甚至還拿匕首威脅了她,她爲何要救她?

百思不得其解,她坐下來仔仔細細研究了一番那個小瓷瓶和出宮腰牌。

就是普通的小瓷瓶,将瓷瓶夾在兩膝間,她隻手掩住口鼻,屏住呼吸,隻手擰開瓷瓶的蓋子。

乍一看,還以爲裏面什麽都沒有,再定睛,才發現,裏面裝滿了藥粉,因爲是透明無色的、且是微塵一般細膩的粉末,所以,幾乎沒有存在感。

她見過迷.香,就是必須點燃的那種,見過迷.藥,必須讓人服下的那種,這種厲害的,隻需要撒向對方,就能将人迷倒的,且還是無色透明的微塵一般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想來也應該非常不容易得到。

而腰牌就是宮人出宮的那種腰牌,通常宮女或者太監,或者侍衛出宮時,所持的那種。

想來腰牌應該是龐淼拉扯她衣領的時候,塞進她領子裏的,冬日衣服厚,隔着中衣和裏衣,所以當時沒有感覺到。

這兩樣東西都沒有問題,她的問題還是龐淼爲何要救她?這裏面是不是有詐?

可是轉念一想,她都這樣了,都已經在天牢裏面了,還能詐她什麽呢?

想要她死,以她犯下的罪行,直接拖出去斬了就好了,又何須這般周折?

所以……

所以,不管龐淼出于什麽目的,出于什麽居心,她都願意一試。

******

下午的時候,郁墨夜給六六喂完奶,剛準備出門辦點事,宮裏忽然來人了,說是傳帝王口谕,讓她速速進宮。

她不知道何事,傳口谕的太監說也不清楚。

她來到龍吟宮的時候,龍吟宮的外殿裏氣氛一片凝重,帝王坐于案前,面色冷峻。

殿中站着郁臨旋、龐淼、禁衛統領霍謙、還有兩個男人,一個獄卒裝扮,另一個大牢牢頭裝扮。

她疑惑進去,行禮。

“霍謙,由你來審理此事。”帝王看了她一眼,沉聲吩咐霍謙。

“是!”霍謙領命。

霍謙轉身,對着幾人微微一鞠,“請問四王爺,今日早上,是否去天牢見過犯人池輕?”

郁墨夜點點頭,“是啊,去跟她……”

原本準備說,去跟她要絕子藥的解藥,意識到當日池輕也未點名顧詞初,隻說帝王最愛的女人,她不能不打自招,便停了口,轉口問道:“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池輕越獄逃走了。”

郁墨夜震驚。

池輕?越獄?

那可是皇宮大牢,又不是普通的牢房,且不說牢裏那裏多獄卒把守,宮裏還有禁衛,單說幾道宮門進出都要查,又豈是能輕易逃出去的?

而且池輕又不會武功。

肯定是有人相助。

她明白過來,“所以,霍統領是懷疑本王幫助池輕潛逃的是嗎?”

“不是,末将現在是奉命在查這件事,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今日任何一個進出池輕牢房的人都有嫌疑。”霍謙恭敬抱拳。

郁墨夜沒有做聲,其實是有些無語。

她今日去找池輕,其實隻是做做樣子給帝王和顧詞初他們看的,畢竟自己說了,要找池輕要解藥。

沒想到出了這事,微抿了唇,她擡眸看了一眼帝王,又側首看了看立在邊上的郁臨旋和龐淼,心中疑惑,這對夫妻也在,難道也去了牢房?

霍謙再度開口:“今日,午膳過後,池輕迷暈了大牢裏的獄卒以及看守,換下一套看守的衣服逃走的,衆所周知,出宮必須有腰牌,而池輕關進去之前,已經經過搜身,身上什麽都沒有。據看守天牢的獄卒報告,今日去牢房見過池輕的就四王爺和五王妃兩人,不知二位前去所爲何事?”

郁墨夜怔了怔,果然龐淼去了,她去做什麽?

略一思忖,她決定實話實說,“本王去要解藥,池輕輕信謠言,誤會皇兄跟本王的王妃,對王妃下了絕子藥,那日她說她有解藥,所以,本王前去跟她要。”

“嗯,”霍謙點頭,又問龐淼,“五王妃呢?”

“我也是前去要解藥,那日被池輕挾持,回去後就身子發癢,卻又看不出任何症狀,想來是被她荼毒,所以,前去找她索要解藥。”

“二位拿到解藥了嗎?”

“沒有。”郁墨夜跟龐淼異口同聲。

“二位見池輕的時候,邊上可有人證?”

“看門的獄卒一直在。”兩人再次不約而同。

霍謙又問了好幾個問題,郁墨夜跟龐淼都一一回答,都沒有疑點可挑。案子陷入了僵局。

最後,一直沉默不語、靜靜看着衆人的帝王終于出了聲。

“朕本來是打算給你們自己承認的機會,看來,你們是不想要了。實話跟你們說了,朕之所以當日沒有立即處死池輕,就是想要揪出池輕的幕後之人,朕早就派了隐衛在天牢附近潛伏,别說送迷香和腰牌,就是有人送她一對翅膀,她也逃不了!”

沉冷的聲音铿锵落下,郁墨夜一怔,想起前日她問這個男人,池輕處置了嗎,他是說沒有,因爲想看看其身後有沒有人。

龐淼白了臉,呼吸也跟着緊迫了起來,她低垂着眉目,心中漸漸慌亂。

所以……池輕被抓住了是嗎?

郁臨旋擡眼看了看郁墨夜,又側首看了看龐淼,眉心幾不可察的一擰。

“老九!”帝王朗聲喊向門口。

腳步聲響起,衆人回頭循聲望去,隻見郁臨歸和兩個隐衛一起鉗制着一人進來,可不正是一身看守服的池輕。

龐淼一張臉更是失了血色,她緊緊攥住手心,強自鎮定。好在池輕進來并沒有看她,而是看向郁墨夜。

郁墨夜心頭莫名一跳,帝王又再度出了聲:“将池輕先帶下去,朕不想看到她,反正該說的她已經說了。”

“是!”郁臨歸三人又将池輕鉗制着帶走。

殿中幾人怔了怔,就隻是讓池輕過來露個臉?

恢複記憶後的郁墨夜何其敏銳,當即就明白了過來。

池輕方才是張了張嘴的,卻沒出聲,應該是被點了啞穴,在這之前肯定是反咬了她,說迷香跟腰牌是她給的,不然,不會剛剛進來,誰也不看,獨獨就看向她。

帝王定然也是覺察到了,怕她又做出什麽對她不利的舉措,所以讓郁臨歸趕快将人帶走。

她轉眸看向帝王,對上他正看過來的目光,極快的一眼對視,他撇開,她已确定,就是如此。

心中瞬間安定,她垂了垂眸,不過,疑惑還在。

不是她,就是龐淼了,龐淼跟池輕八竿子打不着,也沒有救池輕的動機啊。

“池輕你們也已經看到了,她已經全部交代,朕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是你們自己承認,還是由朕講出來,你們看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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