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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看來,得走第二條路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看來,得走第二條路了

賞花會一結束,太後沒回鳳翔宮,而是徑直去了龍吟宮。

郁臨淵也是前腳剛回,正在更衣。

見到她來,也不意外,上前行了禮。

遣了下人,太後直接開門見山。

“臨淵,你怎麽那麽糊塗?哀家都是爲了你好啊,你怎麽就不明白哀家的心?竟然将龐思安的女兒賜給了别人。”

郁臨淵笑笑,虛扶着太後在軟椅上坐下。

“母後,兒臣有那麽多的女人,而五弟孑然一身,難得有個看上眼的女子,兒臣怎能跟他争?”

太後冷哼:“明明是你自己不願,别将責任推到老五頭上,哀家跟你介紹的時候,你若提出納入,他又怎會請求賜婚?是你将大好的機會拱手讓給了别人。”

“一個女人而已嘛。”郁臨淵不以爲然,嬉皮笑臉。

太後便越發氣結:“一個女人而已?你倒是說得輕巧,她可是龐思安的女兒,龐思安位居兵部尚書。”

郁臨淵垂眸彎了彎唇。

“不錯,龐思安的确位居兵部尚書,但是,若是他真的權勢滔天,母後也不會到今日才将龐淼介紹給兒臣,應該早就是兒臣後宮的女人了,對吧?”

一句話竟問得太後語塞。

的确,龐思安貴爲兵部尚書,但是,尚書下面還有左右兩個兵部侍郎。

雖然兵部尚書爲上,但是,三人卻又都有自己各自負責的部分。

當年先帝就是爲了防止兵部尚書一人攬權,才這樣安排分配的,畢竟兵部掌管着大齊的軍事裝備。

而且聽說,前不久,這個帝王還借了一件事将右侍郎給換了。

所以,現在有恃無恐了是嗎?

她也是看着朝中,除了右相莊文默的人,便都是他的人,能爲自己所用的人沒幾個了,才挑中龐思安的。

臉上有些挂不住,她不悅道:“就算龐思安沒有權勢滔天,但是,勢力也不可小觑,而且,你賜給的不是别人,是老五,他手上可是握着先帝的免死金牌,你就不怕他動什麽心思?”

“若要動心思,有沒有免死金牌都會動,而且,皇家婚事曆來講究門當戶對,若是他看上了民間的什麽女子,母後也不會同意吧?既然,要娶的人遲早會是名門望族之人,那讓他娶了龐淼,總好過,他娶禦史台台主的女兒或者右相莊文默的小女兒吧?”

太後再一次啞了口。

平素波瀾不驚的臉上,也禁不住青一陣、白一陣。

禦史台台主是她的人。

莊文默是另一股勢力。

看來,這個男人将朝局看得透透的。

也将每個人都看得透透的。

更是翅膀硬了,運籌帷幄,太有主見,不聽話了。

不行,得想個法子。

長此以往,她這個太後,就真的要在鳳翔宮裏頤養天年了。

可她還那麽年輕,四十歲都沒有。

看來……

她微微眯了丹鳳眼,眸中寒芒一閃。

看來,得走第二條路了。

收回思緒,見男人正看着自己,她眼睫一顫,連忙柔和了臉色,低低歎。

“好吧,哀家的臨淵大了,像個真正的皇帝了,考慮得也比哀家一個婦道人家周全,以後這些事啊,哀家也不管了,相信臨淵能處理好,哀家隻有一個心願,就是,你快點給哀家添個皇孫,這樣哀家就有事做了,也不會那麽寂寞。”

郁臨淵笑。

“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兒臣答應母後,盡力,一定盡力。”

“聽說,這段時日,你去步雲宮去得挺勤的?”

太後語氣微涼。

想到自己跟他是母子,竟然勢力被他一點一點削弱。

而莊文默是一個外人,卻還好好的,他的女兒莊妃這段時間還得盛寵,她的心裏真是要多不快有多不快。

“也沒有,就去了三次,輕兒身子不方便。”

聽到這裏,太後才面色稍霁,搖搖頭,“哀家最不要聽到身子不方便這句了,說明這個月子嗣又沒戲了,哎。”

郁臨淵傾身,握了太後的手。

“母後莫急,兒臣還年輕不是,以後一定會有一堆的皇孫、皇孫女來煩母後的,今夜,兒臣會去看輕兒的。”

“嗯,”太後點點頭,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賞了半日的花,哀家也乏了,便先回宮了。”

“兒臣恭送母後。”

待太後走後,郁臨淵坐回到位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擡手捏了捏隐痛的眉心。

她說的龐思安這件事,他也明白。

的确,雖然不是權勢滔天,卻也不容小觑。

但是,他有他的思量。

首先,當然是不想讓某個女人傷心。

爲了他,這個女人默默承受着一切。

不要名分、不求回報、不畏艱難、不懼世俗,心甘情願、甘之如始地做着他身後見不得光的女人。

甚至,在他提出,讓以後就呆在廂房裏閉門不出,直到孩子生下時,這個女人也隻是鼓了鼓腮幫子,滿口應允。

他又豈能在她懷着孩子的時候,再納新妃?

另外,郁臨旋遲早會動。

這一點,他很清楚。

特别是今日,郁臨旋如此逼他,動機實在明顯不過。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他還不及于推郁臨旋一把,讓他早點動起來。

當然,不可否認,私心他也是有的。

同樣是爲了那個女人。

郁臨旋娶了龐淼,無非就是兩種結果。

一種,跟龐淼成爲真正的夫妻。

如此一來,他或許會淡了心中的執念。

就算執念依舊,他卻已然沒了資格。

另一種,跟龐淼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那,他真的能得到龐思安的勢力嗎?

******

是夜。

郁墨夜坐在燈下,潑墨揮毫,一筆一劃地在宣紙上寫着自己需要的東西,準備讓青蓮明天一次性采買回來。

六個月呢,可不是六天。

在一間屋裏呆六個月不出門,她得找些事做。

不然,不是憋死,就是閑死,又或者得那什麽郁症而死。

刻刀、刻木雕的檀木、埙、樂譜、布料、女紅的書、鞋樣兒、針線……

還有……

她咬着筆頭冥思苦想。

對,關于失憶和恢複記憶方面的書。

正埋頭将這一項加上,背上忽的一暖,男人溫熱的氣息逼近:“又在寫什麽?”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筆都差點掉了。

又?

她擡眸看看窗,又側首看看男人,嗔道:“你來的時候,能不能弄點動靜出來?老這樣神出鬼沒的,吓我不要緊,吓到你的孩子,我可不負責。”

郁臨淵低低笑。

“好,下次來之前,先下個聖旨到四王府,或者讓王德先來傳個口谕,通知你接駕。”

男人邊說,邊走到她的對面一撩衣擺坐下。

郁墨夜無語。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今日在禦花園裏,辛苦你了,現在感覺怎麽樣?”

垂目添上最後那項,郁墨夜将毛筆放在硯台上,擡眼:“沒事啊,你難道不是應該知道會沒事才讓我吃的那藥嗎?”

男人挑挑眉尖。

“自是知道,但還是擔心。”

郁墨夜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順勢攬住她的腰。

“你說,太後真的會信嗎?”郁墨夜有些擔心。

“當然,劉院正、柳太醫、孫太醫都不是我的人,你可是他們輪番看過的,而且……”

而且,太後怕是巴不得她得病閉門不出吧?甚至得病死掉最好。

當然,這句他沒有說出來。

郁墨夜吃驚:“柳太醫也不是你的人嗎?”

明明……

“面上不是,或者說,沒有人知道是,在今日之前,我也從未用過他。”

郁墨夜怔了怔,“那實際上,是的,對吧?”

男人點頭,“那當然,不然,誰會睜着眼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還條條朝我們心坎兒裏去,自然是我先告訴他怎麽說的。所以,就算太後不召太醫院的太醫前來,我也會召的。一者,柳太醫必須來,二者,孫太醫必須在。”

郁墨夜點點頭,伸手調皮地捏他的臉:“果然是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男人不怒,反而一副被捏得特别享受的表情:“多謝誇獎。”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麽,“對了,你真的将那個什麽龐什麽淼的女人賜給五弟了?”

“是啊,聖旨下午就下到了五王府和龐府了,怎麽?你不願意?”

男人黑眸轉深,看着她。

“我既不是娶的人,也不是嫁的人,幾時輪得到我願意不願意?我的意思是,太後明明是想促成你們兩個的。”

“那你也想促成我們兩個嗎?”男人問,“或者說,你是想龐淼嫁給我呢,還是嫁給老五?”

郁墨夜暈。

沒有做聲。

卻是被男人握了手:“必須回答!”

郁墨夜有些無奈。

好吧。

“我當然不希望龐淼嫁給你,但是,我也知道,你身爲帝王,有帝王的無奈不是,你如此一來,不是就等于當衆拂了太後的面子,這樣對你,也不好……你現在已經将後宮的那些女人晾在那裏,我也不能太自私…….”

郁墨夜低頭說着,垂目看着兩人交握的手。

卻是被男人用力一攥:“看着我!”

郁墨夜一怔,擡頭。

“記住,無奈不無奈,是我的事,跟太後如何相處,也是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負責,你不用操心,你隻需負責你的事,你完全可以自私、可以嫉妒、可以對我明言禁止。”

郁墨夜又恍惚了。

怔怔看着他。

歪着腦袋看他。

良久。

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

“怎麽了?”男人疑惑。

“你要不要說得那麽感人啊?這是我聽到的你說得最動人的話了,快告訴我,你不是在睜着眼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是來真的,快告訴我!”

男人頓時嘴角就抽了。

這還像是一個快要做娘的人嗎?

日後怕是有兩個孩子要照顧吧?

在郁墨夜看不到的方向,男人禁不住彎了唇。

可是,不知想到什麽,唇角的弧度沒維持多久,又一點一點僵了下去,面色變得凝重。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夏天了。

郁墨夜的肚子也明顯大了起來。

爲了打發時間,不讓自己覺得悶,她都提前一月做好每日的計劃。

比如,什麽時辰起床,什麽時辰三餐,什麽時辰刻刻木雕,什麽時辰午休,什麽時辰吹吹埙,什麽時辰做女紅,什麽時辰看書,什麽時辰睡覺等等,她都有一套詳細的安排。

而且,她也嚴格按照安排執行。

所以,倒也不覺得日子難捱。

而且,她也能見到兩個活人,跟他們說說話。

一個是白日出現的青蓮。

另一個就是夜裏偷偷出現的郁臨淵。

青蓮負責照顧她的日常起居。

爲掩人耳目,做給府裏的人看,每日進來之前,青蓮都戴着口罩避免傳染。

還不時讓府裏的人拿石灰水滿府消毒。

郁臨淵不是每夜都過來,但大部分時間會來,除了有事脫不開身。

有時會纏着她做那男女之事,但是,每次都要得很溫柔,而且,也不會像以前一.夜要幾次。

有時實在硬得不下去,她就用手幫他解決。

肚子一日一日變得更大了。

青蓮讓她不能一直坐着,要多走動。

可房間就那麽大,又不能出門,她就隻能在房裏走。

有一次快要下暴雨了,房間裏實在悶得透不過氣。

她想着外面烏雲密布的,應該不會有人在外面,就偷偷打開窗戶想要吹吹風。

誰知,天下就有那麽巧的事,正好碰到兩個家丁在收晾曬的什麽東西,從窗外跑過。

然後,然後,然後就看到了她。

她吓得趕緊關了窗,那兩人也吓得跑得飛快。

然後就有傳聞傳出來。

說,她爲了減輕耗症的折磨,長期服柳太醫開的那個偏方藥物抑制,結果導緻腹中長瘤結塊,整個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甚是恐怖。

當然,這些是青蓮告訴她的。

青蓮說,幸虧小翠當日也一起進宮,知道這一切,所以,當家丁們私下裏議論的時候,小翠就這樣推測的,衆人自然是信的。

是啊,幸虧。

也幸虧她嫌女子發簪麻煩,紮的還是男式的公子髻。

還幸虧她嫌女人的衣裙穿着麻煩,穿的同樣是男式的長袍。

不然,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經過此次以後,她再也不敢亂開窗了。

隻能在廂房裏面轉悠。

轉悠多了,她将整個房間,寬多少步,長多少步,從床榻到門口多少步,從桌案到窗邊多少步,她都搞得一清二楚。

她在想,就算夜裏沒有掌燈,她都不會撞上房間裏的任何東西,也能準确地拿到房間裏的任何東西。

雖然閉門不出,也不是完全不知外面的事情,每日就靠青蓮和郁臨淵告訴她。

當然,大部分還是通過青蓮啦。

那個男人夜裏來,來了就顧不上說其他的事情了,兩人就膩歪在一起。

青蓮說,顧詞初的肚子跟她一般大。

想想,也真是夠難爲她的,大熱天的,肚子上裹那麽厚的一團東西。

聽郁臨淵說,空白聖旨還沒有給她。

她真不知道她到底因爲什麽,或者說到底要什麽,還是在等,等郁臨淵給她?

她還聽青蓮說,郁臨旋跟龐淼大婚了。

因爲青蓮陪顧詞初參加了,所以親眼見證了那一場喜事。

青蓮說,五王府特别熱鬧,太後、帝王、王爺公主、滿朝文武都參加了,禮炮長鳴、高朋滿座,宴席從早上擺到夜裏。

青蓮說,五王爺特别高興,喝了很多很多酒,最後宴席未散,他這個新郎官已是醉得不省人事,是被幾人擡下去的。

聽到這些,她的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記不起前塵往事,但她有感覺,娶龐淼,郁臨旋并非出自本意。

自己又不能做什麽,惟願他好好的。

好好對眼前人,好好珍惜眼前人。

其實,大婚了也未嘗不是好事,至少,郁臨淵應該不會再對他有那麽敵對。

而且,他身邊有個女人知冷知熱,挺好。

她還聽郁臨淵說,東北的最大毒.枭被抓住了,東北禁毒取得了突破性的勝利,這一切,得于潇湘閣閣主潇湘雲的幫助。

日子一天一天從指間劃過。

天氣一天涼似一天,炎熱的夏日終于過去,迎來了盼望已久的秋天。

郁墨夜拿着一本幾乎被她翻破了的老黃曆,打開。

上面被她畫滿了圈圈。

因爲,日複一日地過着閉門不出的生活,她怕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所以,過一日,在黃曆上圈一日。

終于,隻剩三日了。

離青蓮給她推算的分娩日,還剩三日。

輕輕撫上自己隆得老高的腹,她期待着,馬上,這個小生命就要降臨了。

希望能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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