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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是我們的戲做得太真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是我們的戲做得太真了

男人看着她,沒有立即回答,眼梢微微一掠窗外幽幽夜色,啓唇正欲說話,門口卻傳來門扉輕叩的聲音。

“哪位?”郁墨夜跟榻上的男人對視一眼後,轉眸問向門口。

“大當家的有急事找四王爺,請四王爺去一趟。”

郁墨夜走過去打開門。

蕭逸站在門口。

對着郁墨夜微微一鞠後,蕭逸又将原話重複了一遍。

郁墨夜眸光輕閃,點頭說:“好!”

待蕭逸離開,郁墨夜又回頭跟帝王打了聲招呼:“皇兄且先歇着,我去去就來。”

帝王明顯有些不悅:“不是剛剛才從他那裏回來了的嗎?而且,有急事不是應該找朕?找你做什麽?”

“我去看看。”

郁墨夜并沒有因爲帝王的話回房,隻是伸手帶上房門,便走進了夜色中。

廂房裏,帝王撐着身子又緩緩坐起了一些。

剛剛坐好,廂房的門“吱呀”一聲就開了,一道身影閃了進來,又快速将房門掩上。

帝王擡眸看向來人,一怔。

張嘴作勢就要喊人,卻見對方急急伸出食指放在唇邊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别喊人,我是來救皇上的。”

帝王便沒有做聲,卻是微微眯了眸子,略顯戒備地看着他:“你是如何出來的?”

“這個皇上不用管,我也沒有太多時間,長話短說,我替皇上解了身上的毒,皇上答應我一個條件。”

來人邊急切地說着,邊大步朝榻邊走,被帝王冷聲喝住:“站住!就站在那裏!”

來人隻得停了下來。

帝王輕嗤:“朕身上的毒本就是被你所害,你給朕解毒是天經地義,憑什麽跟朕提條件?”

是的,來人正是今日射出銀針的蕭章。

唯恐有人來,又唯恐有隐衛,蕭章一直警惕地環顧着屋内四周,甚至還不時擡頭看屋梁。

“就憑我給皇上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絕密,就憑我不僅給皇上解毒救皇上一命,還會讓皇上今夜虎口脫險再撿一命。”

“什麽意思?”

“皇上必須先答應我的條件!”

“說!”帝王睇着他。

“雖然我射銀針讓皇上中毒在前,是我不對,但我今夜救駕有功,不求皇上嘉獎,但至少,皇上必須答應我,不再定我罪,放了我,也放了我那幫兄弟。”

“那且先說說你如何救駕有功?”

“皇上先說答應不答應?”

帝王思忖片刻,眉尖一挑“嗯”了一聲,“若果真如此,朕答應。”

“好,我就信皇上這次,希望皇上金口玉言,說話算話。”

“當然,君無戲言。現在可以說那個什麽絕密了吧?”

蕭章又再次環視了一圈左右,上前一步道:“蕭震跟四王爺正在密謀,準備今夜對皇上下毒手。”

帝王一震,甚是意外的樣子。

不過旋即,又恢複如常:“朕憑什麽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離間?”

“皇上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有一人可以作證,皇上先聽完他的話再來說相不相信。”

蕭章邊說,邊走到門口拉開門,對着外面道:“進來吧。”

一人閃身進來。

帝王一看,赫然是天明寨二當家的蕭騰。

兩人一前一後走向房中,蕭章示意蕭騰,“你今夜在蕭震窗外聽到了什麽都說出來。”

“嗯。”

蕭騰上前,對着帝王一鞠:“今夜我在寨中巡視,正好經過大當家的窗外,看到四王爺正在房内跟大當家的在談着什麽,我本無意偷聽,卻看到大當家忽然關了窗戶,随後又關了門,且關之前,都非常警惕地探頭看了看。我心下好奇,這才上前,站于窗外,想要聽聽他們在說什麽,需要這樣門窗緊閉。結果……”

帝王斂眸:“結果什麽?”

“結果就聽到了讓我吓得半死的秘密。”

然後,蕭騰便一五一十、幾乎一字不漏地将聽到的蕭震跟郁墨夜兩人的談話複述了一遍。

帝王的臉色慢慢變了。

俊眉也越攏越緊。

待蕭騰說完,帝王好一會兒沒做聲,一臉凝重和冷峻。

許久,才若有所思道:“難怪替朕拿個茶葉拿了那麽久,這剛回來,又被說有急事給叫過去了……原來是在密謀……”

見帝王終于相信,蕭章微微松了一口氣,連忙趁熱打鐵。

“就如上午皇上跟蕭震所說,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今夜他們的目的,說白,就是想讓我跟皇上死,而他們不僅可以撇得一幹二淨,還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不能讓他們如願,所以,我才會出現在皇上這裏。”

“你不是想朕死嗎?朕死了,你姚家的仇就算報了,豈不應該是正好如了你的願?”帝王問他。

蕭章眸光閃了閃。

他是想他死,做夢都想他死。

但是前提是,自己不想死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首先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原本僵持着不想将解藥拿出來,是想讓蕭騰伺機救他,到時候帝王毒發身亡,他已經逃了。

可現在蕭震跟郁墨夜的計劃就在今夜。

也就是帝王今夜就會死,那他這個背黑鍋的荼毒者也會當即被處死。

蕭震跟郁墨夜絕對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斃。

方才從郁臨歸的眼皮底下逃出來,他也可以直接逃走的。

但他知道,肯定逃不掉。

且不說郁臨歸跟蕭魚就在眼前,今日的那一大批隐衛也不知藏在哪裏呢。

所以,最保險的做法,他還是來了這裏。

但是,這些總不能跟帝王實話實說吧。

略一思忖,他回道:“因爲我不想背黑鍋,不想死得冤枉。”

帝王輕嗤:“何來背黑鍋?若蕭震跟四王爺不采取行動,朕也會死于你的毒中,你怎麽是背黑鍋、死得冤枉呢?”

“沒有,我本來就準備交出解藥的,隻是想讓皇上先受受苦,幾時會毒發,我心裏有數。”

蕭章違心地說着。

“是嗎?”帝王微勾着唇角。

“是!”

蕭章一邊說,一邊擡手自頭頂的公子髻根部掏出一個袖珍小瓷瓶,倒出兩粒藥丸,“這就是解藥。”

說完,随手拿起一粒揚袖抛給帝王。

帝王伸手接住。

卻并未立即吃,而是五指一收,攥在掌心,鳳目深深淺淺看着蕭章。

“怎麽?皇上不信?我也身中此毒,我當着皇上的面服下便是。”

話落,就将剩下的那粒丢進口中,咽下。

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會給假解藥?

且不說,他是過來跟他合作的,又不是跟他鬥智鬥勇的。

而且,蕭震不是已經說了嗎,帝王或許自己已經有解藥了。

若是有解藥,就根本不需要他的解藥,他之所以交出來,不過是想表達自己的誠意而已。

誠意似乎的确有了成效,帝王問他:“你希望朕怎麽做?”

蕭章微微一笑:“皇上睿智,自是無需我說,當然是将計就計,引蕭震跟四王爺入甕,将他們一舉拿下。如此一來,也可證明我所言不假。隻希望到時,皇上能信守承諾,答應的事說到做到便好了。”

說完,眼梢一掠,幾不可察地朝邊上的蕭騰度了一個眼色。

蕭騰會意,随即對着帝王抱拳一鞠:“另外,我懇請皇上到時能放過天明寨的其他兄弟,此事明顯是蕭震一人之意,其他兄弟并不知情,連我這個二當家的,若不是無意偷聽到,也被蒙在鼓裏。”

帝王“嗯”了一聲,“若他們果真如此,天明寨日後就由你打理吧。”

蕭騰心中一喜。

同時欣喜的,還有蕭章。

說白,這也是他出現在這裏的第二個原因。

除掉蕭震,天明寨便群龍無首,而蕭騰是二當家的,自然就應該由他接手。

最重要的,蕭騰實則聽命于他。

如此一來,雖沒有那個虛位,但他才是幕後真正的當家之人。

又能活命,又能得天明寨,狗皇帝就暫時留着性命又何妨?

“恐打草驚蛇,我們也不便久留,先行告退!”蕭章颔首行禮。

蕭騰也随其一起。

“嗯”帝王揚袖,示意他們退下。

兩人走到門口,蕭章伸手拉開門,便蓦地發現門口竟然站着兩人,一副正打算敲門而入的模樣。

蕭章和蕭騰一震。

因爲兩人不是别人,正是蕭震跟郁墨夜。

也不知來了多久,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若是聽到了……

蕭章皺眉,那就難辦了。

而蕭震跟郁墨夜見到是他們兩個,顯然也很震驚。

特别是郁墨夜,指着蕭章,訝異得話都說不清楚:“你……你……怎麽在這裏?”

而蕭震則是目光淺淡,凝落在蕭騰身上。

兩人進,兩人出,四人有些詭異地擠在門口,忽聞帝王的聲音傳來:“既然碰上了,就都進來吧。”

都進去?

蕭章眼波微斂,有些猶豫。

蕭騰看着蕭章。

見兩人未動,蕭震跟郁墨夜越過兩人的身邊,先入了廂房。

蕭章跟蕭騰對視一眼後,也隻得返了回來。

眼梢略略一揚,掃過四人,帝王率先開了口:“正好你們幾個當事人都在,朕有件事要證實一下。”

蕭章愕然擡眸,蕭騰亦是驚愕。

證實?

現在嗎?

不是應該先将計就計、引君入甕,等對方自我敗露,才證實嗎?

事情都沒發生,就這樣問,傻子才會承認吧?

不過,蕭章轉念一想,有蕭騰這個人證呢。

而且,對方是誰,是帝王呢。

帝王是什麽人?

是可以指鹿爲馬的人。

這種事情,帝王信,就有,帝王不信,就沒有。

若帝王堅信,又有人證,蕭震跟郁墨夜兩人就算不承認也沒有辦法。

這般想着,心下便也安定了幾分。

“聽二當家的說,大當家的跟四王爺想聯手謀反,今夜要對朕下手?”

蕭章跟蕭騰再次汗哒哒。

雖然是要當面對質,但是,這,也太開門見山了吧?

蕭震跟郁墨夜似是都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們嗎?”郁墨夜指指蕭震,指指自己,問帝王。

“嗯,”帝王點頭,“二當家的說,在大當家的窗外聽到了你們二人的談話。”

“我爲什麽要謀反?”郁墨夜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臉的好笑,“皇兄爲了救我,差點丢了性命,我又不是白眼狼,爲何要對皇兄下手?”

“因爲四王妃!”蕭騰終于忍不住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他就也無所謂了。

“四王妃怎麽了?”郁墨夜問向他。

“四王妃……”

蕭騰抿了唇,看看帝王,又看看蕭章,有些猶豫。

畢竟姘.夫是帝王。

“我怎麽了?”

女子清潤如珠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蕭騰一震。

屋内幾人循聲望去。

房門未關,隻見女子長發垂腰、披風曳地、裙裾輕搖,舉步邁過門檻,緩緩走了進來。

正是四王妃顧詞初。

蕭騰轉眸看向蕭章。

蕭章眉心攏起,隐隐覺得哪裏不對。

今夜這些人怎麽就像是趕趟兒似的一個接一個的來?

似是約好的一樣。

約好的?

他呼吸一滞。

而蕭騰也因爲顧詞初的一句話臉色大白。

顧詞初說:“難道就因爲二當家的看到皇上從我的廂房裏出來,就想給我安個什麽罪名?”

他清楚地記得,他看到帝王從她的廂房裏出來,隻碰到了帝王。

換句話說,隻有帝王知道他看到了。

她如何知道?

就好像一早就知道一樣。

一早就知道?

他還沒去那裏,還沒碰到就知道他一定會碰到?

所以......

是安排好的?

他心頭大駭,慌錯轉眸,看向蕭章。

蕭章也同時驚覺過來,這是一個局。

一個爲了從他這裏拿到解藥的局!

瞳孔一斂,寒芒乍現,袍袖下掌心一動,一枚匕首入手,蕭章也未做一絲猶豫,飛身而起,直直朝靠坐在床榻上的帝王刺去。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防備。

等意識過來,已然太遲。

就在蕭章都覺得自己勢在必得,手中匕首閃着幽藍的寒光,眼見着就要刺上帝王胸口的時候,空氣中蓦地一陣異流,一枚什麽東西直直擊打在他的匕首上。

“當——”

随着撞擊的一聲清脆,他隻覺得虎口被震得一麻,手中匕首跌落在地上。

與匕首一起落下的還有一枚袖珍型的小飛镖。

就在蕭章垂目望去的瞬間,一道身影從窗口飛入,落于他的身前。

伸手、點穴,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

等蕭章反應過來,全身已經無法動彈。

“九弟的飛镖術又精進了不少。”

帝王氣定神閑地倚靠在床頭上,勾唇淺笑。

“多謝三哥誇獎!”

郁臨歸亦微微一笑,傾身,将委于地上的小飛镖拾了起來,攏于袖中。

這邊,蕭騰發現事情不妙,作勢想逃,也被蕭震眼疾手快地擒到。

“早就知道内鬼是你,留你到現在已是仁至義盡。”

蕭騰吓得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蕭震便也順勢點了他的穴道。

這邊,蕭章忽然笑了起來,就如同白日被擒時一樣,笑得狂狷,也笑得絕望。

身子被點了定穴,可是依舊笑得雙肩顫抖。

“原來,原來你們所有人,做了一出大戲……做了一出大戲給蕭騰看,蕭騰傻,我也傻,聽他一說,我就信了,竟然……竟然乖乖給你們将解藥送上.門來了……”

“不不不,你們不傻,是我們的戲做得太真了,天衣無縫。”

郁墨夜略帶得色地上前,在蕭章面前站定。

“爲了讓你們死得瞑目,本王便将皇兄的這一盤大棋給你們講一遍?”

雖然是疑問句,卻也沒打算讓對方回答,徑直自顧自就開了話匣子。

“皇兄和大當家的都知道蕭騰是細作,爲何知道呢?就是今日在涼亭那裏啦。”

“大當家的用霍謙假扮的皇兄跟你交換遙心丹,你首先肯定要确認這是不是真的皇帝,然後,你看向亭中的蕭騰,蕭騰朝你點頭,告訴你,是的。”

“雖然你們兩人的動作很輕微很輕微啦,但是,依舊沒有逃過皇兄跟大當家的明察秋毫、洞若觀火的眼睛。”

郁墨夜邊說,邊以手勢指指帝王,又指指蕭震,說得聲情并茂。

想起蕭震做戲時跟她說的話,我助王爺揚眉吐氣、王爺助我鏟除我要除掉的人。

她現在才是真正的揚眉吐氣好不好?

解藥到手了,郁臨淵沒事了。

還将蕭章蕭騰捉弄了一番。

哈哈。

心中的郁氣全部平了。

想起還在說正事,她又連忙斂了心神,繼續:“之所以沒有揪出蕭騰,是因爲皇兄跟大當家的覺得,留着他關鍵時候還能派上用場。比如,今夜,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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