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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怎麽來了?【6000,更新畢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怎麽來了?【6000,更新畢】

郁墨夜看了看潇湘閣給她定的價格,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紙錢讓她賣的是十文一沓,跟其他人家賣的價格一樣。

她曾經就是賣的九文一沓惹來了麻煩。

所以,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規矩。

薄利多銷要謹慎,有可能就是壞了規矩。

上午郁墨夜補了一覺,起來後聽梁子說,做了一筆生意。

雖然隻是一沓紙錢,兩根白燭,三根香,總共毛收也就十九文錢。

除掉本錢,也就賺十文錢,姐弟二人還是開心了很久。

下午又做了兩筆生意。

一天下來總共賺了四十二文錢。

郁墨夜很是滿足。

畢竟他們做的這種生意本就不是什麽會火爆會大賺的生意,她一早就心裏有數。

她隻求安穩,隻求衣食無憂。

爲了慶祝,郁墨夜還特意讓梁子晚膳加了個餐,買了羊肉,買了鳝魚,還買了酸梅湯。

雖然買這些東西花掉了差不多五十文錢,除卻賺的四十二文,還要貼補八文,但是,兩人還是特别特别高興。

好日子在後頭不是。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生意不溫不火,卻也還算可以。

每天都會有一兩筆生意,最好的時候,一天做過八樁。

反正平均下來顧日常花銷完全沒有問題。

大概十來日的樣子,潇湘閣的分閣主突然登門,說有件事想請她幫個忙。

分閣主姓佘,他細細跟她道了原委。

原來,每年的農曆二月十八是江南的選絲會。

江南絲綢全國聞名,宮裏禦用的絲綢都是産自江南,每年的選絲會也是爲此而開。

在江南的幾個絲綢大商戶中,挑選一個最好的出來,然後,這一年的禦用絲綢就全部由此商戶提供。

選絲會當日,會有宮中尚衣局的欽差大臣到場。

爲了公平,選絲會并不是固定由哪個分閣包辦,而是江南的各個分閣一年一年輪流來承辦。

今年正好輪到了蘭鹜分閣。

選絲會當日,幾個大商戶會将自己的從蠶繭開始,到織好的絲綢,再到用這些絲綢做成了衣服等等擺出來參選。

潇湘閣會派幾個德高望重的,或者有資曆的人作爲評判人員,對這幾個大商戶進行的絲綢進行評定,挑出前三甲。

然後,由到場的宮中尚衣局的欽差大臣,在這三甲中敲定一家,以供一年的上用。

大概事由郁墨夜是聽懂了。

但是,她既不是德高望重之人,也不是有資曆的人,更對蠶繭、蠶絲、絲綢一竅不通,爲何讓她去做評判人員?

佘分閣主的解釋有兩個。

一個,因爲蘭鹜不同于江南其他的州郡,蘭鹜女子開店做生意的極少,找來找去找不出人來。

而選絲會曆來的規矩,評判人員中至少要兩名以上女子,因爲女子懂女紅,自是比男人更懂絲綢。

另一個,就是因爲她是外地剛到蘭鹜,這樣顯得他蘭鹜分閣更加公平,人人機會均等。

還有,她的衣着穿戴、言行舉止,随便誰一看,都知道她是見多識廣之人,不是在蘭鹜一處坐井觀天,更能顯得他們蘭鹜分閣的用心和檔次。

郁墨夜笑笑。

雖然她也喜歡聽好聽的恭維話,但是,她也心知肚明,讓她做評判人員的真正原因,怕是因爲潇湘雲說她是他的夫人這層關系吧。

可是她真的不懂絲綢。

無論是對皇室來說,選禦用之物,還是對參選的商戶來說,供一年的上用,都不是小事,她不能瞎搞,壞人家的事。

可佘分閣主說無礙,評判人員中,有幾人深懂就行,也需要有人憑直觀、或者另辟蹊徑,給出不一樣的意見。

佘分閣主好話說盡。

郁墨夜終是拗不過,隻得應允。

所幸,是三日後,她還有三日的時間。

她讓梁子去買了幾本關于絲綢的書回來,她開始抱着啃。

可畢竟隻是紙上談兵,很多她也看得似懂非懂,而且,時間也太短。

所以,三日下來,她覺得自己隻是懂了一些皮毛。

選絲大會如期來臨。

在潇湘閣大院裏舉行。

寬敞廣袤的院子早已被布置一新。

彩架紅綢燈籠一應俱全。

雅座、桌案、展示台也都安排得錯落有緻。

甚至爲了參選的商戶能更好地展示自家絲綢制成的衣袍,潇湘閣還準備了多個人形木偶。

商戶有商戶區,評判有評判區,潇湘閣自己有自己的主事區,圍觀的百姓有百姓區。

還有最重要的主位區。

不用想都知道,主位區自然是給宮裏派來的最終拍闆的欽差大臣坐的。

郁墨夜其實是有些擔心的,也不知道,會派哪個欽差大臣過來,會不會認識的?

後一想,自己戴着面皮呢。

而且,這半個月以來,日子過得太過滋潤,爲了腹中孩子的營養,她隻要不害喜,每次都放開肚子來吃。

就算害喜,梁子半中午的,或者半下午的,也會重新給她做吃的。

所以,她明顯長胖了不是一點點,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消瘦得一陣風能吹走的紙片人。

臉不對,體型也不對,應該認不出吧。

她到潇湘閣大院的時候,大院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商戶都全部到了,有人正在展台上布置擺放自家的蠶繭、絲綢,也有人在給人形木偶穿衣袍。

佘分閣主跟她說過,評判人員共七人,五男二女。

她朝評判區看過去,已經到了四人。

潇湘閣自己的主事區自然是沒有人,因爲大家都在忙裏忙外地打理着。

圍觀的百姓區已是擠了很多人。

她再看向給欽差大臣坐的主位。

也是空的,人還沒來。

也是,大人物一般都是最後出場的。

隻可能大家等他,不可能他來等别人。

就好比每次宮宴之類的,那個男人都是最後一個到道理一樣。

她又整個搜尋了一遍正在忙碌的潇湘閣幾個主事,并未見潇湘雲的身影。

那日,她旁敲側擊地跟佘分閣主做過了解,每年的選絲會潇湘雲都鮮少參加露面。

或許已經離開了蘭鹜吧,那天他好像跟她說過,是來蘭鹜辦點事的。

舉步走到評判區,已經落座的四人朝她看過來。

或許是不認識她,又或許是不明白爲何會選她,反正目光都不太友善。

她感覺得出來,也不以爲意,大方地朝幾人象征性地點了點頭,之後便在最末也是最邊上的一個位子上坐下來。

江南的早春,天氣很好。

陽光明媚、和風煦暖。

被暖洋洋的春陽一曬,郁墨夜就犯困。

自從懷了這個孩子,她總覺得自己睡不夠一般。

除了那日十五一宿未睡。

翌日沒聽到任何關于大齊帝王不好的消息,一顆心當即安定,夜裏身子一挨床榻,就睡了過去。

見反正還未開始,她索性勾着腦袋打起盹兒來。

因爲這個姿勢,頭垂得太低,壓迫到了呼吸,鼻子裏竟發出了小小的鼾聲。

而她睡得香甜,渾然不知。

卻讓邊上的幾個評判人員目瞪口呆了好久,然後,又是皺眉,又是搖頭,各種嫌棄厭惡的表情。

郁墨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自己是被佘分閣主蓦地朗聲開口:“諸位”給吓醒的。

她睜開眼,發現竟然已經開始了。

活動了一下酸麻的頸脖,她側首看向身側。

評判人員也已到齊。

挨着她邊上坐的,是另一個女性評判,是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也難怪這些人不待見她,她是這七人中最年輕的,其餘六人,且不說經驗和資曆,單說年齡,全都是三十歲往上的人。

她覺得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子坐正。

前方,佘分閣主朗聲說着一些場面上的話。

剛醒過來的她意識還有些飄忽,惺惺松松,也沒聽進去多少。

下意識地扭頭,朝後面的主座看過去。

主座上已經坐了人。

哦,欽差大臣也到了,她又睡眼朦胧地收回視線。

猛然意識過來什麽,她渾身一個激靈,驚錯地睜大了雙眼,再次望過去——

“轟”的一聲,如遭雷擊,她腦中一空,身子就直直僵在了當場。

視線卻定格在那道閑适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身上。

陽光刺眼、眩暈、眼前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他一身黑色和绛紅相間的官服,官帽放在右手邊的位置,頭頂盤着公子髻,腦後墨發輕垂。

俊眉朗目,依舊是那樣豐神如玉,依舊是那樣龍章鳳姿。

從未見過他穿過這種衣袍,無論是顔色和式樣。

原本呆闆沉悶的官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這般俊美,絲毫掩不住他眉眼之間的淩厲,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霸氣。

郁墨夜怔怔看着他,忘了反應,忘了呼吸……

直到前方佘分閣主介紹他們評判團,提到她的名字“梁女姑娘”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連忙将頭扭回。

天。

一顆心狂跳,幾乎就要跳出胸腔,她緊緊攥住了手心,腦中還是有些空白。

他……

他怎麽來了?

他一介帝王,怎麽親自來了?

哦,不對,他穿的是官服。

所以,應該算是微服私訪,頂替欽差大臣前來的。

選個絲綢,還用得着他親自微服前來?

不,他定然有他的目的,其他的目的。

是什麽?

難道是她?

她心口一撞,因爲她。

不,不是,很快她又否定。

他不可能知道她在這裏。

而且,剛才她扭頭朝他看過去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她,視線好像是落在遠處不知哪裏,且看得有些失神。

反正沒有看她。

幸虧沒有看她。

不然,她那個俨然被五雷轟頂、目瞪口呆的傻樣,他定然會發現是她。

還好,還好。

五指攥上自己胸口的衣襟,她強迫自己冷靜,冷靜。

一定要冷靜。

他不一定能認出她。

感覺到衆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她一怔,這才意識到邊上的六人都起身亮相,隻有她還獨坐。

汗。

她連忙也站了起來。

圍觀的群衆傳來細細的議論聲。

聽不出在議論什麽,但是她知道,無非就是兩點。

她的名字,和她怎麽會有資格坐在評判席上。

關于她的名字,若不是那日那個潇湘閣的辦事人發笑,她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跟“良家婦女”撞。

而關于她爲何會坐在這裏,說白,除了的确有些拗不過人家好話說盡,她也有她的私心。

潇湘雲雖然說自己是他的夫人,就那麽說了一句而已,也不知道事後有沒有跟他們言明。

而且,潇湘雲這厮神龍見首不見尾,基本上看不到人。

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難保潇湘閣不善待她,人家第一次開口求她,她還是不要太拂了人家的好意比較好。

邊上六人坐下,她也随着一起。

然後,便是介紹此次皇上派過來的欽差大人。

佘分閣主慷慨激昂,介紹完,帶頭拊掌,“歡迎欽差大人莅臨蘭鹜!”

全場掌聲雷動。

所有人拊掌,并全部朝主座上的男人看去。

男人輕勾着唇角,并未起身,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裏,隻是略一點頭,算是給了大家回應。

圍觀的百姓又是一陣sao動和議論聲。

郁墨夜輕笑搖頭。

雖然依舊沒聽出他們在議論什麽,但是看他們閃閃發亮的眼神就知道。

特别是幾個女的,那紅着臉又羞又禁不住偷睨,滿眼桃花的樣子就可以看出,定然是被那個眉目如畫、尊貴如皇的欽差大人給勾.了魂。

也是,怎麽也不易個容?

就帝王本尊的面目就這樣給來了。

想到這裏,郁墨夜又覺得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她不想被他找到,但是,他也應該沒有找過她吧?

看他的樣子,依舊豐神俊朗、闊綽英姿,想必這段時日定然過得很好。

以前那般找她、留她,不惜封住自己的大穴飲酒,不惜讓樊籬點她睡穴不讓她走......

都是假的嗎?

是因爲以前她以爲他們是親兄妹,他可以盡情地占有她的身子,卻不用對她負責任是嗎?

現在關系挑明了,繼續不下去了,所以這次她走了便走了?

又或者是他對她的身子已經玩膩了,所以她走了正好遂了他的願?

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一定不能讓他發現是她。

不然,她千方百計想要保住的孩子一定難保。

佘分閣主已經在介紹商戶了。

此次參選的大商戶也是七家,來自江南的各個州郡。

隻有一家是蘭鹜的。

其中有一家是去年選絲會的頭甲,去年一年的上用都是這家所供。

先是各個商戶輪流介紹自己,介紹自己家的絲綢。

介紹的先後順序由抽簽決定。

畢竟都是各個州郡一等一的大戶,也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選絲會,都有經驗,且都是有備而來,所以,各自的介紹都很精彩。

有人講的是自己絲綢的特點,有人講的是織造的過程,有人講的是自己對織造人員的管理……

無論從哪一方面入手,想要告訴大家的東西都是一樣的,都是自家絲綢的與衆不同、獨一無二。

一番介紹完之後,對這些商戶有了初步了解。

然後,就是評判人員上前,去看、去問、去體驗。

看各家的蠶繭、半成品、絲綢成品以及做好的衣物。

可以憑眼睛看,也可以用手去感覺,還可以給商戶提問等等,各種方式都随便,隻要最後根據這些,公平公正地選出自己心目中認爲的最好一戶便可。

身側的六人起身,她也随着一起。

在離席走出的時候,她忽然想,雖然自己戴着面具,雖然自己體形豐腴了幾分,但是,難保那個心細如塵、觀察入微的男人認不出她走路的樣子。

不能百密一疏啊。

所以……

當機立斷,随着六人走出評判席,她微瘸了右腳。

如果特意改變走路的姿勢,一定生硬得很,那樣,反而此地無銀。

隻有瘸了。

她這樣想着。

衆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年輕的女子竟然是個跛子。

雖然不厲害,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佘分閣主見狀,竟是迎了上來,低聲問她,“腳怎麽了?”

汗。

幸虧是低聲。

她隻得低聲搪塞:“踢到了桌腿上,無礙。”

因爲有正事要辦,佘分閣主聞言,便沒多做糾纏。

郁墨夜跟在幾人的後面,一戶一戶地看,一家絲綢一家絲綢地摸。

憑着這三日來看書所學到的識别好絲綢的方法。

又加上自己畢竟當過王爺幾月。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懂絲綢,卻見過不少好絲綢,多少有點經驗。

兩頭一湊,她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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