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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我絕對替你保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絕對替你保密!

那一刻,郁墨夜真是郁悶到了頂點。

難道說自己肚子突然又不痛了?

但是,月事布是必須要換的,一個上午都沒有換了,接下來長時間在馬車上更沒有機會。

而且,以防出現月事第一日來時那樣的尴尬,絕對要換好啊換好。

可……

當五王爺郁臨旋好心地前來幫她拿包袱的時候,她抱着包袱一溜煙出了樓梯邊的門。

到了恭房門口,一個回頭看到郁臨旋就站在樓梯邊上候着,遠遠地似乎在看着她這邊。

她頭皮一硬,就打開男子這邊的門簾,入了進去。

自己一身男裝也不可能去女的那邊。

所幸,謝天謝地,裏面沒有人啊沒有人。

總共有三個便坑。

她趕快跨站在第一個上面,飛快地從包袱裏面掏出先前準備好的月事布,其實也就是棉裏衣撕成的,然後将包袱往胳膊上一挽,褪下亵.褲。

躬身将亵.褲.裆裏的舊的月事布拿出直接棄于便坑裏,就快速蹲了下去。

一顆心慌亂到了極緻。

上天保佑,千萬不要有人來,千萬不要有人來!

一邊小解,一邊快速地将手裏的月事布疊好。

正欲撩起外袍的前衣擺準備放月事布,恭房内驟然一亮,有人打簾而入。

啊!

她吓得猛地站起。

驚錯擡頭,就看到郁臨旋走了進來。

“别!”她本能地驚呼。

郁臨旋頓住腳步。

她大驚失色地想要去提亵.褲,發現外袍的衣擺随着她的站起,已經垂落下來,遮住了她想要遮住的地方。

若她躬身去提,反而會撩起衣擺,反而會……所以,她呼吸一滞,緊急停了手中動作,繼續保持着站立的姿勢。

隻是……

她絕望地發現,出了幾個問題。

第一,她手裏拿的月事布掉了,就掉在腳邊。

第二,就算男子小解是站着,那她的方向也不對,也應該是面朝裏站着,可如果是大解,那也應該是蹲着,可若她蹲下去,就又遮不住某些地方。

所以,她隻能裝大解已經好了,正好站起來,而落在腳邊的布是揩屁股剩下的?

隻能這樣了。

她僵硬着身子站在那裏,背心已是冷汗涔涔,盡量讓自己面色如常,卻還是失了血色。

她看向郁臨旋。

郁臨旋也正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四哥沒事吧?”

“沒……沒事。”

你若出去,我就沒事了。

郁臨旋不解地呶呶嘴,舉步就朝她邊上的那個便坑走。

見他站在坑邊伸手撩袍,郁墨夜腦子一嗡。

他……他這是要小解?

要當着她的面小解?

啊!

“等等!”她驚呼。

郁臨旋吓了一跳,扭頭看她,蹙眉:“四哥怎麽了?”

然後又垂眸看向她褪到腳踝處的亵.褲,疑惑更甚:“怎麽一直站着?”

她不站着還能怎樣?

躬身提亵.褲會将唯一能替她遮擋的衣擺撩起來,而且,她還要墊月事布不是。

見郁臨旋又轉回頭去,雙手伸到衣擺裏面,作勢要解亵.褲的腰帶,她猛地想起什麽。

“五弟,能去幫我找點草紙嗎?”

郁臨旋一怔。

她甚是難爲情地笑:“原本是準備用這些布塊,結果不小心弄掉地上了,髒了也沒法用,所以,我才一直站着,因爲沒有草紙,嘿嘿。”

郁臨旋甚至不能理解地打量着她,“那你早說啊,直直杵在那裏,我還以爲怎麽了?稍等一下,等我好了,就去幫四哥拿。”

郁墨夜都快要哭出來了。

先去幫她拿了再回來小解會死啊?

“五弟能先幫我拿嗎?不知道我這樣站着有多郁悶?等會兒要是被誰進來看到,那就丢死人了。”

郁臨旋無奈地搖搖頭,“好吧,我先去幫你拿。”

話落,轉身便朝外走。

見他打簾走了出去,郁墨夜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可下一瞬又見他後退了一步回來,吓得她差點失聲叫出來。

隻見郁臨旋唇角一勾,忽然開口道。

“既然沒有草紙,四哥就應該蹲着不是,這樣站着,也難怪郁悶了,我都替四哥郁悶。”

郁墨夜心頭一撞。

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什麽意思,郁臨旋已經複又走了出去。

郁墨夜怔了一瞬,也顧不上去想他話裏的意思,見他走了,連忙自包袱裏面再取了一塊月事布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墊于裆.内,提起亵.褲。

出了恭房,她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方才簡直要吓死。

外面微風一吹,她打了個冷顫,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就連手心都是濕哒哒一片。

見恭房門口的邊上有半木桶水,應該是供人淨手用的,她舀起半舀水,洗了洗手。

取了草紙回來的郁臨旋,見她竟已出來在淨手,一臉疑問:“四哥……”

“哦,五弟一走,我就想起我包袱裏面有呢。”甩了甩手裏的水,郁墨夜略顯抱歉地笑着,“我在門口等五弟。”

一轉身就蓦地看到樓梯口的邊上站着一人,郁墨夜一怔。

竟然下車了。

“皇兄……”

她走過去,剛想告訴他郁臨旋來了,還未開口,就被某人冷着臉陰測測地打斷:“難怪非要回客棧呢,你就直接說五弟在客棧不就行了。”

什麽?

郁墨夜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僅反應不過來他的話,什麽叫難怪非要回客棧?

也反應不過來他的态度,不知爲何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哦,是說她之所以要回客棧來,不是爲了拿包袱,而是因爲郁臨旋在客棧裏是嗎?

然後,還不直接告訴他郁臨旋在,所以生氣?

郁墨夜就無語了。

這不是一般的人,想法也是不一般啊。

郁臨旋又不是見不得人,她做什麽要隐瞞他在與不在?

“皇兄誤會了,我也是回來以後才碰到五弟的,”郁墨夜邊解釋邊走過去,回頭看了看,見郁臨旋已經入了恭房,“對了,皇兄怎麽知道五弟在?”

正欲問是不是剛剛兩人見過,還未開口,再一次被郁臨淵冷聲打斷:“朕沒長眼睛嗎?”

好吧,郁墨夜徹底無話可說了。

算她沒問。

郁臨旋很快就出來了。

幫郁墨夜退房的時候,他就已經吩咐了車夫,所以,出門時,車夫拉着馬車已經候在了那裏。

見郁臨淵正躬身上馬車,他朝立在一側似是等着後面上車的郁墨夜招手:“四哥,跟我一輛馬車吧,擠着皇兄多不好。”

郁臨淵身形微微一頓,入了車廂裏面。

郁墨夜看着垂墜下來輕輕晃蕩的簾幔,默了默,回頭說:“好!”

她正不想跟冷着臉的某人同車呢,雖然,其實她也不樂意跟郁臨旋同車。

但是,不得已求其次,就這樣吧。

看來兩人的确在她在恭房的時候已經見過了,不然,見了面也不會不打招呼。

彎腰上了馬車,與郁臨旋面對而坐。

不一會兒,馬車便慢慢行了起來。

見自上車之後,郁墨夜就抱着包袱,扭着臉看窗外的風景,郁臨旋彎了彎唇,忽然傾身湊了過去。

郁墨夜吓了一跳。

郁臨旋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長路漫漫,如此無聊,難道不說點什麽嗎?”

郁墨夜略顯戒備地看着他,心道,說點什麽就說點什麽,湊那麽近幹嗎?是眼睛有問題嗎?

“說什麽?”她問,同時,伸手佯裝很随意地朝後推了推他胸膛。

郁臨旋便順勢坐了回去,想了想,“要不,就說四哥在嶽國的事情。”

說完,意識過來什麽,“哦,差點忘了,四哥已經沒有那些記憶了,那……說點什麽呢?”他環抱胳膊,做冥思苦想狀。

郁墨夜有些汗。

聊個天還要這樣費力地找話題嗎?

“就說四哥此次江南之行吧,聽說,案子辦得很順利,其間應該是有很多精彩的事情吧?”

郁墨夜怔了怔。

雖然對方也是他們的兄弟,且曾經還救過她一次水火,但是,她終究還是有所顧慮,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想了想,取了個中庸的回答:“皇兄英明,基本上都是他辦的,我隻是稀裏糊塗地走走過場,這些朝中之事,我不懂,也不感興趣,不說也罷,還是說說五弟吧。”

她不動聲色将話題轉移。

“我?”郁臨旋笑笑,“我有什麽好說的?”

“怎麽沒有?我長年在嶽國,對兄弟姐妹們都不了解,包括五弟,所以,想知道五弟更多的事情。”

“哦,”郁臨旋睨着她,眸光粘稠,“那想知道哪方面的呢?”

“哪方面都行。”

她又不是真的想聽,隻是想轉移話題而已。

而且,她也沒什麽好說的,就幹脆讓他說吧。

“嗯~”郁臨旋俊眉微攏,略略垂眸想了想。

片刻之後,似是想好了,擡起眼看向她,“我,郁臨旋,跟四哥一個郁,來臨的臨,凱旋的旋,年紀嘛,原則上應該比四哥小一歲。”

郁墨夜眸光微微一動,問他:“什麽叫原則上?”

那樣子,似乎還有下一句“實際上”一樣。

“哦,因爲四哥不是從小就去了嶽國嗎,我怕自己說錯了,所以加了個原則上。”

原來如此。

郁臨旋的聲音繼續:“對了,忘了說,性别,男,如今居住在五王府裏面,跟四哥的四王府隔三條街和兩個長巷。”

郁墨夜暈。

讓他說哪方面都行,他就說些這個。

“府中有人丁六十八人,包括管家、賬房、家丁、婢女,還有守衛……呃,沒有女主人,換句話說,暫未婚娶,沒有王妃,亦沒有側室,沒有通房丫頭,再換句話說,目前,無女人。”

郁墨夜再暈。

郁臨旋身子再往前一傾,湊到她的面前,“說得夠詳細吧?”

感覺到他春日青草般的氣息撩入鼻尖,郁墨夜微僵了身子不動聲色地靠向身後的車壁,想要拉開這種危險的逼近。

非常不自然地點頭,“嗯,很詳細。”

這人怎麽喜歡動不動就往面前湊?

屬狗的嗎?

不對啊,若比她小一歲,生肖也不應該屬狗啊。

“還想知道什麽?”

“可以了。”

“哦,還有,”本想就此作罷,郁臨旋卻似突然想起什麽,“我的喜好。”

“五弟的喜好難道不是說話的時候湊到人跟前?”郁墨夜僵硬着脖子問。

郁臨旋怔了怔,便笑了。

“對哦,四哥不說,我自己還沒意識到呢,想想我似乎還真有這個不良習慣呢。”

話落,終于坐回了身子。

郁墨夜沒有做聲。

你也知道這個習慣不良啊。

“我喜歡紫色,所以,十件衣袍九件紫,剩下一件就是朝服,喜歡喝白水,不喜喝茶,喜歡冬日,不喜夏日,喜歡養小動物,譬如上次的那隻燕貴犬,但是,隻養地上的,不喜天上飛的,所以,從來不養鳥,喜歡陰天,不喜晴日,還有,喜歡……女,不喜男……”

郁墨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什麽叫喜歡女,不喜男?

這也叫喜好?

不過,他還真的是喜歡紫色,記憶中,似乎見過他幾次,幾次都是這個顔色,隻是有時深點,有時淺點而已。

“我的說完了,四哥呢?說說四哥的喜好。”

“我?”郁墨夜彎了彎唇,默了片刻之後,搖搖頭,“似乎沒有特别喜歡的,也沒有特别讨厭的……可能跟我沒有記憶也有關。”

想起自己失去的記憶,郁墨夜低低歎。

郁臨旋凝着她,半響,開口道:“那就不說了,說點别的……”

話還未說完,郁墨夜這邊的車輪驟然碾到了什麽,車身猛地一個颠簸,朝郁臨旋那一邊重重一傾。

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郁墨夜被甩出,直直撲向對面而坐的郁臨旋。

郁臨旋也猝不及防,本能地伸手一抵。

好巧不巧,一雙手不偏不斜落的位置,赫然是——郁墨夜的一對.胸上。

啊!

如同瞬間被一團火焰擊中,郁墨夜渾身一顫,驚錯垂眸,看向對方的手,猛地意識過來,連忙觸電一般彈離開。

所幸此時馬車已經恢複平穩,她才沒有摔跤。

耳根發熱,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她想起那日龍吟宮,郁臨歸也不小心落在她的胸口,她裹着布帶,所以也沒察覺出來。

剛剛郁臨旋應該也不會發現吧?

就在她正心驚肉跳地想着,忽然聽到郁臨旋的聲音傳來:“布帶沒裹緊呢。”

什麽?

因爲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也沒太聽清楚,她怔怔擡眸,疑惑看向他,猛地意識過來什麽,瞳孔劇烈一斂,大駭:“你說什麽?”

“我說你今日布帶沒裹好,這樣很容易穿幫。”郁臨旋面色跟他的語氣一樣随意坦然。

郁墨夜腦子一嗡,徹底石化。

懷裏抱着的包袱跌落在地上。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臉色煞白,唇瓣抖動,舌頭打結得厲害,連話都不會說了:“你……你……知道什麽?”

郁臨旋一臉無辜,似是對她的大驚失色很不能理解,“也沒知道什麽,隻是知道四哥是女扮男裝的。”

啊!

郁墨夜吓得魂飛魄散,連忙撲過去,捂他的嘴。

郁臨旋沒有躲開她的手,就被她捂着,隻噤了聲,看着她。

她也氣喘籲籲地看着他。

好一會兒,兩人都沒再說話。

許久,郁墨夜才慢慢緩過神。

松了郁臨旋的嘴,一屁股跌坐在軟墊上面,唇瓣蠕動了半天,才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是幾時知道的?”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郁臨旋回得坦白。

郁墨夜一怔,第一次見面?

那應該是在宮裏爲她舉辦的洗塵接風夜宴時。

“你如何知道的?”

記得當時出了一場太後用蛇膽酒确定她身份的糾複,可她并未表現出什麽異常啊。

連太後跟郁臨淵這兩隻千年狐狸都沒起疑,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方才給四哥介紹自己的時候,忘了介紹最重要的一點了,就是我的特長,從小到大,男人女人隻要我看上一眼,無論喬裝得多好,一眼便識破。”

郁臨旋唇角輕勾,眸含笑意,黑沉的瞳裏星光點點。

郁墨夜聽得卻是如同瞬間被一盆冷水兜頭淋下來,打了一個寒顫。

有這樣的特長?

也可怕了吧?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不是在四哥身上已經證明了嗎?”

郁墨夜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腦子裏有些空白。

她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你有沒有告訴别人?”

“沒有!你放心,我絕對替你保密!”

郁臨旋凝着她,目光堅定,口氣笃定,還朝她立誓一般豎起了兩指。

郁墨夜有些不相信地望進他的眼底。

似乎……不像撒謊。

“你爲什麽要這樣做?換句話說,爲什麽對我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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