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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二章朕不想逼死她萬字畢,求月票

第兩百二十二章 朕不想逼死她【萬字畢,求月票】

出了秋實宮的門,樊籬才放開帝王的手臂,下一瞬卻是又再度被帝王握住。

“到底怎麽回事?”帝王急切的聲音帶着一絲微喘。

樊籬左右看看沒人,小聲道:“她也滑胎了。”

帝王腳下一軟,樊籬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雖然樊籬剛剛在裏面已經将這個消息傳遞給他了,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但現在聽樊籬親口說出來,他還是感覺一記悶錘重擊在他的心上。

一把甩開樊籬的手臂,他大步往前走。

樊籬連忙跟上。

“朕不是說晚宴後會給她解釋嗎?她也答應了會等的,做什麽又要這般沖動?”

帝王大步流星,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裏出來,又很快被夜風吹散。

樊籬怔了怔,反應了一下他的話,有點懵。

伸手拉了帝王手臂:“不是,皇上不會以爲是她自己堕掉的吧?”

帝王腳步一滞,回頭。

難道不是?

樊籬恍悟地點點頭:“也是,看皇上現在這般反應,應該不是皇上所爲。”

“什麽意思?以爲是朕做的?”

“不是我以爲,是她以爲。”

雖然其實他也以爲,包括青蓮都這樣以爲。

帝王蹙眉,扭回頭繼續疾步前行。

似乎這般還是嫌慢,幹脆提了輕功,腳尖一點,飛身踏風而行。

樊籬臉色一變。

雖然他的身子休養一月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但是,因爲五髒六腑傷得實在嚴重,至少三月之内,最好不要用内力和武功。

這個他早已跟他講過。

好吧,又要開始發瘋了。

低低一歎,他也駕起輕功追了上去。

來到四王府的時候,他還以爲要走正門,就算避嫌不走正門,前院的圍牆不高,也可以飛入,但,郁臨淵卻是将他帶到了王府的側邊。

從那裏飛入,然後他就跟着他左一拐右一拐,竟然就到了郁墨夜的廂房門前。

他震驚地看着郁臨淵。

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不适合開玩笑,他差點要問他,這輕車熟路的架勢,平素夜裏沒少來吧?

廂房裏亮着燈,郁臨淵破門而入。

出乎意料的,屋裏沒有人。

屋中一切還保持着樊籬離開時的樣子。

淩亂。

茶壺的碎屑散在地上,郁墨夜扔在地上的外袍也未拾起來。

燭火搖曳,獨獨不見人。

樊籬也很意外。

“我進宮的時候,她和青蓮姑姑在的,有青蓮姑姑守着,皇上放心,不會有事,可能姑姑帶她做什麽去了,若有什麽事,姑姑定然去找我們了。”

郁臨淵沒做聲,一雙眸子定定落在地上那件血染的外袍上面。

睨着他的樣子,樊籬心中一歎,“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出了很多血,卻不讓任何人靠近她,連青蓮她都不讓碰,脫了外袍扔地上,讓我們去跟皇上禀報,告訴皇上已經如願以償……”

如願以償?

男人蒼白着臉笑。

誰如願以償?

舉步走過去,他緩緩彎腰,将地上的那件袍子撿起來。

袍角處的那一大片血紅入眼,他隻覺得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

血迹還未幹,他伸手摸上,瞬間濡濕指尖。

指尖顫抖,一顆心也跟着打顫。

這就是他的孩子嗎?

他的第一個孩子。

他跟她的孩子……

“樊籬,去找青蓮,快去,看看她們是不是在一起?”

他有種感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将他裹得死緊。

出了那麽多的血,青蓮會帶她去哪裏呢?

“是!”樊籬領命出了廂房。

先尋到邊上的耳房。

沒人。

樊籬又循着走廊往前找。

走着走着,他也覺得慌亂起來。

她失血成那樣,虛弱成那樣,青蓮應該不會帶她去哪裏。

而且,她壓根就不讓青蓮碰。

這次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

夜裏的時候,她說,有苦衷帝王可以跟她明講,而不是在上書房裏關着門朝他發火,也不是他跟青蓮兩個在那裏偷偷密謀,更不應該對她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方才來時的路上,他跟帝王确認了一下,他們兩個在上書房的事她是怎麽知道的?

帝王說,她就在外面。

就在外面?

他當時就驚錯了。

她怎麽能在外面?

他們兩人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能讓她知道啊,每一句對她來說,都是傷害,無論是帝王說的,還是他說的。

帝王在瞞,他在騙,他們都在欺騙。

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誰知道宮宴上竟然有人做手腳。

雖然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池輕。

但是,她不知道。

換誰聽到帝王說那個孩子不能留的話,再遇到這樣的事,都會覺得是針對自己的吧?

而且,他跟青蓮也将這個誤會更深地推了上去,他知道。

他們兩個在耳房的對話,讓她全數聽了去。

那些話,對她來說,也句句都是傷害。

不然她不會說,有苦衷就明講,不是他跟青蓮兩個在那裏偷偷密謀。

她用了密謀兩個字,可見她的失望和心傷。

她說,她隻有一個人。

或許她曾将他跟青蓮當做過自己的朋友,卻有一天發現,她愛的男人那麽多事情瞞着她,她認爲的朋友也幫着那個男人瞞着她,甚至在一起商量如何堕掉她腹中的孩子,怎能不痛心?

不然她不會不讓他近前,也不讓青蓮碰她,她不會癫狂成那樣。

哎呀,樊籬“啪”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今日他都做了些什麽?

似乎一直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當然,他跟青蓮的談話他不敢跟帝王講,被那個女人聽到了,他更是不敢說。

他怕那個男人會殺了他。

所以,這樣深的誤會,這樣失去孩子的她,這樣失去一切,包括男人和朋友的她,又怎麽可能還呆在王府,乖乖地跟青蓮去了哪裏?

他被自己的這個認知吓了一跳。

天。

正不知所措間,看到青蓮端着一個瓷碗朝這邊走,他眸光一亮,迎了上去。

“王爺呢?”他問青蓮。

青蓮臉色一變,“不在廂房嗎?”

“不在。”

青蓮手中的瓷碗脫手而出,跌落在地上,瞬間碎裂成幾瓣,裏面黑濃的湯汁更是濺得到處都是,夜色和風燈的光亮下,還冒着縷縷熱氣。

也顧不上拾撿,青蓮拔腿就跑。

樊籬連忙跟在後面。

廂房裏,帝王坐在桌案邊上,很平靜地看着他們兩人跑進來,面色淡得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他問:“又走了,是嗎?”

問完,垂眸,彎唇。

似是問他們,又似是隻是告訴他們。

就好像,他根本就知道那個女人沒有跟青蓮一起。

青蓮蹙眉,一顆心又慌又亂,解釋。

“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大意了,奴婢見她剛剛滑過胎,且大失血,根本走不了,奴婢就去廚房煎藥去了,奴婢應該守着她的,就應該守着她的……”

青蓮自責得想死。

她是真的沒想到。

她看到她站都站立不住,如何能走?

她是如何走出去的?

“是奴婢的錯,請皇上責罰!”青蓮“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若有心想走,你守着,她也同樣會走掉。”

男人聲音飄渺得厲害,似是在跟她說,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青蓮跟樊籬皆是一怔。

“起來吧。”

男人揚袖,示意她起來,而自己也是低低一歎,從位子上緩緩起身。

那一聲歎息,那一個撐着桌面起身的動作,就好似承載了千年的風霜。

那麽蒼涼,那麽疲憊。

“看一下梁子在不在?”

對,青蓮猛地意識過來。

梁子跟她走得近。

青蓮連忙起身出了門。

看着男人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望着窗外夜色,似是在沉思,又似是隻等着青蓮回來回禀的樣子,樊籬蹙了蹙眉。

他了解這個男人。

如果像方才那樣臉色蒼白,或者腿下發軟,他還覺得好點,畢竟有情緒。

可現在這樣,就可怕了。

完全不着急、不以爲意的模樣,他就擔心了。

他不知道,在他方才去找青蓮的那麽一會兒時間裏,他坐在這裏想了些什麽。

他隻知道,他越是看起來沒事,越是有問題。

青蓮很快回來,急急道:“梁子也不見了。”

帝王轉身,舉步往外走。

經過桌邊的時候,随手将那件血袍拿起,腳步未停,徑直朝門口走去。

“回宮。”他說。

樊籬跟青蓮都懷疑是自己耳朵聽錯了。

回宮?

不去找人回宮?

那個女人可是剛剛滑胎,還在流着血呢。

樊籬心中擔心更甚,不僅對那個女人,更是擔心這個男人。

男人太反常了。

略一思忖,他追了上去,“既然剛剛滑胎,身子虛得很,應該不會走遠,要不,讓隐衛快速四散找一下,感覺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不用了。”男人頭也未回。

“爲什麽?”樊籬不解。

男人這才頓住腳步,卻依舊沒有回頭,而是微微揚着臉,眯眸望向凄迷夜色下遠處的天空。

片刻才聽到他蒼啞的聲音傳來。

“朕已經逼死了自己的孩子,朕不想逼死她。”

樊籬渾身一震。

男人已經舉步離開。

******

僻靜的小道上,馬蹄哒哒,一輛馬車在夜色中前行。

因爲是小路,路邊沒有路燈,所幸馬車的車頂的前頭挂了一盞風燈,正好照明。

雖然光線在廣袤的夜幕下,顯得極其微弱,但是,對于梁子來說,至少勉強可以識路辯物。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反正他信任他的主子郁墨夜。

道理他懂得不多,知恩圖報、忠心爲主他是知道的。

就像曾經幫帝王辦事時一樣,他并不知道對方是帝王,但是他答應了幫他辦事,就一定盡心盡力,絕對不會出賣他。

現在也一樣,既然他決定在四王府做事,郁墨夜便是他的主子,上刀山下火海,他就爲他效命。

夜裏郁墨夜從宮裏回來,讓顧詞初先回府了,讓他先駕着馬車帶她去了一個很偏僻的小店,買了幾張人皮面具。

然後又去了醫館,買了保胎藥。

因爲她要買不用煎的,必須是直接服用的丸狀的,或者是粉末狀用水沖服的那種,所以找了好幾家醫館才買到。

因爲夜已深,那小店和醫館都早已關門打烊,都是他們敲開的。

當然,最難買的,要數雞血了。

雖然她說什麽血都可以,雞血鴨血狗血都可以,隻要新鮮。

可是菜場和屠宰場早已關門,那種地方人家掌櫃也不住在那裏,根本沒辦法買到。

他想起王府有雞鴨啊,養了很多,殺一隻便是,她說不行,不能動王府的。

沒辦法,最後還是他去敲了一家農戶的門,跟人家買了一隻雞殺了取了血給她。

他不明白,她要雞血做什麽。

他也不明白,買人皮面具做什麽,還一買買幾張。

他更不明白,一個大男人買什麽保胎藥。

反正她吩咐,他便做。

回府以後,他洗洗準備睡了,她又忽然來找他。

讓他趕車帶她離開,别讓任何人知道。

他也沒有多問,就悄悄去馬圈,将馬車牽了出來。

臨上車的時候,她忽然跟他說,梁子,我隻剩下你了,然後又說,不對,還有他。

他當時有些怔住,爲她的話。

他不知道她說的他是誰,隻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很憂傷,很憂傷。

上了馬車,她讓他駕着先去了最近的當鋪。

又是敲門将人家喊起來。

她當了一個玉扳指,一個玉如意。

他記得那是她生辰,收到的生辰禮物,似乎是五王爺和太後送的。

帝王送給她的夜光杯,她原本也是準備當了,從包袱裏拿了出來,又收了回去,再拿出來,再收回去。

反複糾結了幾次,最終還是留了下來沒有當。

他不明白如此貴重之物,爲何要當掉?當,很不劃算,賣掉銀子才多?

她說賣來不及了,當,速度快,隻有在京城脫手最安全,必須在京城處理掉。

他其實也沒懂。

不過,最終也還好,畢竟玉扳指跟玉如意都是貴重之物,也算當了不少銀兩。

加上她原本就有的銀子,她分了三個錢袋裝。

一袋給了他,一袋自己裝着,一袋放在包袱裏面。

用她的話說,這樣安全,若是哪一袋不小心掉了,或者是被人偷了,至少還有另外兩袋。

他知道,她定然是在橋洞下那次被人偷怕了,吃一塹長一智了。

他問她去哪裏?

她說,去江南的蘭鹜吧,聽說那是她母妃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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