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台灣最大小說網 > 玄幻奇幻 > 鸾鳳替,皇的神秘隐妃 >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其實就是心知肚明【6000,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其實就是心知肚明【6000,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其實就是心知肚明【6000,更新畢】

不知道是因爲心中有事,還是因爲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和床,郁墨夜怎麽也睡不着。

黑暗中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腦子裏一直在想今天的事。

從早上馬車的出事,到夜裏自己腹痛,再到方才醫館發生的一切,她的心情很複雜,特别是對郁臨淵。

曾記得自己對他,真的是無條件的信任和依賴,又是從何時起,變得這般猜疑?

或許不是猜疑,而是怕、是患得患失,又或許其實隻是想要确認和證明什麽。

确認和證明什麽呢?

确認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還是确認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對這個孩子不利?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當初是他親口說,這個孩子不能留。

她隻知道,當初是他親手用香,想要除掉這個孩子。

這樣的他,讓她如何能淡定,如何能不怕、不防?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明明她不是這樣的人。

明明不是。

都是他逼的。

對,是他逼的。

誰讓他明明識出了她卻裝作不識?

當日她那樣離開,他應該很清楚她是爲何,既然現在見上了,他難道不應該給她一個解釋?

關于她跟孩子的解釋。

可他隻字不提。

方才她故意提到了甘蘇羅的香,她說,甘蘇羅的香單燃不是也不會讓人滑胎。

他也被更加激怒,讓樊籬跟梁子将他買的所有東西都去拿了來。

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除了想要表達,梅幹可能會被做了手腳之外,她還想告訴他,甘蘇羅加失英香的事她知道的,且在意的,當初的離開就是因爲這個。

可他依舊沒有任何解釋。

當時人多,而且讓她腹痛的真相還沒解決,不方便解釋,也顧不上解釋,她可以理解。

後來呢?

又比如現在呢?

現在完全可以出來跟她解釋呀。

當初他在皇宮,她在四王府,那可都是進進出出需要掩人耳目的地方,他還不是每夜來找她。

現在兩人都在醫館裏面,卻咫尺天涯。

也就是到這時,她才忽然明白過來,自己爲何睡不着了?

是在等他麽。

黑暗中,她睜着眼睛,看向通向裏廂的門口。

或許人家早已睡着了。

不行。

大夫說她要靜養、要休息、不能熬夜,她不能再這樣了。

爲了腹中的孩子,她必須好好睡覺。

再度翻了個身,将背對着裏廂的門口,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然後開始數數:“一顆梅子、兩顆梅子、三顆梅子、四顆梅子、五顆梅子……”

郁臨淵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黑暗中傳來細細的聲響,他頓住腳步,凝神靜聽。

“五十六顆梅子、五十七顆梅子、五十八顆梅子、五十九……”

是那個女人甕裏甕氣的聲音。

他眉心微攏,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又沒有掌燈,數什麽梅子?

剛準備舉步過去,下一瞬又蓦地反應過來。

不是真的在抹黑數梅子,而是睡不着呢。

隻是,聽說過數羊的、數星星的,這數梅子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郁臨淵嘴角抽抽。

這梅子到底是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心裏傷害啊,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矮榻床闆“吱呀”響起,黑暗中他看到某人正緩緩翻過身來,他連忙後退兩步,避開,卻不想最後一步正好踩到了什麽上面。

意識過來是什麽,他連忙将腳撿開,回頭。

就看到潇湘雲站在身後。

方才他踩到的,是潇湘雲的腳。

黑暗中,四目相對。

兩人身形相仿,氣勢相當。

“我們談談。”

沉默了片刻之後,潇湘雲先開的口,隻不過壓低了聲音。

“好啊,我也正想跟你談談。”

郁臨淵應允,同樣用的是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

潇湘雲經過他的身邊,作勢就要往外走,卻是被郁臨淵按住肩膀,然後,頭朝後邊一指:“從後門走。”

******

郁墨夜不知道自己幾時睡着的,隻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醫館已經開門。

見她醒來,梁子讓她先歇着,他去買些包子和粥回來。

“他們呢?”

揉着惺忪的雙眼,郁墨夜坐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隻看到老大夫和年輕夥計在櫃台裏面忙着整理各個小抽屜裏的藥草。

并不見郁墨夜、潇湘雲和樊籬。

“哦,閣主去潇湘閣呢,說有點事情交代一下,會很快回來。”

郁墨夜點點頭,見梁子說完潇湘雲就沒下文了,她又探頭看看通往裏廂的門口,“那他呢?他還沒起來嗎?”

“誰?”梁子一時不反應,不過旋即就明白過來,“哦,他,好像去官府了,他讓我找的馬車,然後我聽到他跟車夫說去蘭鹜府衙。”

“哦。”郁墨夜低了小腦袋,還未徹底清醒的聲音也悶悶的。

他昨夜終究沒來找她。

梁子出門去買早點。

她靠在矮榻的床頭上,百無聊賴地看着老大夫兩人忙碌。

等他們忙完了,給她再确診一下,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一個側首,看到樊籬一邊系着腰間的錦帶,一邊從裏廂的門口走出來。

郁墨夜一怔,有些意外。

樊籬竟然在。

她還以爲跟郁臨淵一起呢。

也是,人家是去官府,而且,人家現在對外的身份是欽差大人,就連帶的随從都是她不認識的,安全第一,是不會帶樊籬一起。

樊籬一個擡頭也看到了她,當即眉眼一彎:“早。”

郁墨夜也笑笑,點了點頭。

其實心裏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不僅僅因爲離開王府那夜,自己用計騙了他,還因爲昨夜她還對他吼過,說他剛來知道什麽。

可對方似乎并沒有這些在意,就像是以前一樣,大方走向她:“現在感覺怎麽樣?昨夜睡得好嗎?我探探脈。”

邊說,邊很自然地伸手作勢就要撫向她的腕,卻被她本能地一下避開。

他的手便伸在半空中。

看着他微愕的表情,郁墨夜不知道該說什麽,大概因爲他是郁臨淵的人吧,她剛才真的隻是本能的反應。

“對不起。”她其實沒什麽意思。

樊籬唇角一勾,也不以爲意,“沒事,可以理解。”

說完,還拉了凳子坐在她的床邊,“梁子是不是買早點去了?”

“嗯。”

“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份兒?”樊籬笑問。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她也沒交代,主要是不知道他在。

“應該有吧。”

大不了每人少吃一點。

“嗯,那我就等着,聽說江南的小籠包是天下一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次去江南,都沒來得及品嘗。”

樊籬開始閑聊,郁墨夜也覺得沒那麽尴尬了。

“是不錯,主要是包子裏面有湯,用他們這裏的話說,多汁,所以很好吃。”

“說得我都咽口水了,”樊籬笑,“别我們兩個在這裏說得那麽起勁,梁子沒買小籠包。”

“應該不會,他知道我喜歡吃。”

“嗯,那就好,”樊籬點頭,忽然想起什麽,“對了,你知道秦碧被廢的事情嗎?”

樊籬似是那麽随口一問,郁墨夜卻是聽得渾身一震。

秦碧?

“皇後被廢?”她很是震驚。

宮宴當夜她就離開了京城,來到這個鎮上後,幾乎沒有皇宮裏的任何消息。

郁臨淵來後也未跟她提及過一絲一毫宮裏的事。

她還真不知道呢。

皇後可不同于普通的妃嫔,廢後是大事。

何況秦碧還是太後的人。

怎麽就被廢了呢?

“現在在冷宮裏呆着呢。”樊籬邊說,邊探頭看向門口,“梁子怎麽還不回來?”

郁墨夜的好奇心卻是全部被他給吊起來了。

“發生了什麽事嗎?”她問。

樊籬将頭收回來,“什麽?”

“秦碧,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才會被廢吧?”

“哦,嗯,是的,”樊籬點頭,“因爲她謀害龍嗣,事情太大太惡劣,所以太後也沒保她。”

龍嗣?

郁墨夜再次驚錯地瞪大了眼睛。

龍嗣豈不是他的……郁臨淵的孩子?

秦碧謀害他的孩子?

他有孩子了?

哪個妃子有了?

瞳孔蓦地一斂,她忽然意識過來什麽,一把抓了樊籬的手臂,急切問道:“快說,怎麽回事?”

樊籬唇角幾不可查地一勾,正色道:“那夜你如果沒走,就會知道這件事了,就是那天發生的。”

然後,詳詳細細将當日的事情說了一遍。

且,實事求是。

包括主謀是池輕,她自己給自己用藥假孕,然後見夜宴用的是甘蘇羅,自己加了失英香,然後讓自己做出滑胎假象,嫁禍給秦碧。

也包括帝王知道秦碧被冤,但是還是順水推舟,廢了秦碧,将其打入冷宮。這樣既報了秦碧冰鞋上做手腳,導緻她墜湖的大仇,也削弱了太後的一股勢力。

還包括池輕目前還自我感覺良好地在宮裏受着假寵,其實早已被帝王下了斷子絕孫、永不可孕的絕子藥。

當然,更包括,那個香差點導緻了她滑胎,還直接造成了她的誤會、她的出走……

郁墨夜震驚地聽着這一切,難以置信地聽着一切。

心裏早已經是驚濤駭浪翻起。

她隻是聽着,愕然聽着,微微顫抖地聽着。

一直是樊籬在講。

“他剛開始的确是說這個孩子不能留,他有他的考慮,他要顧及的東西太多,時機不對,你們兩人的身份又不妥,等等等等,但是,後來,見你想要,他其實已經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宮宴上發生池才人那事……”

郁墨夜輕笑搖頭。

心裏完全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想笑,又想哭。

她相信樊籬說的都是真的。

這是大事,不可能撒謊,一進京就能知道。

她隻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的,其實,她做過種種假設,卻沒有一種能說服自己。

因爲她一直隻想着他跟她,從未想過旁人,從未想過自己被卷入到了後宮争鬥裏,從未想過是旁人導緻了這樣的結果。

“他真狠。”

樊籬說完了,她實在找不到什麽話說,實在不知道該給出怎樣的回應,就脫口說了這三個字。

秦碧廢黜、池輕絕子,他是真的狠。

都是他的女人。

樊籬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笑了。

“他是狠,就連他自己,都從未覺得自己善良,所以,你是個例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别人,設計于他,讓他挑出供上用絲綢的商戶,他會甘願認栽、甘願服輸?”

郁墨夜眼簾顫了顫,不意樊籬連這件事都知道。

樊籬的聲音繼續:“别忘了,他是皇上,他是天下之尊的帝王,而且如你所說,他狠,這世上,隻有他設計别人的,沒有别人設計他的,就算有,他也一定會讨回來。而唯獨,被你設計了,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有趣。你知道嗎?昨夜在酒樓,他就當做一件十分有趣的事講給我聽的。”

“還有昨夜,你這樣誣陷于他,他何曾受過這種不白之冤?若是别人,他還哪用得着大費周章地去證明自己?早讓對方人頭落地了。當然,别人也不敢如此冤枉他。你不是也吃定了他不會對你如何,你才敢這樣做的嗎?”

“我……”郁墨夜呼吸一滞。

“别急着否認!自己好好想想,我有沒有說錯?換做别人是帝王,你敢這樣放肆嗎?或者說,換做你剛剛返朝那會兒,你敢這樣對他嗎?說白,你其實就是心知肚明,他不會對你不利,你才會如此。”

郁墨夜完全說不出話來。

無從反駁,也不知該接什麽。

真的是這樣嗎?

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

剛剛返朝那會兒,步步驚心,怕那個男人怕得像什麽似的,話都不敢說,哪還敢設計?

“所以啊,昨夜我就跟他說,他活該,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因爲他對你毫無原則的縱容,才導緻你如此這般不可理喻!”

郁墨夜汗。

剛準備回個什麽,卻見他從凳子上蓦地站起,喜悅道:“梁子終于回來了。”

郁墨夜循着他的視線看向門口,果然看到梁子從外面跑了進來。

“梁子,買小籠包沒?”

話還未問完,她就瞬間滞住。

梁子的樣子……

臉色煞白、慌亂驚懼、跌跌撞撞…….

樊籬也同時注意到了他的異樣,蹙眉:“怎麽了?”

梁子上氣不接下氣,唇在抖,話都說成句:“我……他……我早上給他……找的那輛馬車不知怎麽……上面會有火藥…..方才在路上發生了爆炸……”

郁墨夜渾身一震,差點從矮榻上跌落。

樊籬亦是臉色大變。

“人呢?人怎麽樣?”

樊籬一把抓了梁子手臂。

“不…….不知道,很多人圍在那裏……擠不進去,看不到……”

樊籬擡眸看向臉上早已沒有一絲血色的郁墨夜。

“昨天早上你跟郁書瞳的馬車出事,今日早上他的馬車有火藥,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爲之。”

邊說,邊拾步往外跑,跑了兩步蓦地想起什麽,又頓住,回頭急急問梁子:“在哪裏?”

“就……就出門的這條街一直……一直往東……”

樊籬作勢又要跑,被郁墨夜喊住:“等等我,我也去。”

說完,就從矮榻上起身,慌亂跻了床邊地上的鞋子,也顧不上拔,追上樊籬。

樊籬蹙眉:“你,行嗎?”

“行。”

腦子裏已經空白一片,她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她隻知道,如果他有事,如果他有事……

她所有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義。

“好吧。”

樊籬抓了她手腕,帶着她一起大步往外走,因爲走得太急,樊籬直直撞上迎面進來的一人。

那人驟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對不起,見諒!”

急急丢下一句,兩人壓根就沒看撞坐在地的那人是誰,徑直腳步不停,趕路。

直到那人喊郁墨夜:“梁女。”

且喊了好幾遍,郁墨夜才意識到。

失魂落魄地回頭。

這才發現是潇湘雲。

也顧不上回去扶他,郁墨夜聲未出淚先落。

“他出事了…….”

哭着丢下一句,她轉回頭,繼續跟樊籬快步朝前走。

潇湘雲看着她的背影,蹙眉撫上自己受傷的腳踝。

“閣主……”

梁子出來,将他扶起。

這廂,郁墨夜走了一段路,就氣喘籲籲起來。

樊籬見狀,趁抓握着她的手腕,手指探向她的脈搏,然後停住腳步。

“不行,你不能這樣趕路,這樣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挾着你,駕着輕功走,這樣還快。”

“那快挾我啊!”

郁墨夜急切地湊到他的腋下,一刻也不想耽擱,

一顆心早已慌亂到了極緻,慢一刻也是煎熬。

追書top10

熊學派的阿斯塔特 |

道詭異仙 |

靈境行者 |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深海餘燼 |

亂世書 |

明克街13号 |

詭秘之主 |

誰讓他修仙的! |

宇宙職業選手

網友top10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苟在高武疊被動 |

全民機車化:無敵從百萬增幅開始 |

我得給這世界上堂課 |

說好制作爛遊戲,泰坦隕落什麽鬼 |

亂世書 |

英靈召喚:隻有我知道的曆史 |

大明國師 |

參加戀綜,這個小鮮肉過分接地氣 |

這爛慫截教待不下去了

搜索top10

宇宙職業選手 |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靈境行者 |

棄妃竟是王炸:偏執王爺傻眼倒追 |

光明壁壘 |

亂世書 |

明克街13号 |

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

道詭異仙 |

大明國師

收藏top10

死靈法師隻想種樹 |

乘龍仙婿 |

參加戀綜,這個小鮮肉過分接地氣 |

當不成儒聖我就掀起變革 |

牧者密續 |

我得給這世界上堂課 |

從皇馬踢後腰開始 |

這個文明很強,就是科技樹有點歪 |

熊學派的阿斯塔特 |

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完本top10

深空彼岸 |

終宋 |

我用閑書成聖人 |

術師手冊 |

天啓預報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不科學禦獸 |

陳醫生,别慫! |

修仙就是這樣子的 |

美漫世界黎明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